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投名状 (第2/2页)
,从左右杀出。 “杨恭道。你家黑爷爷在此。还把拿命来!” 火光下。雄阔海只穿着一件皮甲,不过胸口。腹部等要害全都有铁片覆盖,以作保护之用。 两柄车轮巨斧。宛若两张阎王帖子。 他没有骑马。两条长腿迈开,风一般闯入乱军之中。大斧翻飞,只杀得杨恭道骑军人仰马翻。 那犹若天神般的巨力,几乎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 而另一边。阁棱同样一件皮甲,外罩银色铁片。奇长陌刀,随着他步伐身形转动。出现一幕幕血rou横飞的景象。这黑白双煞一出现。所产生的震撼。绝非用言语可以说明。叛军人数虽多,而且还是骑军。可这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之后,整个叛军都已经乱成一团麻。即便是杨恭道拼命收拢。想要把人马稳住。无奈何那雄阔海阁棱,根本就是两个昭似的存在。 两人所到之处。尸横遍野。 一千巩县军在城门下汇合,顺势错开,继续厮拜 骑军根本无法施展出他们野战的冲击力,被这两个家伙往返两次凿穿之后,已溃不成军。 “李言庆。安敢用此诡计?” 杨恭道在丐上愤怒咆哮,殊不知他若不先用计,言庆又如何将计就计? 看着叛军已经溃败,而城门内的巨坑,仍烈焰蒸腾。那坑里可是填有一二百骑军。人马混在一起,偌大的坑洞,被填得是满满当当。 估计这把大火。能烧到天亮! 言庆覆着假面。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不过从他沉稳立在城头,怀抱银鞭,一动不动的样子来看,这一二百骑军的死活,根本和他无关。 谢安民忍不住感叹:不愧是从高句丽杀出来的李无敌,只这份心性,非常人可比。 “稀仲!” 言庆突然开口。 一个站在他身后的军官走出来,佝偻着身子。神色紧张的应声行礼。 此人,正是杨恭道派来的内应,韩仲。 言庆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赞道:“做的好!” “若非公子陈明利害,韩仲险些犯下大罪,此乃韩仲的本份。” 别看言庆夸赞他,可韩仲却是遍体生寒。站在城楼上,可以清楚的闻到烈焰中刺鼻的恶臭。 银色假面被火光映照的通红,更显几分狰狞之色。 他可不会因为言庆的夸赞,而感觉半点轻松。这。允清秀,如同女午样动人的少年。却是个阴险狠辣,荣八小盛眼的主儿。从前听闻言庆在高句丽如何凶残,毕竟是没有亲眼见过。
而今天,韩仲奉命卧底,却不想被言庆用蒙*汗*药,一股脑麻翻了所有叛军。 等韩仲清醒过来时。就看见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摆放在他眼并。仔细看,全都是随他前来卧底的叛军级。 当时,李言庆一袭白衣。踏着血淋淋的地面来到他跟前。 “韩仲,我给你两条路。 和这些人一样,身异处,死了也是乱臣贼子,当株连九族;亦或者与我合作,我保你鹏程万里,将来有个远大前程。我给你十息时间,希望能听到我想要的答案。何去何从,你自选择。” 身后,沈光慢慢的擦拭血淋淋钢刀。 雄阔海阁棱在他两边,犹如两尊凶神恶煞,冲着他狞笑。 身下是流满的鲜血。面前是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似乎在冲他哭喊。就算是心智再坚强的人。此等状况下,也难以保持住清醒头脑。韩仲几乎没有考虑。脱口就把所有一切,说个一清二楚。 心里面,已埋下了对言庆,深深熬惧 言庆背对着他。看着城下几乎是一面倒的厮杀,全然没有理睬,韩仲刚才的那些言语。 “差不多了吧!” 言庆抬起头,看看天色。 “沈光,开始吧。” 沈光答应一声,从怀里取出一支烟火点燃。 随着蓬的巨响。一团绿色焰火,在空中炸开” 地平线上,火光闪烁。数百铁骑,风驰电掣般从黑夜中杀出。 一色黑盔黑甲。面覆黑铁假面。为大将,正是苏烈。只见他手持长矛,一马当先。 身后骑军纵马疾驰的同时,更箭如雨下,向叛军动攻击。被雄阔海阁棱已杀得丧胆的叛军,被这铁骑吓住了。有聪明的人从马鞍上滚落下来,往地上一坐,兵器一扔,抱头一动不动。 这是投降的标准姿势! 苏定方全然无视那些降卒,风一般从他们身边掠过。 杨恭道此时也知道大势已去。带着亲兵就往外走。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巨雷般的咆哮:“羊羔子,我哥哥吩咐,来了就别想走了你往那里跑,看拜。 耳边传来一股锐风。吓的杨恭道一低头,一把手斧将他头上金盔劈飞出去。 “我家主人说,请杨将军进城喝茶。” 也不知阁棱是从何处杀出来,正拦在杨恭道的去路上。 迎着杨恭道的坐骑。只见阁棱横刀一抹,身随刀转,只听希幸幸青鬃马惨嘶一声,前蹄被陌刀生生斩断。杨恭道随着战马,扑倒在地上。随行亲军一拥而上。想要救出杨恭道,却被阁棱和雄阔海两人,一前一后拦住,刀云翻滚。斧影冲冲。刀光斧影中,只见血rou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杨恭道被摔得头昏脑胀。好不容易爬起来,却见里面一骑飞来。 马上大将轻舒猿臂。探身蓬的一下子搂住杨恭道的衣甲,口中大喝一声:“你给我上来吧。” 杨恭道偌大身躯,被那员将生生拎起。 耳边响起他清冷声音,“某家苏烈,奉命特来请将军做客。” 话音未落二只觉脑后受到重击,杨恭道顿时昏迷” 城头上,韩仲呢喃自语:“这那是打仗?分明就是屠杀嘛没想到杨将军,竟如此不堪一击。” “韩仲!” “末将在。” 言庆的声音在弗仲耳边响起。只吓得韩仲,汗毛乍立。 “送你一个功劳。” “啊,末将怎敢抢公子的功劳?” 言庆哈哈大笑,“莫要推辞,这功劳非你莫属。 一会儿杨恭道被押送进城后,烦劳你亲手送他上路吧。我不想见他,把他人头,悬挂城门。” “啊?” 韩仲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言庆则转身对站在他身后的沈光道:“老沈,咱们回去吧。姑姑她们恐怕等的心焦。现在回去,正可一尝姑姑的手艺。” “呵呵,裴真人的手艺,断是不差。” 沈光笑眯眯的点头。跟着言庆,沿着城楼驰道,走下城墙。 韩仲只觉冷汗淋淋,这眼见着就要三伏天,城门楼下还有大火熊熊。可他丝毫不觉得温暖,反而遍体生寒。李言庆这一手,哪里是送他功劳,分明是让他交投名状啊!只要他杀了杨恭道,就再也没有半点。 言庆守住了巩县,皆大欢喜。 如果巩县失守,杨玄感那些人若知道杨恭道死在他手中,他唯有死,路一条。可他也清楚,他不杀杨恭道,那现在就是死路一条。看看周遭军车冰冷的目光,韩仲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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