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巫妖_第四十章 雪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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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雪恨 (第2/4页)

亡灵咆哮着一挥手将岩石的手臂打得粉碎,大踏步的冲来。

    和波鲁裘斯一样全身被黑色的鲜血所沾满的索伦一样收好剑,袍子无风而动,大团的黑雾喷出如同刮起了狂风,豹子似的魍鬼猛得把黑袍的亡灵扑倒,两大团墨色翻滚着厮打在一起,把广场周围的石柱打的粉碎。

    吉尔特伸手拔出刺在白袍上的矛尖,立刻从虚空中冲出大团的黑雾冲进袍子里,眨眼功夫又是一个亚丘卡斯睁开眼睛

    “哼,果然如此,必死之果,必杀之因。”还没等对方说话,吉尔特就再次用矛尖刺中他的心脏,然后一刀砍掉亚丘卡斯的脑袋。

    索伦看着那颗脑袋滚动着化成黑烟消失,用衣袖擦掉脸上粘稠的血浆,随手从腰间拔出魔杖指着刚把他的魍鬼踢出去的亡灵喝道,“Expectopatronum!”

    火光击中黑袍亡魂的腹部,一下把它点燃了。深夜中高大的亡魂燃烧着熊熊火焰,尖啸着扑倒在广场中央,他身边吉尔特和波鲁裘斯一刀一刀把亚丘卡斯砍得死去活来。场面如同炼狱再现,格外骇人。

    “不、不……等一下……”一个老年的亚丘卡斯被拦腰砍断,艰难得爬着试图逃开波鲁裘斯和吉尔特的追杀,尽然爬到了索伦的脚边,“为什么、为……”

    索伦一脚踹开老人抓他袍子的手,拔出手中银剑一挥将他半个脑袋削掉,眼前的尸体立刻化成黑色的血液爆开。

    波鲁裘斯走过来,拿起白袍上的矛尖等了一会儿,又一击把矛尖扎进一个十几岁的亚丘卡斯背心,大概是不想听小孩惨叫,很快就补了一刀把他杀了。

    “还有几个?”索伦抬起头看着广场周围,被亡魂的火光照亮,密密麻麻的亚丘卡斯站在广场外,面孔扭曲着对着结界中三个法师学徒怒吼,可是在因果律的束缚下却无法进入结界的范围内,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一个一个被杀掉……

    “还早呢,天亮前能全砍死就不错了。”吉尔特走到他身边,一挥手把火焰熄灭了。

    从死亡记录上看,亚丘卡斯的分身是按‘二十岁’‘三十岁’称呼的,那么到底是每十年一个还是每一年一个呢?又是到什么时候为止呢?是转化为巫妖的年龄还是现在的年龄?阴谋策划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算,最后决定,慢慢杀呗。

    “啊!啊!啊!”两个人扭过头,看见波鲁裘斯正用短剑砸一个老年的亚丘卡斯脑袋。

    “你是变态么?”索伦和吉尔特用眼睛白他。

    “我砍的剑都钝了!索伦,重新熔一下。”波鲁裘斯和索伦交换了银剑,一刀就把这个亚丘卡斯超生了。

    “封魔千万别忘了。”吉尔特提醒,只有泰坦的血rou才能具有纯粹的封魔属性,只是接触就无法调用法力,携带也得包裹特殊的附魔纸,不然连阴谋结界的效果也会破坏。好在泰坦的冶炼并不是需要接触才能施放的魔法。

    “我知道,”索伦把注意力集中到刀刃钝口的银剑上,“泰坦的冶炼。”

    泰坦血rou所塑造的短剑亮了一下,索伦用袍子把污血擦干净,走上前砍断一个青年亚丘卡斯的双手,然后又补了两刀把他杀掉,一边对波鲁裘斯抱怨,“你不要老砍脑袋,颈骨太硬会伤刀。”

    “从眼睛刺进去,”吉尔特在一边指点,“那里刺进去怎么着都死了。”

    “我不是没死。”波鲁裘斯反驳。

    结果最后决定,老头小孩的话就刺脑袋和心脏给个痛快,是青壮年的话就腰斩。不过后来他们又发现拦腰砍断要砍脊椎好久,断了以后也要挣扎好久才死,于是为了节约时间,索伦熔炼了个铡刀,然后把白袍放在铡刀刀口上才拔出矛尖,亚丘卡斯就会直接躺在刀口上,铡一刀就可以解决了。

    可是有一次亚丘卡斯拼命的反抗,索伦和波鲁裘斯只好把他按在刀口上让吉尔特铡,结果一刀下去黑血和内脏简直好像被装在脸盆里泼到脸上一样。可把两个人恶心的,索伦只好再用泰坦的冶炼换刑具。

    “说起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索伦在冶炼的时候,波鲁裘斯指着钉在白袍上的矛尖问。

    “是弑神之枪,我家先祖出征一个兽人部落时收集到的宝具,必杀之血祭就是那里的一种萨满法术,在这宝具上涂上对决双方的血,不到一方彻底死亡决斗就无法被终止,无法逃亡,也无法被干涉。这可是用来把其他的分身封在外面的因果律结界的阵眼。”吉尔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中被无形的结界所排斥的亚丘卡斯的分身,萨满法术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强力效果和稀奇古怪的破解方式,就算亚丘卡斯知道这个巫术,吉尔特也完全不担心他能破解,这种时候你到哪里去找黑狗血……

    “那为什么他们又会出现在袍子里?”索伦做出两个银钉把袍子钉住,又将一个铁锤交给波鲁裘斯,然后拔掉了钉在白袍上的矛尖。

    瞬间一个亚丘卡斯出现在袍子里,可是肌rou同时也被钉子贯穿了,刚惨叫了一声,波鲁裘斯就一锤子把他脑袋砸掉了。

    “这可是象征荣誉和学术水准的白袍,大概是施加了法术使得本体死亡后立刻有分身可以把袍子穿起来,免得弄丢了吧?”吉尔特猜测,白袍们不都是这尿性么。

    波鲁裘斯又锤死了几个,手都酸了,“换人,不能用魔力这也太累了。”

    “该索伦了。”吉尔特头一扭,血就算了,脑浆炸出来实在太恶心了。

    “我拿不动那个锤子。”索伦无奈。

    “拿不动你炼出来干嘛?”波鲁裘斯很不可思议。

    “不知道,只是脑子里有个声音说想看看亚丘卡斯被这样打死。”索伦真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这么变态的,“泰坦的冶炼。”

    “这回又是什么?”吉尔特和波鲁裘斯凑过来看索伦做出来的一个铁帽子。帽子顶端还连着一根细锁链。

    “首先把他固定。”索伦伸手使砖石凝结成一个竖立的十字形,亚丘卡斯的白袍拉平,然后在双手各插一钉,把双脚并拢又插一钉钉在十字形石柱上。

    还好属性是封魔而不是破魔,因此不会破坏已经形成的魔法效果。

    “接着刷一个出来。”索伦拔掉白袍心脏部位的矛尖又插上,于是刷出来一个年轻的亚丘卡斯,只有他的双掌被固定在十字柱上,身体的重量将连着筋骨的皮rou扯下来,痛得他凄厉的惨叫。

    “然后把这个拿在手里,扔过去。”索伦把手里的铁帽子扔出去,结果没扔准砸到亚丘卡斯脸上,砸得他头皮都打破了。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沉默,我艹,就这种展开?

    终于在试了几次以后,索伦把帽子扔到了巫妖的脑袋上,然后他把锁链一拉,铁帽子刷得展开一圈刀口,将亚丘卡斯半个脑袋削了下来。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沉默,我艹,竟然是这种展开!

    “这个就是血滴子了……”索伦把铁帽子里的污血倒掉,随后又觉得有点奇怪,他也仅仅是听说过有这么种东西而已,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构造的,那刚才是怎么做出来的?……管他呢,亚丘卡斯血条才打掉一半而已呢,“你们要不要试试?”

    “看不出你小子这么重口味啊……”波鲁裘斯皱着眉头,杀敌和杀戮毕竟是两回事,这种恶趣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心理扭曲的变态设计出来的。

    吉尔特把血滴子接过来,抛出去,拉一下,收回来一颗人头,“纯粹是考验眼力和腕力,和飞镖一个性质。”

    “那就玩飞镖好了。”索伦用刀在亚丘卡斯脸上刻了几个同心圆。

    “这个容易。”波鲁裘斯一刀正中巫妖的右眼。

    “……”吉尔特飞刀中了亚丘卡斯的左眼。

    索伦瞄了瞄他的肚脐眼,然后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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