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节 战神奇碑 (第2/2页)
然一把抓住程处默的手臂,大声叫喊了起来。 “石碑!你怎么知道前方有石碑?” 程处默双目睁得老大,这可是大唐绝密之地,初到长安的薛仁贵却如何知道那块汉代古碑? “爹爹讲的传说是真的?” 薛仁贵陡然之间,一拍马背,冲了出去。 看着薛仁贵急切与激动的样子,甘林大是奇怪。自打仁贵跟了自己,从陈仓到泾阳,再到长安,经历过那么多的恶战,滚刀山,趟血河,在他印象中,仁贵一向沉稳有定义,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动,难道这山谷大有来历? 他手里又是张什么图呢?! 甘林一拍马背,赤骏宝驹撒开四蹄追了上去:“仁贵,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 “候爷,你先看看这些地方,如果传说是真的,那对我们练兵可大有用处。” 经薛仁贵这么一提醒,甘林不禁也四下仔细打量起来,只见河谷越来越宽,地上的基址越来越多。这些基址筑得很结实。虽不知筑于何年何月,可以肯定一点,明间不短了,却是完好无损。 片刻间,两人已打马进了谷口,眼前豁然开朗,粗粗一看,足以容纳十万之众。若是在这里练兵。里面整得山响,山外也不会有人知道,这的确是个练兵的好地方。 更难得的是,基址完好,只需要盖起营房就行了,可以省很多事。 “到了!到了!”
甘林寻思之际,只听薛仁贵惊喜的声音响起:“那块碑真的还在!” 甘林朝前一瞧,只见前方有一块高台,高台上立着一块石碑。 薛仁贵一语说完,打马飞也似的冲了过去。来到高台前,飞身下马,冲上高台,一脸肃穆的看着石碑,不再言语。 甘林来到高台前,翻身下马,快步上去。程处默、皮三定和长孙冲等人一个接一个的冲上来。 这石碑足有四五尺高,不知道是何年立起的。石碑上字迹苍劲有力,宛如苍龙一般,给人一种巨大的威压。尽管时间流逝,风雨侵蚀严重,字迹模糊,但仍能辨识。 上面的古体小篆甘林并不认得,长孙冲却能一字一句的读出来。 长孙冲读完,却不知何意,抠着头皮发呆。 甘林却完全听愣了,石碑上写的竟然是汉军的战歌:“汉~风雄兮、山河多壮;汉军勇兮、刀剑铿锵;天朝威兮、远敌伏诛……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恭仁贵激动得热泪盈眶,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石碑前,呜呜的哭了起来。 甘林、程处默和长孙冲等人不明白他何以哭泣,皮三定从薛仁贵手里接过那张图递给甘林。虽是不明原委,也受仁贵感染,长叹一声,俯身拍着仁贵的肩膀安慰他。 “此地为历代训兵之所,想必仁贵的祖上与此谷颇有渊源,他身为前朝兵士后人,来到心中的圣地,激动难已,这实属正常。” 程处默似乎看出了门道,低头冲着啜泣的薛仁贵说道:“往世如烟,徒留悍风,让人叹息!大唐国势军威,远在诸世之上,现在正逢其时,好好练兵,日后在疆场上建功立业,也算不辱祖宗!”。 “嗯!” 薛仁贵重重点头,仍是激动得落泪。 当年两位门神爷劝导自己的话,程处默牢记在心,现在用来劝薛仁贵,也算是活学活用,还真的好使。这让程处默很有成就感! 甘林展开那张图一看,却原来是“龙吟坪”的地势地形图,上面有大段的题跋说明,却是仁贵的祖父,北周御伯中大夫薛衍所书,其后又有仁贵的父亲,前隋襄城郡赞治薛轨的续跋。 读毕,才知果如处默所言,仁贵父祖两代均是在这谷中受训之兵,而这张图也是薛家传世之物。 难怪仁贵入得此谷,见得此碑如此动情! “历朝练兵的地方?” 长孙冲、房遗直和杜构不禁同声惊叫了起来。 “历朝练兵的地方多了,此处有甚特别的?” 长孙冲很是想不通。 薛仁贵站起身来,指着碑体下方的一行小字说:“你们看,碑上勒石而记的,都是何人的签名!” “啊,碑上留下手迹的这些牛人可拓出了中华半壁河山!怎么,他们难道全都在这练过兵” 甘林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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