第十章 碧海潮生 (第2/2页)
泪。 一个菲律宾的女船员看着我的惨状,嘿嘿地嘲笑起来。 我只好小声求饶;“艳娇,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这一次吧,好痛,手要断了……” 艳娇不再用力了,只是还叼着不放。 我感觉缓和了些,凑到她耳边;“艳娇,把我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 艳娇终于放了口,把我的手甩了过来。 我仔细一看,满口的牙印,有几个小牙印已经出血了。 艳娇转过身来,看着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 我轻声呵斥;“你是属狗的呀?” 艳娇得意地笑了;“谁刚才发誓了,说胡来是小狗,反倒说我?” 我无言以对,气的躺下来;“睡觉!” 我翻身背对着她,不再理她了。 片刻,艳娇凑到我耳边,轻声笑着说;“生气了?” 我不理她,咬人太狠了,现在还疼呢。 艳娇吹气如兰,向我的耳朵里吹风,弄得我痒痒的。 我轻声叱喝;“干什么?” 艳娇在我耳边轻声笑着;“脱裤子吧?” 我听言大惊,喜出望外,转头看向她。 艳娇脸上红了,娇嗔笑着;“看什么,我帮你弄出来。”她说着张开了修长白嫩的手掌,抓了抓。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艳娇笑着说;“我算看出来了,不帮你弄出来,你一晚上不老实。我都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你可别想多了。”
我惊喜地笑了,抓住艳娇的手;“艳娇你真好。”我说完要转过身来,艳娇把我按住了;“不要动,背对着,你看着我,我害臊。” 我答应了,背对着她躺着,在毯子里悄悄把脱了裤子。 艳娇向我靠近了一些,躺在我的背后,高耸的两团柔弹挤压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问;“你脱了吗?” 我连忙答应了。 片刻,她不知从哪里拿来个塑料袋,伸进毯子里,罩住了我的下面,又抽出几张纸巾放在塑料袋旁边。 我满心期待着,她有些喘息,呼出的热浪吹在我的耳朵上,脸上,我还没有被她触碰,就已经挺拔了。 艳娇的手摸到了我的小腹上,温暖,修长,滑腻,细嫩,柔软无骨似的。她在我的小腹上抚摸了几下,慢慢摸了下去。 我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闭上了眼睛,窗外海潮的声音一浪跟着一浪…… 哗啦,哗啦,哗啦…… 偶尔有人路过的脚步声,艳娇会慢一些,她的呼吸渐渐深重,热浪吹在我的脖子上,耳朵上,脸上,吸入鼻子里,充满了甘甜的馨香。 她的身体晃动着,挤压着我,磨蹭着我,温暖,柔软,弹力,撞击,我的灵魂震颤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着。 泪水情不自禁地流出来,虽然我闭着眼睛,尽力控制,然而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太没出息了,我竟然忍不住哽咽了。 哪些苦闷无助的青葱岁月,无数个孤单寂寞的深夜,一个贫穷而悲惨的自慰者,灯红酒绿的都市,车水马龙的街道,欢歌笑语的人群,独自徘徊的身影,那只有一次的虚度的青春,悲伤逆流成河。 已经失落的最初的梦想,不敢健全的自尊的人格,没有窗口的发霉的地下室,没有暖气的冬天的出租房,几千万光棍中的一个,有人把性爱视为罪恶,忍辱负重,摧残般劳作,任凭悲伤,逆流成河。 艳娇亲吻了我的眼睛,吸食了我的眼泪,喘息着更快了。 哗啦,哗啦,哗啦…… 波涛汹涌着,海浪冲击着,潮起潮落间,火山喷发了,熔岩四射,直冲云霄,横空出世,霞光万丈,飞云避退!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而是新生的我。如同脱离母体的婴儿,漫步云端的仙鹤,跌入温柔乡的归客,找到了自己的美人窝……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还沉浸在美梦中,耳边隐约传来女人凄厉的嚎叫声,我慢慢清醒了。 我睁开眼睛,幽明的烛光下,一排席地而卧的人群,许多人坐了起来,凝神倾听着。 远处传来的嚎叫声变成了一种哭喊。 我坐起身来,发现艳娇还是身边睡着。我的心里一热,发现许多人都在凝神倾听着。 我仔细一听,那女人的哭喊声是从前面办公区的走廊里传出来的,凄厉恐怖,悲伤愤怒,仇恨毒怨,仿佛经历着世间最悲惨的事情。 旁边的大哥大姐也醒了,凝神倾听着。 我注意到服务人员换班了,有一些男船员回来了。 一个华人服务员小姑娘走过,旁边大姐一把拉住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姑娘急忙甩开大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慌忙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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