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_第三卷 与狼共舞 第三十二章 冒牌特工楼兰(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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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与狼共舞 第三十二章 冒牌特工楼兰(三) (第2/4页)

把她脑袋固定住,双脚夹住她的大腿……

    她根本动弹不得,用尽全力闭紧牙关,害怕极了,两个恐怖地汉字出现在脑海里,血淋淋地“强暴”……

    牙关酸软,微微一松,就被洪烟的舌头挤进来,追逐调戏着自己地舌,刮弄着自己地牙齿上颚,洪烟可耻的口水也分泌出来,和她的唾液融合在一起,喉咙干,嘴里却满是液体,不自地吞咽下去……

    她真地什么也做不了,那根可恶的怪物正顶在要害,阵阵说不上来的酥麻漫遍全,使不出半分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指甲在洪烟的背上抓挠,出唔唔唔的抗拒不甘呻吟,把他的背抓得鲜血淋漓……

    她使出仅剩抓挠的气力,抓啊,挠啊,她感觉得到手上已经湿漉漉,黏糊糊,可她依旧抓着……

    她以为自己逃不掉被强暴地命运了,抓挠的气力也没了,洪烟的呼吸,洪烟的体重,洪烟的吻,洪烟的舌头,以及那根万分痛恨的火怪物,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地滑落,泪水滚滚而出,由得他强暴去吧,当初特训时,上级曾说过,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地幸福,她必须作出牺牲……

    不仅如此,深圳时,那个女上司还手把手地传授一些令她羞愧难当地东西,据说能刺激男人的,能让男人更加自己……

    女上司跟她说了历史上很多女特工忍辱负重为国家为人民作出不可磨灭地巨大贡献的故事。女上司还说,必要时候她得主动去勾引,必须要让他时刻离不开自己,时刻都把自己带在边,只有如此,才能掌握他所有的秘密,取得他的绝对信任……

    国家,民族,人民,多么伟大崇高的词语!舍报国,其心壮哉!

    她等待着洪烟的进一步侵犯,等待着洪烟粗暴地撕开她的体,将那些恶心的脏东西入她体里……

    然而,洪烟却一直亲吻着她,动作再无粗鲁,而是越来越温柔,用舌尖一颗一颗数她的牙齿,用双唇含住她的舌,轻柔吸,指头缓缓摩挲她的脸,她的如玉脖颈,她的莲藕粉臂,对她的酥绝不侵犯,当然那邪恶的小兄弟却死死抵住不肯离开……

    她的眼睛嘴巴鼻子耳朵脖颈无处不落满他的唇印,就这样深蜜吻着。\

    她以为必然生的强暴污辱却没生,可她却猛然颤栗了,难以言语的浪潮汹涌而来,她忽然只想挤入他的体里,心旌神摇,意乱神迷,不受控制地出快慰的哼声,猛然抽搐,本能地将他紧紧拥抱……

    洪烟继续吸她的唇,数分钟后,将她放开,低声说:“兰兰,松手。”

    她惊觉清醒过来,慌忙把抱住他的手松开。

    洪烟掀开被子,起下,牙齿嘶嘶作响。倒抽几口冷气,苦笑道:“下次,你轻点抓好不好?要命。”

    说着把灯打亮,向洗手间走去。

    楼兰一直紧闭双眼的,偷偷睁眼。看到洪烟全,背上满是鲜血。再看手上,居然同样沾满血迹。尤其是十指指甲。仿佛刚刚插进血池里一般,浓烈的血腥气!

    她很害怕血,每次大姨妈来了。她都不敢看,一定闭着眼睛才敢取下卫生巾。

    “啊!”

    尖叫起来!极度恐惧!

    “怎么了?”

    洪烟冲进来,看到楼兰缩腿盘坐,双手使劲在被子上擦着,两眼紧闭。俯低头,笑道:“哈哈,知道害怕了啊?又不是你流血,怕什么。去吧,自己去洗洗。”

    楼兰这一睁眼,又把他的看个正着,赶紧闭眼。\“你不要脸!”

    赶紧地冲进洗手间,把门反锁,直喘粗气,深呼吸两口。双手反背。走到盥洗台前,闭上眼睛把水龙头打开。使劲洗一会,微微睁开眼,看不到明显血迹了,再倒上洗手液,仔细地洗三四遍,剧烈跳动的心才略略平歇。

    可这时,内库上却传来湿湿的黏黏的感觉,顿时脸红如赤。

    这感觉,她有过好几次,印象最深地是那次和洪烟在飞机上偶遇,当天晚上就做过一个令她无比羞涩的梦,梦里她看到洪烟笑着向她扑过来,就像刚才那样赤着,紧紧抱着她,然后就惊醒了,内库上就湿了,流了好多好多滑腻的液体。还有前些天在深圳肯德基看到洪烟后她又做了那样一个梦,还有1月3洪烟夺走她初吻后的晚上她又生过。

    怎么办?

    她穿着保暖内衣,感觉上很冷。想了好久,咬牙走出洗手间,低垂头微微闭眼,不敢对铺方向张望。

    却砰地撞在一个物体上,惊慌抬头睁眼,却看到洪烟着上一脸无赖相,手指挑着一条纯白棉纱蕾丝边内库递过来,邪里邪气地:“要内库是吧?给,最好洗个澡吧,黏黏糊糊不舒服的。”

    我地天啦!

    楼兰简直无地自容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把内库从他手里抢过来,还是他把自己的内库塞在自己手里,总之现在手拿着内库,内库被自己捏成一团,洗手间的门被自己关得砰声大响,而自己背靠洗手间门,用力抵着,生怕他闯进来,浑烫,死了,死了!

    心跳得有多快,已经数不清,只知道心脏快跳出喉咙,急促得如暴风骤雨,如那技法最高地鼓手拿着两根鼓槌,以猛烈击打架子鼓,震耳聋,震得连五脏六腑都有爆裂开了,震得连血液都沸腾了!

    犹豫,洗澡,洗完澡,换上干净内库,接着犹豫,洗内库,好湿,好多,上头还有一点点白色,羞死了,接着再犹豫,是晾在洗手间里呢,还是收进包里藏起来?不能被他看到地!

    大流氓!无耻!恶棍!

    哦,好犹豫,出去还是不出去?洗手间里憋死了,憋得喘不过气来。

    又像小便便了,小点声,会被他听到的。

    继续犹豫。

    再三犹豫。

    恨透了的犹豫。

    好不容易才走出洗手间,洪烟已经睡了,趴在地毯上睡着,从衣柜里拖出一薄毯,铺一边,盖一边,趴着睡了。薄毯只遮住他地腰部以下,整个背部却显露出来

    整个背上遍布血痕,纵横交错,很多血痕还是渗出鲜血,血模糊,触目惊心。

    楼兰慌慌张张把外衣外裤都穿上,从包包里找出指甲刀捏在手里,慌慌张张地来到会客室沙上坐着。

    她知道洪烟这是故意的,故意装出来让她看到的。

    他好坏!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抬头,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凌晨三点,虽然开着空调,依旧感觉很冷很冷。

    窗外唰唰唰,又下起雪粒子,走到窗前,玻璃窗积着厚厚水滴雾气。手指轻轻摸摸,露出一小块透明地带,望过去,茫茫夜色,路灯凄惶。除了街道和对面楼房,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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