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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收妖 (第4/4页)
材很好的她胖了还是瘦了。”三井这厮也笑眯眯地落井下石。 这俩家伙真爱凑热闹,幸好我早有准备,“这有什么难,她本来也打算来看流川的。” “什么时候来啊?”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互使了一个眼色,又一次逼问。 “嗯,今天下午吧。我爸妈正好带她来静冈有事。等下午我替她去陪爸妈,让她来跟大家见见面。流川,你说好不好?” “随便。”这次他也没捧场,很冷淡的说,一点不像要见女朋友的样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反倒彩子很急切,生怕我后悔,“别让我们失望啊。” “没问题。您瞧好吧。” ******************************************************************************* 为了下午能够演得出彩,中午吃饭时,我满场蹿,从大猩猩这里开始,直到一年级的桑田那,开口第一句话是,“拜托,下午的戏不要拆穿我,千万请配合我一下。” 我没有meimei,流川没有女朋友,篮球部的人全都知道,所以,开始做戏之前,得先串好台词,还有表情什么的。 大猩猩训了我一顿,其余人都带着善意的笑答应了我,除了彩子,宫城和三井,他们三个纷纷冷笑,大王一样,我只好伏低做小,“前辈们,请支持我!我这也是为了娱乐你们啊,你看,我连流川都用上了!就支持我一下吧!我会好好表现的!为了湘北!” 回应我的还是冷笑。 等我求爹告娘回到流川桌边,他已经吃完走人,一点留下等我的意思都没有,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下午来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啧,本该最捧场的偏偏最不捧场! ******************************************************************************* 下午训练过去三分之二,趁流川他们中场休息,我特别去作了告别,先是向大猩猩,彩子,最后是流川。 临行前,我看了小丫头一眼,明显心神不宁。 在众人有意无意的期待中,我离开了体育馆。 既然开始演了,就要做足全套,我特意走出学校大门,还和校门口的守卫打了声招呼。 等变装完毕的我从最近的一个公共厕所出来再出现在校门时,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 守卫拦住我,眼里有惊艳。 我一边笑眯眯地交代身份,一边对着门房上的玻璃打量自己的倒影:长发及腰,凶脯高耸,屁\股圆翘,嗯,果然尤物一个! 守卫很快放行,我紧赶慢赶,到训练馆的门口时,深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进去。 场上正进行激烈的比赛,所以我的出现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考量了一下整个形势,觉得先从彩子这里入手会好一点。 我悄悄走到彩子旁边,她正专注看着关注场上的变化,太专注以致我轻声叫她时,她只“嗯”了一声,根本不理我。 我便不再打扰她,只安静地站在她旁边,顺便对后备凳上的佐佐冈智笑一下,自看到我,他就目瞪口呆了,大张了嘴,半天都闭不上。 等比赛告一段落了,彩子才懈下心神,回头一瞥见我,眼里先闪过迷茫,然后就瞪得溜圆,随即她猛地小跳着后退一步,跟见鬼一样的惊吓过度,“喔!你,你是谁?” “彩子前辈,我是早阳雪啊,好久不见,我家疯疯承蒙你照顾了。”我极尽温柔地轻声细语,并且微微鞠了一躬,我记得电视上贤良淑德的女的好像都是这么做的。 彩子眼角抽了抽,“我,我家疯疯?”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慢慢地,眼里的兴味越来越浓,“你,你是早阳...早阳雪?” “是啊,”我抬头,对上她眼里的戏谑,知道她认出我了,嘴角便不由自主笑开。我本能地想来个女性式的亲近,打算伸出手拉着她亲亲热热地聊家常,幸好中途想起宫城变脸时的恐怖,赶紧将伸到半路的手缩了回来,“这么久不见,您变漂亮了!” “哪有你漂亮!”她定下神来,凑近我绕着走了好几圈。她还趁别人不注意,拉了拉我头发,拧了拧我巨大的凶,“好本事啊,连声音都变了,怎么做的?” “以前练过,”我特意用原音压低了音量解释,然后再用娇滴滴的女声假惺惺,“哪里啊,还是彩子前辈您光彩照人。” 给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彩子对我的矫揉造作,翻了个大白眼。 我学着记忆中电视里那些女孩,娇羞地掩着嘴笑,但心里高歌一片,能不漂亮吗!我用了神力让头发自然长长,让声音变得娇嫩,让眼睛变大一点点,让眉毛变细,让嘴角翘一点点,如果不是剩了那么点点羞耻心,我差点也用神力把凶部和屁\股变成巨无霸,不过为了演出效果,我还是里套外套的,人工弄成鼓鼓囊囊一团。 我们扯谈这会儿,其余人已经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用余光瞥过,发现一个个一开始都跟干吞老鼠一样的不敢置信,就连大猩猩,竟然也出现了几分钟的愣神,不过他是最快回复若无其事的。 我笑笑,朝流川走去,途中遇到每个人,不管认识不认识的,我全都点头微笑,“你好,你好,”尽显良好的教养。 等我走到他面前时,他还在忙自己的事,根本没注意到我,“疯疯。”我非常温柔地叫他,没反应。 我再叫,还是没反应,实在不行,只得拉他袖子,“疯疯。” 他转过身来,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完全看陌生人的眼神。 我不得不提醒他,“我是早阳飞。” 那眼神还跟冬天的冻土一样,又厚实又冰冷,过了片刻,才化了冒出点水花,听得出,他非常惊诧,“是你??” 我又装出很温柔的样子,点头。 于是,他的目光从我的头发开始,呆呆地往下,巡到汹涌的凶口时,眼神直接就呆滞了,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往下完成巡礼。 等巡完,他又问了我一遍,“真的,是你?”那语气,不确定得仿佛我只是他的一个梦,而且是想快点醒来的梦。 “嗯,是我,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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