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南柯黄粱 (第3/4页)
,不是巧合。这是流川的梦啊,有句话叫“日有所思,也有所梦”,泽北这个人的出现以及给予流川的挑战,绝对不是凭白而来,应该是他自己思考的外现。 仙道说他胜不了“北泽”,并且借着一对一的机会暗暗指点他存在的局限,老爹也提醒了他我相信仙道和老爹说完那些话时,并无十全的把握流川一定听进去,因为他看上去太高傲太冷淡,结果,谁也没料到,他有听,而且听了十成十,不仅听,他肯定还反思过,这才有了梦里这一幕幕。 他应该是认同老爹和仙道所指的自身弱点,也知道自己不作改变会出现什么结果,于是,就以“泽北”和他自己为主角,在梦里布了这么一局。最能论证这个过程的证据就是:泽北的形象和仙道很相像,甚至最后两人的对峙也取材他和仙道那场比赛,因为一个人要去想象某件未发生的事,或求证某个想法,总不能完全跳脱现实的影响,他必须就“身边的人事”取材! 想到这点,我的心在胸腔里“嘭嘭”跳个不停,他又一次直达问题的本质呢!但直达问题到能和现实重合!也太牛了! 比赛继续,在篮球上,流川一向实在,这个梦如果换猴子来做的话,估计湘北已经扁得山王体无完肤了,但流川不是,梦里的比赛,两队比分一直胶着上升,没有出现现实比赛里那种5分钟山王用区域紧逼联防直取湘北20多分的恐怖场景, 如果没看过真正的全国大赛,我会认为流川梦里的泽北已是最厉害了,可跟现实中的泽北相比,和仙道相似的“北泽”低了不是一个两个等级,估计打死流川也想不到,他在真正的全国大赛会被人羞辱,且羞辱得毫无自尊可言;他也不会想到老是跟他针锋相对猴子在那场关键的比赛中几近救了湘北;他更不会想到猴子撞伤了最重要的后脊背。 哎,这样说来,生活能给予我们的,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我盯着流川运球避开泽北,一不小心就出了神,流川贪近到湘北读书,因此遇到了以“称霸全国”为目标的大猩猩,死对头猴子,老爹,三井,宫城,一个个不按理出牌的反派,这些人搅和在一起,居然就打败了全国第一到达顶峰!这在他贪近来湘北读书时绝对想不到的吧! 如果他不是来湘北,或者遇到的都是一些平常的家伙,这种逼迫自己做到最好的机会是不是就不会有了?不,不一定,他如果去了陵南,或者海南,他的球员生涯可能会更风光,只是,不会有在湘北这么刺激,海南和陵南可没有猴子这个大白痴,哈哈。 所以,生活的妙处大概就在这里,你永远不知道将来你会遇到什么人,会有怎样的契机,你会借着这些契机到达一个怎样的高度。 不过,流川好像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的梦里除了和仙道超相似的“泽北”,就没有出现新的好玩的角色。 “嘀”,终场哨声响起,惊得我一抖,跟着回神,赢了!两分险胜!赢了! 赢球了每个人都很开心!开心到先在旅馆胡吃海喝一顿,后等回到湘北,篮球部全员又进行了一次更高规格的胡吃海喝,而且每次庆功,只要老爹在场,他都会被大家抓手抓脚地往天上扔。 大型庆功宴后,篮球部又分小部队进行游击式的胡吃海喝,在流川梦里,每次胡吃海喝,猴子都腆着厚厚的脸皮硬往上凑,但是一毛钱都不出,或者出很少的钱,而他和“我”每次总逮着机会嘲讽猴子几句,让他下不了台。 每到这个场景,我就在在一边乐个不停,原来猴子也是流川生活不可缺的一部分,哈哈。 历时颇为长久的庆功宴后,大家散了去各自过暑假。 流川的暑假分成两部分,睡觉,篮球,偶尔被“我”拉着出去旅个游。 时间悠悠,暑假很快结束,大家重新聚集到了校园里,又开始了上课,下课,练习,同时开始为冬季的比赛准备。 在流川的梦里,篮球部没有变化,大猩猩依然是队长,每天沉着脸要大家拖地,擦篮球,打扫卫生,练基础;猴子一如既往地厚脸皮鼓吹自己;老爹也呵呵地出现,呵呵地被猴子扯着下巴玩,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欢乐,充实。 他大概总是不会去想象大猩猩和木暮因要高考冲刺退出篮球部,猴子因为受伤留在疗养院,晴子也加入了篮球部当经理人,而队长,换成那个小个**城。 旁观篮球部一如既往的“鸡飞狗跳”,再想及现实世界里全国大赛后篮球部的“物是人非”,我总是会想到四个字“世事无常”。 如果不是因为特殊来历和遭遇,我大概也会和流川一样,因不够年长去知道:一件事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的开启。 时间流水一样在大家的嘻嘻哈哈中过去,湘北篮球部在大家无比熟悉的生活节奏中又一次拔得全国大赛的头筹。 然后,流川出国了。高一学期结束,流川就留学去了美国,还带上了“我”,当然,征得了双方父母的同意。 当看到他和“我”背着小小的背包登上飞机时,我心里并无过多的意外,事实上,他去美国比我想得要迟,我好几次都以为他会打完暑假的全国大赛就走的。 到了美国,看着满大街高鼻子蓝眼珠的外国人,流川和“我”一开始还有点手足无措,但等进入新的学校就读后,生活又走上了熟悉的轨道,没办法,他定性太足,他的重心始终是篮球,他来美挑的学校就是因篮球队出名的,所以,上午学习,下午练球,晚上睡觉休息,这基调,没意外的话,我估计会贯穿他一辈子。
当然,小的地方不可避免地有变化。到了外国,他更依赖“我”了,因为他口语不行。他没把自己变成外语通,但他取巧把“我”改造成了拥有一口标准伦敦腔的外语通,但凡学习和生活中出现交流的问题,“我”一出马,立刻解决。 但他参加校队时的交流,完全靠他自己。他一点一点去碰壁,再提高。当看到他张口说英语,然后被嫌弃,我总是在心里暗爽,哼,叫你偷懒,叫你别人认真听课时你偷懒睡觉,报应来了吧! 被嫌弃后,他会羞恼,但羞恼完了之后,他还是再接再厉,一个月后,有关篮球的交流,他完全可以应付自如。 在他的梦里,他把自己的起点放得很低,开始是板凳球员,一直跟着那些身高体壮的老外同学练体能,练技术,然后,板凳坐了半个月后,他得到上场的机会,表现不错,从此就成了比赛时的常客。 一个学期,两个学期过去,他渐渐和队里的人熟悉了,我也渐渐发现了其中的端倪,那个队长“Tom”跟大猩猩很像,不苟言笑,但是意志艰忍,那“John”简直就是猴子翻版,总是不要脸地到处夸耀吹嘘自己,但他的弹跳能力和速度真是一等一,那“Alex”总是笑眯眯的,但是传球非常精妙到位,有仙道的影子...... 借着高中课本里那些通俗易懂的外国人名,他将湘北那些人搬到了他的生活里,他顽固地保留了在湘北篮球部时的生活氛围,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就连“我”,他也给安排了两个挚友,一个叫“Rose”个子小小,但快人快语,活力非凡,老和他对着干,有春草的影子,另一个“Apple”虽然金发碧眼,但老给“我”和“Rose”找麻烦,这不活脱脱摩也玲子的化身嘛! 所以说,生活是一段一段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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