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红花会.金色花瓣 (第2/2页)
,逐渐做大。” 唐保哼了一声道:“洪门在草莽之中也算是威名赫赫,怎么连个叛徒都抓不住?” 谢筝道:“据我父亲他们所言,当年红花会在江浙一带埋下一笔宝藏,以供日后起事所用。但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红花会铸造了一朵金花,十片花瓣,每片上各有一篇线索,合起来才能找到这批宝藏。但是洪门日渐衰落,退居福建一带,当年知晓这件事的人不少在战乱中猝死,所以,这十片花瓣便流落开去了,也无人知晓下落。因为涉及金额极其巨大,即使有一片花瓣的人,也不敢轻易放言去找,只怕会惹祸上身。但这姓白的,师从洪门当年安徽堂口的瓢把子石三钱,石老先生过世之后,手中一片金花瓣就落在他的手中了。这姓白的一心想扩充军备,苦于没有军饷,石老先生一过世之后,他就开始动红花会宝藏的脑筋。眼下,他放出话来,要广集民间的金色花瓣,共取宝藏。这样即使大家分而置之,也比这批宝藏深埋地下好。” 邱云清道:“原来,你父亲和那些掌门人,手头有红花会铸造的金色花瓣?所以,打算来和姓白的合作?” 谢筝四下看了看,忽然低声道:“邱先生,这事请你千万不要外传……我父亲和他那些兄弟,根本没有那片金色花瓣,就是打算来浑水摸鱼。我想,抱着这种念头的势力,绝不在少数。你看,总共只有十片花瓣,却来了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帮派,还有人在陆续赶来。更要命的是,洪门的人初十也会到,不知道他们现在的立场如何。说起来,洪门作为红花会的嫡系分支,恐怕才是最有资格拥有这批宝藏的人,免不了,这姑苏城里,很快就是一片腥风血雨……我曾劝我父亲早日回头,他偏不理,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老一辈的人也不能免俗。”
谢筝不断地叹气,邱云清却眯着眼在想别的事情。 邱云清忽然道:“你们没有金色花瓣,打算如何浑水摸鱼?那姓白的和洪门的人,是那么好骗的么?” 谢筝笑道:“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曾见过那花瓣,此次前来,也是有备而来,早就做好了赝品。据说,那花瓣上自有解开宝藏藏匿地点的玄机,但那玄机是什么,根本谁也不知道,所以,随便拿出个金花瓣,都能混过去。” 唐保道:“你不怕姓白的,也不怕那些洪门的人识破么?” 谢筝摇头道:“我不知道父亲他们具体的打算,想来应该还是有应对之策罢!” 邱云清淡淡道:“但是,似乎还是没有提到铁球的来历?” “这就是节外生枝的事情了。”谢筝尴尬道,“我父亲他们早来了几天,在姑苏城内逛了,也是这些江湖中人,心高气傲,非要惹出点事情来。我父亲一个徒弟,闲来无事和别人打赌,说姑苏城内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大抵是喝醉了,大放了一通厥词。有人就激他,说苏州城内号称‘鬼手先生’的齐鸣允,一手‘三仙归洞’从未失手,如果他去让齐鸣允失手,就输给他几块大洋。我那师兄也是昏了头,当下便满口应了。” 邱云清和唐保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是暗自一惊,想不到世间的事千丝万缕,不经意间,又扯到齐鸣允身上去了。 “于是次日,我那师兄带了一帮人去看齐鸣允摆摊献艺。后来,齐鸣允的手法大抵给他看了,心中不屑,就使出了我父亲一派的绝学,用暗劲震飞了齐鸣允的核桃。结果后来怎么着?齐鸣允还是表演成功了,三颗核桃一颗未少。我那师兄不信,他亲眼看着那核桃被他震飞到后面的泥墙上。后来,等齐鸣允散摊了,他们亲自查看,发现那泥墙上确实有东西砸出来的一个坑洞,就在他看到核桃震飞的地方,但那核桃怎么又回到齐鸣允手中了,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这个师兄也是糊涂,把这怪事和我父亲说了,被我父亲骂了一通,自古对手艺人找茬就是坏了江湖上的规矩。那师兄挨了一通骂,很不服气地回到了客店,结果……” “结果他死了。”邱云清淡淡道,“是被勒死的。” “啊……”谢筝讶异道,“邱先生原来知道?” “我还知道是在密闭的房中被人勒死的吧。” 谢筝点头道:“邱先生就是邱先生,不愧是绒猴俱乐部的主事人,情报如此灵通!” 邱云清不禁失笑,心中暗暗道,只怕是你消息太闭塞罢,现在街头巷尾,只怕不少人知道这段轶事,但是,估计没人知道这背后的其他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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