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三)败报传来 (第2/2页)
小的双体船只有蚂蚁号的一半大,并立两桅,大的双体船就要比蚂蚁号大上一倍,六桅两两并立。 最后,当这帮宝江船厂的人听完他的大计,从男爵府上告辞时,阿图向黄世福道:“黄主管,和大家说说,好好干的人一定能按时拿到工钱。” ※※※ “叮叮叮。。。” 周二下午,上课的钟声敲响。 等了许久,可该来上课琼斯夫人却不见踪影。再过一阵,院里的另一名先生却进来说琼斯夫人病了,要休课几日。至于何时病好,则要看看形势。 先生这么语带双关地一说,学生们都明白了,想必是琼斯夫人怕遭受袭击而不敢来上课了。这两日,京城里掀起了反西洋人浪潮,所有的西洋店铺、西洋货物都受到了抵制,激动的人们还砸烂了西洋人的店铺与居家的门窗,不少西洋人还挨了打。 赫克托先生是西班牙人,首当其冲,可他上午却来上了课,这想必是因为他住在学校里的缘故,而琼斯夫人是住校外的。琼斯夫人却是名英国人,今年四十岁,在本校教课已有三年,乃是学校聘请教授西语与英语阅读课的先生。此事照道理与她无关,只是西洋人彼此都长得太像,民众们哪分得清国籍,便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琼斯夫人不敢来上课之举,也在情理之中。 阿图很能理解琼斯夫人,因为昨天晚上傅萱就去了里贝卡那里抗议,硬是把他从她的房里给带走,说要她好好反思一下,这段时日都不给她快活。 “赵图。能不能透露点消息,朝廷打算怎么办?” 好几名同学都围了过来,目光炯炯。他们认为他是男爵,乃朝廷的显贵,应该知道不少内幕消息。 虽然这两天的报纸上满是有关美洲的消息,可事情的关键,比如西洋舰队的实力、美洲海军的损失、开战的原因等等全因事出仓促而未说。所有的文章都是千篇一律的激愤,然后呼吁朝廷派出大军前去收复失地,至于实质性的内容就还暂时没有。 阿图朝着他们各看一眼,摊手道:“你们都瞧见了,本同学日日都跟你们一起上课,并不是和那些大官们去上朝,所以你们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见他推托,大家虽心有不甘,却也觉得有道理。再磨了两下后,听他还是那句话,便放弃了。一名女同学转而问道:“那这次美洲海军遭到偷袭,你觉得朝廷该怎么办?” 阿图道:“如果有把握能打赢的话,自然是再派兵去打啊。” 这本来是句大实话,可就有人不满了,一名叫罗宽的男同学道:“什么叫‘有把握’,我大宋海军天下第一,那些撮尔小丑还不是一扫就灰飞烟灭。” 他把打仗说得象扫地一样,阿图拱手道:“罗生之言壮哉,本同学深有同感。”说完就开始清理桌面,一会就收拾停当,站起身来说:“你们慢聊,我走了。” 分开同学们走出了课室,下了楼梯竟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好。苏湄这个时候在上课,经史学院没有西洋人授课,自然无先生逃课之忧。找老婆是寻不着的,可与她已约好了放学后一起回家,这一个多钟头的时光没处打发。 正犹豫着是去藏书馆还是自修院,忽听得身后一连串下楼的脚步,伴随着贾含的喊声“赵图。” 贾含和好几名男生下了楼,站在他身前说:“反正下午没课,去踢蹴鞠。” 阿图在顿别就看过学堂的同学们踢蹴鞠,每边十一个人,两个大门,还有裁判,似乎是挺好玩的,可那个时候他的健体课被杨继擀免了,从来就没上过,也就没玩过蹴鞠。此时有些心动,却为难地说:“我跟内子约好了一起回家的。。。” “你夫人下课还早呢,难道你就干等着?”贾含劝说道。 另一名同学也出声了:“下午四点半,我们外国语学院与商学院有场比赛,我们踢完了正好给他们助威。怎么样,一起去?” 京大有个蹴鞠队,常常与外面的院校比赛,赢了就把胜报贴在庖堂外一个六角形布告亭的栏面上,输了就闭口不谈。校内的学院间也时有彼此挑战,一般都是战前在六角亭上贴海报,言何时开赛,冀望同学前去观战云云。阿图中午和苏湄去吃饭的时候,的确是远远看到了那张外国语学院和商学院比赛的海报。 虽然这些同学们大多都是十七、八岁上下,在阿图看来有点幼稚,但毕竟是同窗,也应该和他们多接触一下,于是便笑着点头应允。 ----------------------------------- 注一:万佛城—洛杉矶。 注二:尼德兰四省:新尼德兰省—宾夕法利亚州;南俄亥俄省—西弗吉尼亚州;伊利尼维克省--伊利诺伊州;其它两省与现今名一致。 注三:法国圭亚那:委内瑞拉以南,内格罗河以东,亚马逊河以北,包括今日的圭亚那、苏里南、法属圭亚那与一部分巴西。 注四:书中美洲州名与现今加拿大和美国的州省比较(相同的不录入): 白石州—BC省;阿萨巴斯卡州—阿伯塔省;塔克马州—华盛顿州;山地州—蒙大拿州;衣阿华州—艾奥瓦州;金州—加里福尼亚州;银州—内华达州;大盐湖州—犹他州;大峡谷州—亚里桑那州;红岩州—科罗拉多州;红柳河州—新墨西哥州;俄克拉荷马州--俄克拉荷马州加得克萨斯北半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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