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之体,爱你,灌篮_6、情之一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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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情之一字 (第1/4页)

    哈......欠!终于下课了!老师前脚刚走,我立刻就瘫到在桌子上补觉。今早流川同样叫我送他,我坚决赖床不起,他也就没坚持,自己收拾收拾走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走出房间,听着他带上大门,那时,心里的欣慰无法言说。昨晚的卧谈会显然,起作用了,他几乎是从善如流,好现象!

    微喜中,我转身想再睡去,哪知心神却清明如镜,再难将息,所以,我又被浪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啧!

    “最近怎么老睡不够?”前排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随即,庞大的身影落了下来,

    “恩,有点事,下节什么课?”我睡眼惺忪地侧头看他,同时祈祷下节不要是主课,主课老师们可不会允许我迷迷糊糊地上他们的课。

    “美术课。”

    哈,老天保佑,可以休息了!

    “事情好玩吗?”

    嗯?事情?“什么事啊?”怎么问的没头没脑的,

    他露出兴味十足的笑,将手搭靠在椅背上,热切地盯着我,“流川啊,那天我走之后,你们怎么样了?”

    我迟钝的脑子转了好几圈才明白过来他说什么,老天!那已是两天前的事了,亏他还记得!一想到他的性子,我就忍不住笑,“憋两天了,难不难受?”

    “还好,”这家伙眼睛发亮,“你有没想说的?”

    都到这时候了还装绅士,真有耐心啊,“没有哎,怎么办?”

    他笑眯眯地仿佛没听到,“流川后来去你家了?”

    “哇靠!你连这个都知道!太神了吧!你跟踪我们?!”我很快收起自己的诧异,他能猜中并不奇怪,他脑袋好使的要命,

    “没有。这很好推的。你这人太不老实了。”

    “我不老实?你是‘血口喷人’!”我佯怒,同时有点好奇,我还以为他会说流川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之类,怎么归结到我身上了?

    “你这人,十句话里有九句半是假的,要想逮住你,得找个固定的地方才行。”

    这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意思?“啧,说得我有多狡猾似的,”流川也这样想?

    “谦虚了,你就是这么狡猾地,”他呵呵呵笑了半天,“流川对你做了什么,你那天见到他跟见了鬼一样?”

    呃?这个要实说吗?正踌躇间,有人扔了样东西到我桌面上,“给,削一下。”

    嗯?我俩不约而同看过去,原来是跟仙道走的比较近的亲澈湖,他扔的是只铅笔。这家伙潇洒的很,扔完了就施施然然回后排自己的位置去了。

    我跟他不熟,铅笔肯定不是给我的。

    于是,我就瞪大了眼看仙道,亲澈湖人都还没回到位置上,他已跟我要了铅笔刀,老老实实削起铅笔。

    看着他有模有样地将铅笔屑堆到我的桌子上,我非常惊讶,“你们是,好基友?”亲澈湖长得不输仙道,而且身高将近185,两人站一起经常惹来一堆尖叫,更重要的是,他们真的很亲密!

    “好基友?什么东西?”

    “类似我和流川这种,”

    “啊?哈哈哈,”他笑得一抖一抖的,“不是啊,你以为好基友是小草啊,还漫山遍野!”

    “可他叫你削铅笔你就削,你看他自己坐那跟别人有说有笑的,多逍遥,这不是赤裸裸的‘宠爱’吗?”

    “赤裸裸的‘宠爱’?”他笑得不能自已,“你的贱嘴复活啦?”

    “你才‘贱嘴’!快说怎么回事!”

    “这家伙有心理阴影。他从小喜欢闪亮的东西,大概三四岁时,去他爷爷家玩时看到一把雪亮的武士刀,就扑了过去,然后半个手掌差点没了,从此以后,他看到闪光发亮的东西就离得远远的,”

    半个手掌差点没了?难怪,亲澈湖右掌上确实有一条狰狞的疤痕横贯整个掌面,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个凄惨的由来,

    “闪光发亮的东西很多啊,那他不是要受到很多限制?”

    “是啊,所以我得替他削铅笔,”

    “他看上去也不是懦弱的人,你为什么不帮他克服一下呢,”这么丰神俊朗的人受限于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多可惜!

    “试过了,没用。换别人可能早就克服了,但亲澈不行,”

    “为什么?”

    “他反应太快。要克服阴影只能去面对它,去确认不会造成伤害。但亲澈总能识破骗局,然后逃得远远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

    “太灵敏的人总能比愚钝的别人更快找到捷径逃离苦痛,结果也就失去了‘百炼成钢’的机会,得不偿失。”

    “哇哦,难得你仙道会讲大道理!受教受教!”

    “哪里,得恭喜你,你的塑料薄膜不见了,”他夸张地做了撕的动作,然后笑得很欠扁,“你又重见阳光了!”

    说得我好像重新做人了一样!有够损啊!这段位太高了,我一时无法反驳,只能瞪眼了事。

    他见了,笑得煞是得意,然后削着铅笔,又绕回到原点,“你还没说流川怎么你,”

    这人有够执著啊,“他叫我走,然后我走了。就这样。”

    “就这样?”

    “不然呢?”

    他语塞了一下,又笑开了,“你那天的样子,我以为会是更严重,更恶劣之类,”

    他的说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这还不够严重?”

    他被我问意外了,“严重吗?”

    “不严重吗?”

    “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我同样被他勾起了好奇,“那怎样才算严重?”

    “我以为会是欺骗,侮辱什么的。”

    “嗯?他没骗我,也没侮辱我。只是说出了实话,好像应该不算严重。”

    “但你那天的样子好像他杀了你全家。”

    “有吗?真的?”不会吧,我有仙道说得那样惨烈?不过,那天看到流川时,我确实不好过,那难道是我反应过激?我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可能,会是这样吗?

    “或者,有另外一种可能?”仙道眼睛发亮,

    “什么?”

    “情之一字,可深可浅,深至一定程度,能令人血流成河。”

    “这都什么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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