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受冷落彩衣立志 (第2/2页)
婆揉脚,并关切地询问状况,其亲密程度让人嫉妒。 小彩衣的母亲和两个jiejie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个淘气鬼终于懂得关心人体贴人和照顾人了,但她们的真挚表情并没有让小彩衣看见,而是一种隐蔽的表露。 两个蹲着的人便说起了悄悄话,仙婆告诉不彩衣,依照她阅人无数,见事无数,历数成功无数的经验断定,小彩衣洒脱而执著的性格是上天注定的先决条件,三分玩心则是成功持之以恒的保证,同时也是在异想天开和创造之间飞架的一座不可多得的宝贵通道。 送走跛脚离去的仙婆之后,小彩衣回到圣母和两个jiejie中间,她们纷纷赞扬小彩衣的仁慈之心和能够关心他人的善举。 小彩衣的调皮劲上来了,似乎还夹杂着轻微报复的味道:“你们看到的只有这些,眼力真够差劲的,仙家能洞悉世事,你们这叫洞悉吗,还是不够仙家资格?” 冷面兽问鬼妹道:“跟你的俏皮有一比吧?”鬼妹微笑着,瞪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两个jiejie也许认为这个调皮捣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阿姐又在说疯话,她们并不在意,而且像约定似地起身,向圣母辞行。 “休要看不起小妹,长期怠慢于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今天你们必须听我把话说完。”一向不介意的小彩衣出人意料地介意起来,她拦住两位阿姐,“我认为你们只要爱情不重亲情的行为太过偏执,警告你们,你们是坠入情网而不知情为何物的笨蛋!”
两个jiejie被小阿妹突如其来地教训弄得昏头转向,她们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了,而她们的目光集中到圣母身上,圣母不仅未帮她们解围,反而饶有兴趣地问小彩衣道:“小小年纪何来这种感慨,谁教你的?” “还需要人教吗?”小彩衣从圣母的话语之中品出了称赞之情,便道,“别以为我不干正事,能成事者勿需时刻把正事挂在嘴上,放在心上,绝顶聪明之人则是能见微知著之人,由个别推及其余。” 圣母点头称是,而两个急匆匆要为感情离去的阿姐倒不急于离开了,她们眼巴巴地望着一鸣惊人的小阿妹,话虽不同,表意却相差无几,她们都很吃惊,一夜之间,小阿妹变成了大阿妹,变得出奇的懂事,变得更有女丈夫气概了。 圣母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她居然问道:“如果小妹的两个jiejie钻进情网,被情网所困,被情网所苦,被情网所累之时,阿妹可曾有办法解救她们,或为她们出口恶气?” “当然!谁让她们是我姐呢,是为情而付出代价的呢?”小彩衣果断地答过之后,颇有几分自豪之色地道,“不过,这不是我要为之奋斗的全部,只是九牛一毛的任务,而且并非重点,在我的事业之中,自然会让滥情之人为自己的作恶和游戏人生还债,加倍偿还!” 鬼兵们见漂亮的彩衣观音说出此番话来,都很激动,也很佩服,窃窃私语,莫敢高声。 圣母顺便询问似地解释道,普世之间这种事应该不少,其产生的喜怒哀乐可以津津有味于人们的口头上,也可以在道德标准尺度的度量之下加以提倡或者口诛笔伐,但作为一项事业的存在是否有些小题大做。 两个jiejie也点头支持圣母的说法,而小彩衣则道:“那是当然!以为在我培养普通人而成为大家的事业之中,一定会有这种人在社会生活的真实境遇中作为生活的调味剂而存在,一定会让后来人在他们遭受的痛苦中体会是非曲直,一定!” 两个jiejie关注的重点明显不同,白衣观音则关心若是她的心上人变心可否请小阿妹为她出气并讨回公道,而紫衣观音则关注喜爱武装的小阿妹是否要培养武装到牙齿的军事天才。 圣母则当起了判官,轻微地责备白衣观音太缺乏自信,而她认为紫衣观音的关注点特别接近彩衣观音的爱好、情趣和身体条件。 坏了坏了,这便是阴曹地府祸患的根源,也是噩梦的开始,鬼妹一行也只好一脸无奈。 兴高采烈的彩衣观音当着两位阿姐要捞回颜面,她想从圣母的口中得到支持她这项事业的明确信息,借此扬眉吐气,可圣母则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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