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亲眼目睹 (第4/5页)
了许久的闷气终于有机会吐出来,他“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得很响!当然,后备凳这边早就疯了! 接下来的比赛,赤木得到了大家的注目,虽然丰玉的人已经意识到湘北以中路进攻为主,可惜中路还是不断被赤木**践踏,赤木背抗,勾球,打板,远投,技术全面开花,而丰玉的中锋无论在力量还是技术上,根本没办法阻挡赤木,这有点像两军交战,敌方最弱遇上我军最强,只有抱头挨打的份。 赤木在进攻山成了完全的主力,而一轮到丰玉进攻,湘北几个人一改之前跟他们比快的风格,一个个跟蜘蛛一样贴身粘他们,粘得他们迟滞下来,无法用最擅长的快速进攻得分,一来二去的,上半场过去10分钟,比分已追至14比15,只差一分。 当赤木又一次侧转,晃开丰玉的中锋投篮得分时,观众席上也开始议论,他们都对赤木赞赏有加,而丰玉这边也似乎作出了调整。 下一次,当赤木在篮下再拿球时,南,岸本,6号一起上前围住赤木,封住了赤木的出手机会,紧急时刻,赤木把球传给了流川,无人防守的流川一拿球,原本还高速移动的腿立刻定下,跳起,扬手,高高地把球扔了出去,整个过程非常快,可是,姿势非常优美,优美到让一直吵吵嚷嚷要出场的猴子看直了眼! “唰!”进框! “Yes!”我忍不住激动握拳叫了一声,终于到他表现了!看着得分后依然冷着一张脸若无其事地跑动的家伙,心里涌动的尖叫差点就冲出了喉咙!太帅了!这家伙! 流川一投,湘北第一次反超。观众席上一阵喧哗,我们这边也乐成了一窝蜂。 不过南不是吃素的,随后一个三分重新反超湘北。 当他投中那个球的时候,他们的支持者在一边大声鼓噪,“南!做得好!” “差不多要上正本戏了!南!” “南前辈!” ....... “正本戏”这三个子在嘈杂中传入我的耳里,听得我心里一凛,正本戏是指“那个”吗?他们居然全都知道南会做些什么勾当!无耻! 湘北进攻,赤木一拿到球,就再次被三人协防,于是,赤木再次传球给流川,但这次流川一拿球,南就跟着很快地回防到他面前,快得让人难以想象。 南贴身近防,非常严密,流川拿球,先是转向右,引南转移重心,又飞快转身向左,等南转回来,他却加速从右边闪过南,毫厘之隔,分秒之差,流川跳了起来,而且跳得很高,为防南跳起防守,他扬手就射,看上去非常快非常随意的一投,球进了!
再一次,流川命军团尖叫不断!观众席上也有识货的人跟着议论不已。 场上的流川和赤木现在给人一个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只要球到他们手里,就一定就会进框!这和之前丰玉岸本和南给人的感觉一样,实足的强悍! 猴子大概也感受到了,皱着眉在凳子上扭来扭去,非常恼怒。 “看!大家似乎开始对湘北改观了!”彩子环视四周,不自觉地骄傲, 一边桑田潮红着脸,“真厉害啊!我只是坐在这里,里面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因为你感受到流川的强大了啊!表面看来,流川每次取分似乎都是轻而易举,快看.......”场上,流川又一次晃过南,强冲篮下,在大猩猩的挡拆下,闪过中锋7号,在最边线跳起射球,球进! 他无论哪个角度都可以射球! “耶!干得好!你看那个四号防得很紧!对方四号能力很强,光步伐很敏捷!流川在他手里得分并不容易!但他做到了!他比以前有进步.......” “呜,呜,呜,彩子小姐?”猴子突然发声, “唔?”彩子不明所以,这才发现猴子没有跟往常一样哇哇叫着污蔑流川,猴子一直在安静地听我们议论流川的好,这太反常了! “那只狐狸.....是什么开始打球的?” 他这一问,大家全愣住了,猴子居然会心平气和地打听流川的打球事宜,像平常的队友一样,这简直是开天辟地第一遭啊。 不过,我能理解,集训的两万球让猴子迈进了篮球的门槛,他一旦见识过了真正的精彩,敬畏之心的到来就顺理成章了。 正当大家惊讶不已时,老爹发声了,“樱木同学,你知道刚才流川同学在射那个球之前,做了多少个假动作?” “走到右边,假装想走向左面,实际是再从右面跑掉...”他索性拿了个球做示范,“两个吧!” 老爹摇摇手指,“错了,在假装向左之后其实还有一个极细微的假动作在其中的,”老爹的话同样惊到了其他人,他们没有一个人看出来! 老爹继续对猴子说,“好好看看他的举动,能学多少便尽量向他学,然后便以比他多三倍的份量练习,否则,在高中生活完结之前你也无法追上他!” 话很直白,直白到不好听,可猴子意识到老爹话里的份量,他瞪大了眼,没有如往常一样无理取闹,而是静静地听着, “流川在进入富丘念书之前,就已经相当了得!”彩子适时补充了一句, “果然是经验上的差距吗?”猴子若有所思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被嘲笑了,“呜哇哈!他终于承认自己现在及不上流川的了!” 这句话像开关,一落下,猴子就癫狂地恢复常态,“NONONO!我没有这样说啊!我否认!” 他这形式大于内容的欲盖弥彰让人看得汗颜,不过,他没变本加厉,很快就坐下来,非常专注地看着流川的一举一动。 难得猴子低回头,按往常,我会抓住机会大肆嘲笑一番,但一心等着某个节点的我只留了一个耳朵听着,就显得有点魂不守舍。 彩子发现了,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了?流川做得这么好,你不高兴?” “高兴!我当然高兴!”嘴上应着,眼睛却须臾不敢离开场上他的身影,每每看到他几乎扑在南身上去防守,我就心惊rou跳,生怕他下一刻倒地。 “你这样子,”彩子又仔细看了我几眼,脸色就渐渐变了,“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啊?”我转头看她,雪亮的对视中,两个人心照不宣,“嗯,小事情,不影响大局,不过是发生在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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