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之体,爱你,灌篮_6、情之一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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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情之一字 (第3/4页)

一样?更圆,更扁?”

    感动什么的一下没了,“滚!”被晃得快晕过去之际,我奋起反抗猛打他的手,“再弄小心我当场发作咬死你!”

    他才不听我的,兀自拨弄得高兴,

    “樱木!”严肃的暴喝声就在不远处响起,“还不过来!”

    是大猩猩,猴子被他喝得抖了一下,然后忙不迭地跑回队伍当中去。

    我跟着看过去,才发现还在跑步的人全都笑眯眯地看向我,除了大猩猩。他没看我,正脸色黑沉地给了中途脱队的猴子一个爆栗。

    我忙迎着他们举起手,算打招呼,同时目光逐渐留连过去,到三井时,本来笑着的嘴巴咧得更开了,这家伙面色不错啊,他也朝我挥手,看得出非常高兴。

    目光在三井身上停驻时间长了点,再往后就是清冷的瞪视。

    那凝视有点不客气,一点都不掩饰的不客气吓了我一大跳,怎么,他在生气我的“不告而来”?啧,我还以为他会依然很有耐心地准备承受考验呢!

    转眼,招呼打完,训练照旧。

    “早阳飞,帮我搬一下东西,”彩子叫了我往储藏室走去,并排走时,她不经意地问起,“你和流川,结束了吗?”

    “呃,”没预料彩子会问这个,有点难回答,“你看呢?”

    “不好说。你走这个星期,流川不太对劲,现在又每天往你那赶。”

    彩子什么都知道啊,不愧为大姐头,“我想结束,他还在死撑。”

    话音一落,彩子就大大地惊异了,“居然是这样!我以为,以为......”

    “以为我会放不下,对不对?哈哈,”超出了大部分的人的设想,看来我也算牛啦,

    “说说怎么回事吧。”

    彩子说的那么坦诚,坦诚得我都无法拒绝,我又一次说了前前后后,只是加上我的偏头痛,真真假假的,混成一团。

    听完,彩子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评价时,她又开口了,“流川竟然是这样的。”

    “对啊。”我不知道彩子口中的“竟然是这样的”是哪样,我只知道流川离我最初以为的已有了太多的出入,“他像一头野兽,饿了吃,困了睡,舒服就要,不舒服就赶人,一切跟着本能走,他做一切的动力只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其余不在考虑之列。”而且,野兽从来也都很专注的。

    彩子又一次沉默。

    “治他很容易的,只要切断他的满足,他会转向别的。所以,我们很快就会结束。放心吧,大姐头。”

    良久,彩子叹了口气,“听你这么说,我本该高兴的,可是,心里不好受。”

    “呵呵,大姐头,原来你这么善良的,我居然没看出来,”

    “再说一遍?”

    “大姐头,你最善良了,又美又善良。”

    说话间,我们到了储藏室,彩子打开大门,扫了一眼室内,后指了指一个土黄色的正方形纸箱子,“喏,这个,”要我抱起,

    箱子不大,我单手就可以环住,里面不知道装什么东西,一点都不重,我抱着走还能很轻松地跟彩子继续聊中断的话题。

    “你怎么就放下了?”

    我一下沉默,洋平也说了类似的话,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就不能主动舍弃流川?“为什么我就不能放下?”

    “哎,生气了?”彩子敏感地看了我一眼,赶紧解释,“流川是野兽,你不是啊,你是情深意重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放弃了?更何况,流川还长得像你哥,”

    “可他都叫我走了,我难道还赖着不走?”

    “所以,你是自尊心受损,才不打算与流川和好?”

    自尊心受损?会吗?“不是啊。大姐头,我与流川和好也改变不了什么,一切都会照旧,他依然会被困扰,长痛不如短痛。野兽可以不理智,我可不能。”

    “呃,呃,”彩子边听边摇头,“这不像你。”

    “哪里不像?”

    “你先前对流川太好了,好得,好得......那么的全心全意,就像一只野兽对另一头野兽的那种好法,”

    这话一出,我噎了一下,又是难过又是想笑,过了一会儿才讪讪地问,“有吗?”

    “你自己没发觉?你好好想想。”彩子转头看我,很认真。

    我怔了怔,脑里空白了几秒,然后,自己傻笑着的场景像烟花一样砰砰地炸开,彼时,流川就在近旁,上学,放学,训练,吃饭,睡觉,不过寻常家事,但只要他在了,我却待之犹如盛事,心情从来都是在高空飞行,是的,从头到尾,他是我的太阳,我的眼光,我的心情都是围绕着他转的。

    “呼!”胸口闷的很,我不住呼气喘气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前次我和流川卧谈时已唾弃过自己的鞠躬尽瘁,但再一次唾弃时,感觉却五味杂陈,复杂无比。那一点点的相处,已经无法用任何词去评判了,它就在那里,却惹起一堆一堆无法言明的情绪。

    “我没说错吧。”眼见我黯然的神色,彩子了然。

    “嗯。我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大姐头,是我太过奇葩了,还是每个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同样的反应?”突然地,我xiele一口气,老老实实接受了每个人都要我承认的事实。

    彩子语塞了一下,“我不知道啊,毕竟你和流川这样,有点,有点......你知道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彩子的难以启齿是什么,心里不自觉又闷了一下,大姐头,我是女的啊,我们不是正宗的“同”啊,但,不能说,不能说,唉,“嗯,我知道。”

    “不过,也有可能是你情感太丰富了,所以才能够这样付出吧。这是我们心理课老师说的。”

    这个解说惊到了我,情感特别丰富?“有吗?”

    “嗯,你看着大大咧咧,笑话不断,其实你是个细腻的人,对人做事都是仔细深微的,所以,我有点奇怪,这样的你应该放不下才对。”

    “不要放弃”,“不应该放不下”,都要这当口了,说这些已没任何意义了!“大姐头,你很矛盾啊,你不是应该希望我放下才好吗?”我呼出一口气,不想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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