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重伤的张霸 (第2/2页)
梁队长吗?” 梁峙看着这人眼熟,看到他之后,更加肯定躺在担架之上那个人的身份。 那个人这么一说,本来对梁峙和他手下的十几个人全都松了一口气,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好办多了。梁峙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说这句话的同时,已经走到了担架的边上,担架上面躺着的一个人,面色灰白,双目紧闭,分明就是伸手重伤的样子,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十几天失去联系的张霸,而围在他身边的这些人,大多都是司徒内宗的弟子,还有几位是城里四大营房中的军士。 领头的那个红衣大汉,见他们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不由厉声喝道:“小贼,哪里来的人!” “滚蛋!”梁峙头也不回的喝道,“不想死的话。”既然看到张霸,那肯定还有其他人,而这些清风山寨的人能追到这里的来,估计他们还有其他的人在这一带活动。 “奶奶的!小子!受死吧!”领头大汉见他如此无视自己的存在,大吼一声,挥舞着手里的血色战斧,朝着梁峙就劈了过来。紧跟在梁峙身后的那三个人也不是吃素的,见他攻来,各挺手中兵器,就和他战在了一起,三对一,没几招,领头的这大汉就支持不住了。 兼且此时刚才梁峙来的那个方向冲出了数百人,这些人全都是身着墨甲的将士,一个个龙精虎猛的模样,领头大汉一见情势不对,招呼手下,咆哮一声,这百余红衣大汉顿时朝着另一边撤去。 亮着那些墨甲将士的是司徒越手下的一位大队长,此人本来想指挥手下来围杀那些人,但是梁峙喊道:“穷寇莫追!这里情况不明,先回去再说!”跟着招呼他们护着这十几个人回了山寨。 张霸被救回山寨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之间但凡在山寨里面有一点职务的人全都朝着前寨的那栋小楼奔来,事情不简单,而他们又不明白,自然想过来问个明白。此时的张霸虽然伤重,但是好歹无碍自己的性命,在寨子里面的医师稍加医治之后,便醒转过来,跟着就说出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在那日司徒紫嫣大婚之日,他正领着一众手下遵照司徒狂的命令,开始全城大搜查,为的就是想找出混近府里的jianian细。不想还没找出jianian细,就听到有人大呼,府主死了,一时之间全府大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支骑兵,很快就把全府上下给控制了下来。他们这些内部宗门的身份比较重的,全都被雷无极给关了起来,当然其中也包括丁先生和丁三三,而北山王因为雷无极功劳甚大,就把整个司徒府全都交给他管理,
那个金虎和申兴也也借着以前的关系,和他重新走到了一起,还真是“不计前嫌”“臭味相投”的几个人。至于那四大营房的主将则全部被北山王亲自监斩,他们手下的兵将,在没有主将的情况下,就选择了妥协。这些日子,雷无极在府里作威作福,搞得乌烟瘴气,一些兵将由于看不惯他的行为,趁势起义,一时得势,就把关在监牢里面的内宗的人全都给放了出来,放开城门就朝着府外跑去。不想在外面就遭遇到了北山王驻扎在外兵力的阻击,出来的一千多人,一下全被击溃,死的死散的散,最后张霸和丁先生还有丁三三领着二十几个人就朝着这边撤了过来。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边还有一个唯一的后方在这里,丁先生又知道具体的方位,在连着躲了几天官军的追查之后,这些人就朝着过来,不曾想,还没到位置,就被清风山寨的人给盯上了,而丁先生和丁三三俩祖孙,现在也被他们的寨主战雄给亲自捉上了山去。 在叙说这个过程的时候,那些才掏出司徒府的几个年轻弟子,都忍不住哭嚎起来。而张霸这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眼眶微红。 司徒越在听他说了半天之后,就要安排张霸他们休息的时候,张霸却把目光在焦廷以及梁峙他们的身上来回的搜寻,问道:“后来我听说府主被你们救走了,府主人呢?”在雷无极突袭司徒狂的事后,他们才听说,司徒狂并没有死,现在刚才焦廷他们又都围在自己的身前,他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焦廷听他问起,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哀伤的叹了一口气。张霸听他不说话,心里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又把目光看向林肖,问道:“林肖,你来说!”林肖是他的亲传弟子,而他也不善说谎,就算说谎,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林肖看了一眼司徒越,又看了一眼梁峙,嘴巴努动了几下,最后亦是叹了一口气。已经过了十几天了,那些悲伤的心情早已经消散了个干净,现在自己的师父问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张霸腾地一下站起,一把揪住林肖的衣领,喝道:“你哑巴了!老子问你话,没听见?那好,我现在的声音够大了吧,应该听到了吧!” 司徒越沉着脸,走到他们两个人身体中间,把张霸的手从林肖的身上给揪了下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自己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何必为难他呢。” 张霸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之后,双膝倏然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脸朝下趴在地上就哭了起来。司徒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林肖道,“你和阿九把你的师父还有他们安顿一下吧,我和府主还有几位宗主还有要事相商。”他又指了指那些跟着张霸一起来的人。 阿九点了点头,和林肖一左一右就扛着张霸魁梧的身躯走了出去,然后又叫上了几个人,领着那些人一起朝着外面走了去。 他们一走,这个大厅里面就只剩下司徒越、梁峙还有焦廷等三位宗主,再有就是司徒越手下的那些大队长了。然后司徒越又吩咐一位大队长道:“把太子请来,这件事情说不得也要听听他的意见了。”那人诺了一声之后,就退了出去。 剩下的这些人就各找位置坐了下来。 在这个大厅的大门对面的墙边中间有三张大椅,正中的那个尤为巨大,其上还盖着虎皮。这个位置原来的时候是司徒越自己坐的,但是现在梁峙他们来了之后,这个位置就只有岑钧能坐了,而他和梁峙就分坐两边,他手下的那些大队长就坐在左侧的一长条的椅子之上,焦廷他们则坐在右边。 梁峙在坐下来之后,看了看底下的那些人,又看了看司徒越,道:“不知道司徒寨主,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司徒越嘿嘿一笑,道:“等太子来了,咱们再来具体商议对策,自己的人被别人给抓了,不能这样就算了。”他现在全然一副气愤的样子,像是在为丁先生祖孙失陷之事心有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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