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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气性 (第2/4页)
会太好吧。” 一听这话,心脏就慢慢地纠结到一块,一如塑料在火上烤着那样团成不可解的一块,彩子说中了我所担忧的。 “为什么这么说?他这人不是很冷淡吗?说不定我走了之后他很快就忘了我呢。”我想以开玩笑的口吻来说这番话却发现很困难, “你都跟他好成这样了还这么说他?我看冷淡的是你吧!”彩子不满地扭头瞪我,于是发现我的苦涩。 她又楞了楞,“原来你也不是没心没肺地乐着的啊!” “嗯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坦诚布公了,“大姐头,你说说吧,为什么你觉得他不会太好。” “很简单,第一,他这人懒,第二,他有洁癖。” 懒?洁癖?这些我倒没想过,我只是被他那晚不断强调的“早阳飞,从今后我是你的人了!”“谢谢你不离不弃”这些话弄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这两天的蜜里调油,总觉得我和他的事情在某些方面已经脱出了控制。我们俩越好,我“如履薄冰”的感觉就越强,“我要走”这事就是一层薄冰,稍有不慎踏破,我们俩都有没顶之灾。 半天,我才问,“怎么说?” “因为懒,他认准一样是一样,所以他专心篮球就专心篮球,其余一概不管,我估计他对人应该也一样,洁癖嘛,就更好理解了,从身体到精神,一个就够了,多了就是脏乱。” 我被她说得目瞪口呆,她的这番解释完全暗和“早阳飞,我从今后就是你的人了”的精髓! “怎么?吓到了?”彩子瞥到我的呆样,不由得笑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用情专一,还高富帅,你捡到宝贝啦!” “所以,如果我离开他,他会孤苦一辈子,直到我们下辈子再厮守?” “哈哈,下辈子再厮守?什么乱七八糟,你电视看多了吧!”彩子忍俊不禁,“孤苦不孤苦的我不知道,不过按他的脾气,他不会那么容易放手,我觉得他都可能不放你走。” 不放也得放啊,能量用完,我就化为清风白云,他想抓也抓不住,所以,我很不喜欢彩子的假设,“大姐头,我觉的你美化流川了!什么用情专一,现在我跟他就跟过家家似的,他现在是活在池塘里的小鱼小虾,见得不够多才拿我当珍宝,等他变成雄鹰去外面跑跑,知道外面世界有很多很多前凸后翘的女人后,他就不会再惦记我这个平胸啦,所以,你想多了,一定是!”我也想多了,肯定是!这世界谁离了谁不能活,我不能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再说,实在不行,等我走前,消了他的记忆就一了百了。 彩子被我说笑了,“前凸后翘?”她挑挑眉,“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我看你上次扮女人时那胸那屁股就大的吓人,”她往自己的胸口和屁股比了比,一脸猥琐,“是你?还是流川有偏好啊?” “这是个秘密,你猜!”我也装模作样,但憋不住,转眼两人笑成一堆。 笑完,彩子又给了一句惊人之语,“早阳飞,没考虑留下来?” 我完全听愣了,“大姐头,你希望我我留下来?你不是一直反对我,我和流川的吗?” 彩子撇撇嘴,“我看你们现在挺好的,比之前你们两个分开了要好太多,而且,也不碍着什么。” 这,这算怎么回事,我无言以对,只好沉默,却被彩子误会,“怎么,感动得说不出话了?” “哈哈,是啊,世事真难料。对了,大姐头,请别跟其他人说我要走的事,良田都不能说,我怕影响流川比赛。” “知道啦!我干么要跟他说啊!真是!”彩子给了我个白眼,“我说你就舍得离开流川?” “当然舍不得了,可是没办法,你不知道我经常半夜躲起来偷偷哭的!”其实早在流川在医院要我消去他记忆那次,我已体会过肝肠寸断的痛苦,所以才想如果真到别离时,一定免去他的苦痛,只是到我自己,会怎么样,我根本不敢去想! “真哭假哭啊?”彩子幸灾乐祸,“老天是公平的,活该你!” “别这样啊,大姐头......”突然,“咕,咕”肚子叫了起来,我赶紧一手捂上,奇怪,怎么又饿了? 彩子也很诧异,“你是饭桶啊?我记得不久前才吃的饭。” “对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特别容易饿。”其实刚来的路上,我还啃了一个面包的,但不顶用,很快就饿了,难道水土不服?不会吧,只听说水土不服会上吐下泻,还没听过水土不服到狼吞虎咽,啧!“我们去找吃的吧!反正他们还要很久。” “行。” 我们把行李拜托给司机大叔后,就去广场周围找了家小吃店,那家店以卖饺子出名,彩子见我一口气点了五盘猪rou白菜馅的饺子,已经目瞪口呆,等再我不停歇地全部吃下,还外加一大杯可乐时,彻底呆了。 “这下差不多了。”我吃饱喝足,摸了摸肚子,一脸满足,刚才饿得好像身体多了洞,现在洞被堵上了,踏实了。 “你不是饿死鬼投胎吧?”彩子付完钱,和我一起往外走。 “谁知道呢,以前也不这样的,这两天就特别饿,有时半夜饿醒,连床头柜子都想啃。” “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得病?不会。”神仙会得病,怎么可能。 “开幕式快结束了,我们去等等他们吧!” “好。” 我们慢慢走到贴着比赛分组示意图的墙前,看了看画得跟迷宫一样的分组图,忍不住又聊了几句,“湘北的运气真的很‘好’啊!一出门就遇‘贵人’!山王,爱和,啧,啧,” “不走寻常路,篮球部不一直都是这样吗?”彩子还是比一般人要淡然, “这倒也是,哎,好像结束了,”门口陆陆续续出来各地的球员,都朝我们这边过来,有的朝我们这边过来看示意图,有的直接朝停车场过去。 我和彩子稍微避了避,直到大猩猩他们过来。 他们在示意图前停了下来,一看那cao蛋的分组,好几声音调不同的叹息就此起彼伏了, “开幕式怎么样?”彩子问站她旁边的宫城, “就那样,听些长篇大论,然后裁判代表发言,运动员代表发言,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听得我想睡觉,幸好你没进去。” “就是想睡觉?不是吧,你不激动吗?这可是全国大赛!”我瞄了眼流川,正好见他打了个哈欠,不由信了宫城几分,这帮家伙可真不走寻常路。 “激动,是激动啊,流川激动得站着睡着了,花道激动得四处跟人搭话,得人家不少白眼不算,还挨了队长的打!”宫城要笑不笑地看了猴子一眼, 我和彩子听得目瞪口呆,“你们,你们真够丢脸!”这不寻常的路子也走得太野了吧! “丢个屁脸,我就是想问别人几点钟,我靠,理都不理我,有什么了不起!”猴子振振有词为自己辩解,丝毫不觉脸红 “问时间也要看场合地点吧?天才!哎,队长您辛苦了,领着这帮野人进文明社会,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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