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幕府之战 (第3/4页)
我也感到jiejie的手也紧了紧。 明天我就要十八岁了,必须得祷祝那几个世外高人别到处乱跑,至少要等我回去。 路上我总觉得jiejie在前面牵着我,不太好看,所以加快步伐超在前走,但是……我竟认不得路了,有些犹豫踌躇,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直走,只有议事大帐是敞开的。”jiejie肯定能看透我的心事。 在入账前,我放开了手,jiejie则赶快跑到我的前面,提着大氅快步进入,我则稍微等了一会再进去。与各位将军稍微见了一个礼。今天早上,管亥也破天荒的和我稍微拱了拱手,我心里很开心,但脸皮上还是和他一样只稍微挂了一丝笑意。 “我刚才已和子睿将军商议过了,下面我命令……”听着听着,其他人就都变成很是佩服地看着我了。我很是惊讶,很多细节jiejie根本没和我说过,或者商量过,但是现在jiejie几乎是什么都涉及到了。比如,派探子在幕府山附近监视区星匪军的行动,着白衣这些细节,都考虑到了。 “具体时间与攻击位置待我们与长沙军商议好再做定夺。” 下面叶剑还称赞了我一句:“智哥,你真厉害,我们正在为下面的计划在苦思冥想,没有定论之时,银铃郡主说要征求一下看看你的想法。没想到她一回来,便所有事情安排妥当,怪不得您只比我大一岁,就封侯了。” 我这里只能陪着笑,一肚子问题。待众人都走了,我一把就把jiejie拉住,进入内室。 “怎么回事?” “这个,呵呵。”jiejie笑了笑,又叹了一口气,“今天我故意没找你,与大家商议,然后再找你,就是为了这个效果,看来效果不错。” “这是你的谋划,干吗要算在我的头上。” “他们对你态度是很恭敬,但都不是很服气,这段时间你也没表现出什么高明的地方,除了吃就是睡,连苏飞对你都有些牢sao了。我知道你心眼不错,但是在大军之中不能只靠高爵位,好心眼,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和佩服,你得拿出来真东西,但你最近确实一直在吃饭睡觉中度过,要说你还干过什么?就是摆个架势,拿着天狼表示自己身份。你这怎么服众,要知道这些将士中很多都是才加入我军的,汉中之役凭良心说不是由你指挥的,你怎么服众。” 话很轻,但是无异于狠狠抽了我一记耳光。 “我知道你的过人之处,但是现在没那么危急,你又粗枝大叶很多地方看不清楚,我也不想这么玩心机,但jiejie迟早要嫁人,嫁了人,可能以后我没法给你做这些安排。你知道以后还得和他们打交道,你得什么都学起来,拿起来,以后你得小心啊。”jiejie坐在榻上,脸背了过去。 我无法形容我的心情,但知道jiejie哭了。我坐在jiejie前面,为她抹去泪滴。 “我知道你会先把我嫁出去才会去考虑自己的婚事。你马上就十八岁了,下面就是你不结婚,你老师和各种媒妁都会来找你,所以,我会尽快考虑我的事情……你的人品,jiejie总来就不担心,但……也怪我,从小虽然对你挺严格的但是很多时候还是让自己去做,而怕让你累着。最后,你就这样变懒了;变得眼界很高,可自己却做不到;粗心大意;又没受过什么挫折;所以,得意时非常自大,虽然我教过你要谦虚,但是那谈何容易,尤其是你封侯,我当时心里就感到了非常担心。而你失意时,就又很容易气馁,自卑。完全的意气用事。我一直以为我和你年龄相仿,我带着你,一定可以把你带得很好。但是,最近这几天,我确实感到了你的很多缺陷。这不能怪你,这确实是我的错。” 我长跪于jiejie面前,将jiejie的脸帖在我的胸脯上,断断续续地说,只记得脸上有种麻麻的感觉:“jiejie,我们没有父母,是你把我带大,我现在的一切实际上都是你给我的。但是我不太成器,让jiejie现在还在为我cao心。我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这些事情交给兄弟我吧,我不会让jiejie失望的,我不会再让jiejie为我而哭。我都这么大人了,我不要让你再为我cao心劳碌。” “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大我几岁?从刚才你的话感觉你好象很大一样。”我既已下了决心,那么就要立刻着手。 “五岁。”jiejie果然破涕为笑,像小姑娘一般。 “四岁。”我也恢复小孩子脾性,争了起来,自然这还是没有结果。 “我这就去师父那里,jiejie你就在大营等着,我去与他们商议一下,这一路很是艰苦,你就留下来吧。”jiejie没有提出异议的机会,我就出去了。 当让我紧接着就又回去了,jiejie正在掐着手指头算时间。 “jiejie,呵呵……”我在傻笑。 “我们的寒衣还没到,滑车量已有了三成。”jiejie面无表情,“还有,你就坐滑车去。” “侯爷……您没事吧?”同车随行的士兵问我,虽然路上的风更大更冷,但我的脸则还是烧烧地有些难堪。 “没事。”我赶快叉开话,王顾左右而言他:“马腿上绑的是什么?” “防止马腿陷进雪里去用的,雪已有近两尺厚了,没想到长江南边也会下这么大雪。”
我又随便又胡扯了些事情总算把我的异状敷衍过去。 一见师父,师父没张口,我就直接把jiejie和我说的所有事情再转述给他。因为我怕我自己忘了。 最后,师父是张口了,但是什么都没说,也没合起来。好一会才恢复说:“进步不小啊?” 我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羞愧好,只能笑笑了事。 师父见四下无人:“是银铃教你的吧?” “师父怎么知道的?” “你哪有这么细巧?你那么快的说是不是怕忘了?” “师父你怎么又知道?”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你算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秉性很是单纯朴实,没那么多花花绕子。虽算一个文人,你又算是个粗人,这么方方面面,面面俱到,且处理方式又如此的一致。显然是个女子一人所为,那女子能是谁,不要我问吧?” “师父真是厉害。” “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您又看出来了?”我有些灰心,不过随即我又振作了精神,“说吧。师父,您的计划是什么?” “你今天被你jiejie教训了?” “师父,您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你这个人说得好听,就是心如清溪,清澈见低,熟悉你的……聪明人一看你什么样就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出了什么事。”师父似乎故意加了一个聪明,显然是排除了一些人,恐怕他也是被周仓的智慧所折服。 “好吧,我也不和你多说了。”师父终于言归正传,“我和他们已经商议好,他们已经去准备了。我就和你简单说一下了,你的生日就在你的大营过了。先冻那帮人几天,我们六日或七日进军,看两营的准备情况,以及区星下面几天的反应。到时兵分六路,你执此图去你们走东边三线,我们留下了一些记号,那几条线上都没有会陷人的冰窟。二更生火做饭,三更出发,利用雪光在天亮前从幕府山六个主要上山之路同时冲击,如遇抵抗较强,对手较难缠,伤亡较大的,只需原地待命看住对手,并不时sao扰即可,待其他的情况而定。对手估计也发现结了冰,而且可以跑马,最近几天必在准备防我们偷袭,所以,最近几天我们必然不能攻击,待再过几天,对手又冷又疲,必然穷极思变,可能会想着突围,最有可能跑到北方兵力空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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