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浮云记_(三二三)迎亲拜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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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二三)迎亲拜堂 (第2/2页)

为男女双方的“大亲”坐于主人位,与其他三人喝着茶水、吃着糕点果品闲聊。

    如同周三开府一样,长乐又跑来了。不过这次因为傅莼等人作为新娘不会出来赴席,她就穿了女装,坐在三院正房那边的主桌上。阿图本以为她今日定然不好意思前来,可拜完堂从洞房出来后,盘儿就跑来说长乐来了并坐去了女宾那边。这个公主象个膏药贴般地欺近身来,算是有点死打烂缠,阿图虽然惊愕,可总不成赶她走吧,只能随便她。

    与主桌相邻的是次桌和三桌,次桌上坐的是街坊间的一些德高望重之辈,由大嘴李做主招呼宾客。三桌上坐着阿砸、田羊、贾含、小王将军、前田切,由阿茂做主陪客,伴郎阿晃的席位也在这里。

    阿图陪着严象来到主桌,向桌上四人介绍严象的身份。其实根本不用他介绍,门口的唱名声大家都听了。于是,傅恒、屈闲、陈世锦、金韶起身与他见礼,说着“幸会”之类的话,严象听阿图介绍说眼前这名中年人就是傅恒,好好地打量了他几眼后,恭敬地回了个礼。

    见完礼,严象走到屈闲身旁道:“屈先生近来生意可好?”

    屈闲微笑道:“尚好”,一指身旁空位:“要不,咱们坐一起。”

    “甚好。”严象答道,随即在他身旁坐下。

    听着两人的对答,屈闲和严象是旧识,似乎还彼此相熟。阿图看看陈世锦与金韶,两人都是一副拘谨色,显然是有些怵严象的身份,再瞧瞧屈闲,却是轻松自若,心道:“这个屈掌柜的来历恐怕不简单。”

    这时,大门口又传来一声长唱名:“薛副教、徐暨到。”

    听说这两人到了,阿图大喜,对着五人说声“得罪”,拔腿迎了出去。

    阿图去迎薛行和徐暨,走到半路却碰到了长乐。原来她听到薛行来了,也迎了出来。

    两人联袂赶到大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两人。其中薛行头戴红帻巾,一身白色女儒服,宽袍大袖,手捧卷轴一幅。徐暨则是头戴黑网巾,身着青衫,手里也是捧副卷轴。

    阿图走到两人面前,先对着薛行一个长揖,欣喜道:“薛先生能亲来弟子婚宴,学生不胜感激。”

    薛行呵呵一笑,把手里的那幅画往他手上一塞,道:“画好了。亏你这小鬼还有点良心,否则先生我要悔死了。”

    原来当日薛行负气之下,便将这画舍了。出得书画室,还没走出自修院就已后悔了,但她性子素来高傲,说出去的话又岂能收回。回去后,想到这幅藏图画就这么成了半拉子,心中的那个rou痛就甭提了,一晚都睡不着。

    第二日一早她来到课堂上课,却在讲台上发现一张纸条。纸条是徐暨留给她的,说赵图把画给留下了。这下她可是大喜过望,下课后匆匆地赶去了书画室,当时就继续画了起来。到了前几日,画终于大告功成,原本是十五匹藏马,最终却有了十六匹。

    阿图接过画卷,再次躬身行礼:“谢先生赐图,学生感激不尽。”

    他一躬身,薛行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长乐,“这位。。。啊。。。薛行参见公主。”

    长乐不肯受她的礼,赶紧扶住了,笑吟吟地说:“薛先生无须多礼。”然后把薛行手一牵,转头对阿图道:“我先领先生进去。”也不等他回答,拉着她就往里面走。

    薛行跟着长乐进去后,阿图转向徐暨道:“先生能来婚宴,又将薛先生也邀来,学生实是感激。”

    徐暨是阿图周四去自修院特意请来赴宴的,但薛行他可不敢冒冒然地去请,就托着徐暨去试探着问一下。结果,徐暨就真的把薛行给带来了。

    只见徐暨露出了一脸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苦笑道:“唉。徐某字元放,如意男以后休要以先生相称,称字即可。此外,在下原本是苏夫人经史学院同窗,也当不得‘先生’二字。”

    哦!这里面居然还有此种情由。再看这个徐暨,但觉他生得颇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下子就让阿图脑子里浮现了“喝酒、吟诗”二词。

    不过,这种大婚的日子,他也不愿去胡思乱想,强压住了心头的疑问,挤出了满脸的堆笑道:“既然如此,在下草字‘得美’,元放以后称字便是,也不可以爵位相称。”

    “得美。”徐暨轻念一声字号,将手中字卷往阿图手上一送,“无以为贺,一副字而已。”

    “可是行书?”

    徐暨一愣,笑道:“非也,乃是楷书。”

    两人相对而笑,携手入内。

    阿图将徐暨请入花厅,又将他介绍给主桌上的五人。大家互相说了些客气话后,徐暨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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