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花烛(下) (第2/2页)
着这温柔中略带着丝委屈的声音,曹拥着她的手臂不由紧 两人之间再没有半点空隙。 怀里的身子柔若无骨,胸前紧贴着那软软地……曹的身子一下子僵住,那话儿开始发生变化。他闭上了眼睛,暗道不要去遐想不要去遐想,但是却无法克制,身子越发惹得厉害。 “额驸,是不喜初瑜吗?”大格格抬起头,再次问道。 她地脸与曹的脸那般近,以至于她的眼睫毛触到曹的脸上。 曹听着她的追问,想要摇头,却刚好与她的脸贴了个正着。他心里明白此刻应该抬起头,或者睁开眼睛清醒过来,但是却偏偏不想那样做,只喃喃道:“没有,你很好,我很喜欢,只是你还小,我怕伤了你……” 大格格听了“喜欢”二字,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时方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大腿,便伸手想要推开,直到摸到它那刻才想起额娘之前的教导,立即缩回手,羞得往曹的怀里挤了挤。 曹只觉得脑里“嗡”得一声,再也克制不住,睁开眼睛,低下头,往大格格的樱唇上吻去。 “嗯?”大格格身子一颤,下意识往后退避,却越发引得曹**激荡。 两人纠缠着,倒在炕上。直到吻得大格格喘不上气来,曹才将嘴巴移开,去吻她小耳垂,去吻她白皙的脖子。他一边吻着,一边撩开她的衣襟…… 随着的声音,帐子里不停地有衣服扔出来,散落在地上。 屋子里,只剩下沉沉地喘息声,间或夹杂了女子低低的似喜似泣的吟哦。 不一会儿,随着“啊”的一声娇诧,喘息声立止,曹有些懊悔,充满怜惜地低声问:“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大格格身子微微战栗着,并没说话,只抱紧了那个委以一生的人。 帐子里的春意越来越浓…… * 云消雨散,大格格娇乏无力,渐渐合上了眼睛。曹侧身躺着,望着小妻子娇美的睡颜,只觉得说不出的爽快与满足。 怪不得古代的人还有十二三就成亲的,原来并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她的身体,远比他想象得要成熟得多。但这个时代她这个年纪生子到底还是危险的事情,幸而他还记得这个事,关键时刻没留在她体内。
想起刚刚的缠绵,那话儿又立即硬得不行,曹不禁垂了下自己的脑袋,深呼吸几次平息情绪,视线无意落到她凸起的胸前,还是禁不住凑过去啄了一口她的脸。 白天迎了一天的客,晚上又没少折腾,曹实在乏得很,眼皮开始打架,拉了拉两人身上的被子,掖好了被角,沉沉睡去。 * 曹在京城娶亲这日,江宁织造府也张灯结彩,各处贴喜。 虽无新郎新娘,但是依旧不少宾客上门随礼,喝酒吃席。曹寅李氏都忙了一日,酒席散罢曹寅有些倦意,就早早躺下了,李氏则去后堂陪高老太君说了会子话,才回到开阳院。 洗沐之后,李氏躺在床上,听着丈夫均匀的呼吸声,又想起远在京城的儿子,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曹寅却是闭目养神,并未真睡着,听见李氏叹气,他不由睁开眼,借着烛光看见妻子眼角一片湿润,心里也不舒服,便伸手拍了拍李氏的手。 李氏忙抹了眼角的泪痕:“老爷醒了?可是要茶?” 曹寅摇了摇头:“也忙了一日了,歇歇吧!儿那边……有平王府帮衬,他又是个撑得起事的,不必惦念。”他话虽这么说,其实自己心里也挂记着儿子的婚事。 不过,曹寅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是知道的,虽然大病痊愈,但是眼下天寒地冻,水路不通,长途跋涉的马车陆路颠簸怎么受得住?况且没有圣旨,曹寅也不能贸然放了手边的差事就进京。 曹寅没想过上表去求康熙,康熙却记着这事,在他照例上的报雨水折子里批复,说他身子不好,叫他不必上京了,又言自己会照拂曹,叫他安心养病。如此一来,曹寅自然是留在了江宁。 李氏也知道丈夫身体受不了旅途艰辛,而自己这边因又要照顾丈夫,又要照顾老母,也无暇分身进京,但又实在挂念曹,还因一双儿女的婚事都未能亲自打理而生了些愧疚。只是李氏把这些情绪都藏了起来,怕惹得丈夫不快,病上添病。 现下听了曹寅这般说,李氏忙道:“老爷说得是,我原也……原也是放心的!” 曹寅没说话,只将攥住妻子的手紧了紧。 李氏眼圈又红了,半晌才道:“不是我瞎cao心,只是这两日总能想起儿小时候的模样,这一晃眼,儿已是娶了媳妇了!” 曹寅想起儿子幼年时候的乖巧伶俐,也露出了笑意,兀自感叹了一阵,末了低声道:“待年后开春的,你跟着岳母进京去瞧瞧儿,也去看看颐儿女婿,亦算是让岳母散散心!” 李氏听了很欢喜,可想到丈夫的身子骨,又摇了摇头:“家里事多,哪里得空去?待再过些时日,得了闲再说。”因曹寅提起高老太君,又触了她的心事,便又道:“说到母亲,她却是放不下李家那几个侄孙子,今儿还叨念过一回,想着过完上元节就回去……” 曹寅皱了眉,这次高老太君若是回去了苏州,再想接出来怕是难了。 近几个月,噶礼和张伯行不断上折子弹劾对方。瞧万岁爷的反应,必然是李煦这边通政司和了稀泥。李煦这般做到头却是引火上身。张伯行嫉恶如仇,必不容他;噶礼没得到好处,搞不好多暂就回头咬上一口。 若李煦现在得万岁爷信任,坚定地站在万岁爷这边,那便是谁都动他不得。可他现在偏偏走条险路,还想着左右逢源,在万岁爷面前给这两人和稀泥,实在不明智。身为通政司的主官,对皇帝的忠贞是第一位的,若在皇帝面前耍滑头,只会失了信任,彼时死无葬身之地。 曹寅自珠商被劫那案子后,对李煦已经不报太大希望,虽不是想立时划清界限,但是高老太君在自己这边儿而不是在李煦那边,到底是件有利于己方的事。可现下,似乎没什么好由头留高老太君下来。 曹寅思索片刻,最终摇了摇头:“且先劝着岳母,好歹等天暖些了再说。” 夫妻两个,提起儿子小时的趣事,夸起儿子如今的出息,不由感慨万千,又说起儿媳妇不知何样人品,想来也是不错的,直聊到深夜才安歇。 最新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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