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幕后黑手 (第2/3页)
这男人身材雄壮,即便并非战时,他身上的甲胄也穿戴的整整齐齐,没有丝毫松懈的模样。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却给人极大的压力,让人心中敬畏。 这个男人如同一座正在暗中奔涌的火山一般,平静的表面之下隐藏的是恐怖的力量。 “从京都传来的消息。”那亲卫看看这男人低声说道:“是小侯爷的消息。” “说。” 那男人对这消息似乎并不感兴趣,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 “小侯爷在北疆屡屡得胜,但是朝野之中公布的奖赏名单上并没有小侯爷的名字。” 那亲卫顿了顿,继续说道:“老fù人说,让老爷您揣摩一下其中的轻重,再做打算。” “这逆子,竟然让母亲大人cào心?” 那男人眉máo一皱冷哼道。 亲卫站在一旁,并不说话。他知道自己身份如何,这种事情并不需要他chā嘴。 “没有封赏便没有封赏”上官虹那老狐狸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此刻轻动,不算是好事情。”燕云侯略微思索一阵,沉声说道:“那个病秧子难不成还能让他上阵为将?等到班师回朝之后做个文官就罢了。” “转告老夫人,说我心中有数,让老夫人不用cào心。” 卫低声应子,转身离开大帐。 昏暗的营帐中只剩下燕云侯一人。 灯光忽明忽暗,照不清燕云侯的神情。 “连番征战建功无数?” “好小子!” “但是想要追赶我?” 燕云侯冷哼一声,说不上善意。 “你,还是太nèn了些!” 幕sè四合,已经到了掌灯时分,皇宫中一盏盏宫灯亮起,灯火通明。 黑暗,被灯火和光明驱走。 但是少年天子心中,却感受不到半分光明。 他的心情,比外边的夜空还要恶劣几分。 刘胤zhen在御书〖房〗中,眉máo微微皱起。他努力的克制着心中的恼怒,让那些不满的情绪不至于在脸上显出。 他心中的愤愤不满,全都来自于一个人。 上官虹。 这老匹夫下午求见,然后便在御书〖房〗中为裴东来求官。言语之间直白无比,即使他扶植自己的党羽亲信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直白过。 往日里,这老匹夫若是想要为自己的党羽谋求官职,也是旁敲侧击,让少年天子明白自己的意图。不过幸亏太傅时常守在少年天子身旁,一旦这老匹夫提出的要求不太合理,太傅也能同他辩驳。这老匹夫虽然势大,但是表面上还是尽到了为人臣子的本分。只要太傅辩驳之后,而少年天子否决了他的意见,他也就不再坚持。 只是这一次,因为裴东来的官职之事,上官虹已经和太傅辩驳了整整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上官虹的态度未曾柔和半分,强硬如初。 他是铁了心的,要扶持裴东来上位了! “两位爱卿” 刘胤zhenróu太阳xué,这倒不是作假,他的太阳xué是真的在不住的胀痛。 “我今日已经累了,裴东来之事,改日再议吧。” 上官虹闻言面上神情不善,却也发作不得。他气冲冲的拱拱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皇上。” 待上官虹离开之后,太傅缓缓神,对着一旁的少年天子说道。 “太傅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 刘胤zhen眼望着上官虹离去的方向,冷冷的说道:“上官虹这一招,玩的也太过拙劣了一些。” “他平日里,可是这种喜怒于sè的人物么?今日因为一个裴东来就成了这幅模样,怎么可能?“上官虹太聪明了可惜他聪明的过了头。他要擢升裴东来,无异于是想告诉我,裴东来已经站在了他的一方,借此让我不去擢升裴东来。上官老匹夫,还真的是把我当做三岁小孩儿来糊nòng么?” 刘胤zhen角嘲讽之sè十足声音森冷:“裴东来说到底也是燕云侯之子,他做出什么举动难道不会过过脑袋?如此轻易的就表明态度,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 “这老匹夫,八成是要离间君臣,让我疑心裴东来吧。哼!” 刘胤zhen哼一声,十鼻的不屑。 一旁的太傅钟秀夫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口中说道:“皇上,微臣有冒昧之言还望皇上恕罪。” 钟秀夫虽然是少年天子的老师,但是天地君亲师之中,师徒辈分排在鼻后弱于君臣之礼。即便是他要向皇帝进言,也要依从君臣之礼。 “太傅何故如此?有话但说无妨,朕免你罪责就是了。”刘胤zhen道。 “皇上,请容微臣说句不敬的。”钟秀夫并未站起,他跪在地上拱手道。 “太傅请讲。” “皇上以为上官虹和皇上之间,谋略谁更胜一筹?”钟秀夫咬牙问道。 他这一问,的确算得上大不敬。言语之中,已经有将上官虹和刘胤zhen提并论的意思,若是较起真来,也真是不小的罪责。 刘胤zhen然没有想到钟秀夫如此言语,他皱皱眉头沉声说道:“上官虹那老匹夫我虽然极为不喜,但是此人在军营朝堂中都有历练,论起智谋来,朕恐怕不如这老狐狸。” “皇上所欠缺的只是经验而已。假以时日,必定能胜过上官虹。”钟秀夫恭声说道。 “太傅想说什么只管说大可不必如此。”刘胤zhen眉道。承认自己不如上官虹,让这位少年天子心中着实不太舒服。不过事实如此,刘胤zhen中即便不快但也不能不承认。 “皇上。”钟秀夫沉声说道:“上官虹既然有如此的谋略,难道会想不到这一层?他难道会犯这种不可能犯的错误?还将这错误展现的如此明白?” “太傅的意思是”刘胤zhen言,面sè就不怎么好看了。 钟秀夫说的不无道理,以上官虹的做事手腕,确实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如同钟秀夫所言一般,他想的到,难道上官虹就想不到?他看得破,上官虹难道敢打赌他看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