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_第八章 狂士祢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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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狂士祢衡 (第3/4页)

妄自尊大”

    得说道,“在下不才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哈哈!”夏侯惇气怒而笑,拍案喝道,“就凭你?区区一小厮&qut;

    话音刚落,堂中众人哄堂大笑,冷言嘲讽,再复响起。

    没想到祢衡冷冷瞥了夏侯悖一眼,顾自淡淡说道,“以貌取人,最是愚昧!你所重者,仅区区一服饰耶?”

    “你!”夏侯惇原本就不善言辞,为之语塞。

    拍拍夏侯悖肩膀,赵云上前一步,沉声说道,“司徒四处征战,扫平不臣,平定乱世,造福于民,你竟言司徒只能为区区一县令耶?”

    “数起战祸,致使生灵涂炭,百姓失其家园、流离失所,露宿荒野,可谓是造福于民否?”祢衡冷言以对,不屑说道,“今日思取荆州,明日思取天下,倘若美其名曰平定乱世,造福于民,那么期间治乱时战死、饿毙之人又有何人问津?为奉神之牺牲也?”

    “你!”赵云面色一滞,败下阵来。

    “强词夺理!”乐进厉声喝道,“司徒名望众所皆知,数谏主公轻

    徭薄赋,减轻百姓负担,可谓之造福于民否?”

    前。

    “些许小恩小惠,不足挂齿!”祢衔轻蔑笑道。“放肆!”曹洪勃然大怒。“你竟然在此大放厥辞,实在可恶!”抽出腰间佩剑,曹纯几步上“此等狂徒,当杀!”张辽、李典、于禁,亦是愠怒出言。

    饶有兴致地望着堂中的祢衡,司马懿一脸哂笑对身旁贾诩说道,“若是此刻杀了此人,反倒是成全了此人名声,贾大人……”

    “哼!”只见贾诩眼中神光一闪,脸上推起几丝微笑,那种徼笑,叫司马懿面色一滞,暗暗咽了口唾沫。

    “主公,”李典、乐进等将领怒声对曹cao说道,“此等狂徒,当斩!”

    曹cao倒是很想将那家伙处斩,然而一望江哲,却见他望着自己,微徽摇了摇头。

    其中含义,曹cao自然明白,不可因一人而绝了天下士子投曹之心啊,好歹眼前这人在荆襄有些名气,杀了他,岂不是说明自己没有容人之量?

    反观祢衡,倒是自在得很,堂内诸人越是愤怒,他越是兴致高昂,口沫飞溅,直说着曹军诸将频频望向曹cao,只待曹cao一声令下,便将祢衡砍成rou泥。

    不过,对于不曾浇怒江哲,祢衡倒是有些遗憾……

    然而此时,在司马懿凝重的眼神中,贾诩缓缓起身,徐徐走向祢衡

    似乎是感觉身后有人,祢衙猛一回头,却见一名文人笑眯眯地望着

    自己,皱皱眉,心中有些不解。

    只见贾诩满脸堆笑,拱拱手颇为和善地说道,“足下辩才无双,

    在下佩服啊!”

    “……”祢衡眼神一凝,疑惑地望着贾诩,淡淡说道,“好说好

    说,不知阁下有何赐教?”

    “呵呵,”贾诩轻笑一声,摇头说道,“赐教不敢,只是心中有些

    疑惑,故而求足下解惑!”

    祢衡有些好奇,诧异问道,“惑从何来?”

    “从足下而来!”

    “喔?”似乎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祢衙冷笑一声,戏谑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唉,不知死活啊!司马懿暗暗摇了摇头。

    眼眉一挑,贾诩抬起头来,直直望着祢衙,温声说道,“观足下谈吐,想来也是饱学之事,为何不求仕途,却甘为区区一小厮,上不能报效国家、下不能安定黎民,庸庸碌碌一生,死后如何面见先祖?”

    明显听出了贾诩此话不安好心,祢衙淡淡说道,“在下之事,不劳足下cao心!”

    上钩了,蠢材!司马懿暗暗撇嘴。

    “咦?”只见贾诩面色激变,深深望着祢衡,摇头叹息道,“竟不

    想是足下自甘堕落,看来在下多事了……”

    “你!”只见祢衡面色顿变,心中气闷,下意识反驳道,“在下如

    何自甘堕咎……”这话音还未落下,他已心知不妙。

    果然,只见贾诩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轻蔑说道,“天下士子,无不以学得一身才识,上报国家、下安黎民为荣,而足下,却甘愿为一奴仆,卑躬屈膝,侍奉刘荆州……截,对了,眼下刘荆州病故,足下倒是轻松了些。。。。。。”

    “贾大人此言差矣,”坐在席中,司马焰一脸戏谑,接口附和道,“所谓人有各志,不能强求嘛!”

    这小子!贾诩略带赞许地望了眼司马懿,点头说道,“也是!”

    听着贾诩、司马懿两人一唱一和,堂内众人哄笑不已,反观祢衡,沉默半响,忽而哂笑道,“所谓明珠暗投,惜明珠耶叹天时耶?我胸中自有百般治国之策,奈何刘表不取,如此奈何?”

    “咦?”贾诩故作惊讶,惊叹说道,“真看不出足下除了辩才之外,却有真才典学……哦,抱歉抱歉,恕在下心直口快,唔,这个……敢问为何刘荆州不取足下建议呢?”

    强自忍受着贾诩的冷嘲热讽,祢衡淡淡说道,“刘景升虚有其表、徒有虚名,眼浊不识贤愚,耳浊不纳忠言,将贤士用为小厮,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如今身死,咎由自取!”

    “这就奇怪了!”贾诩摇摇头,故作不解地望了眼蒯良、蒯越,戏谑说道,“我观足下半多也是身居才华,刘荆州为何能重用两位蒯大人,却为何单单不用足下呢”

    听闻贾诩所言,蒯良、蒯越望着祢衡冷笑不已。

    只见祢衡不屑地望了一眼两人,嘲讽说道,“刘表沽名钓誉,二蒯虚名乃盛,岂不是‘情投意合?”

    “混账!”蒯良暗骂一句,其弟蒯越转头望着贾诩,他深深感觉,

    此人不简单!

    “哦!”贾诩似乎恍然大悟,点点头对称衡说道,“原来不怪刘荆州不用足下,而是足下籍籍无名啊……足下自诩一身才华,却为何籍籍无名呢?”

    贾词话音刚落,蒯良冷笑说道,“这位大人,我等眼前这位,可不算是籍籍无名哦,他可是大大有名呢,可惜却是恶名,狂子、狂徒,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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