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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是猪还是猪,恶性仍难改 (第1/2页)
每年花王落定玓瓅居都会有庆功宴,今年也不会落下,本来是喜事,自然要把气氛搞闹些。看着一个个在菊锦园张灯结彩,苏琴有些不悦地蹙了眉头,扭头便见到婉宁踏入菊锦园的门,赶紧迎上去问道。 “这是要做什么?就算是要设宴,也不该设到菊锦园吧?” 婉宁楞了一下,看她边的果果也没在,只好解释道。“如今你的份不同,自然要闹一番,不仅玓瓅居的姑娘们要来参见你,那些儿个当官的或是有钱的都要到这里齐聚一番,算是给你祝贺,不在你菊锦园,你说在哪里?” “这园子够吗?”苏琴怀疑地看着婉宁。 婉宁哭笑不得。“能进你菊锦园的,没点份怎么行?算下来也不过百来个,完全有宽余,只是你要记得,藏香楼是一步都不能让进,一旦进去的那个男人,就算是入幕之宾了。” 苏琴楞了一下,窑姐还有那么多讲究,便点了下头表示认可,招来小厮让人去拿了一把铜锁,将门锁上。这时婉宁眼尖看到智若从藏香楼旁边的那个拱门正进去,赶紧撇下苏琴,追了上去。 待她追到智若的时候,已经走到小竹林前的那块题字“仕竹海蚀筑”的石块边。“智若哥……” 智若停住脚步转望去,看到婉宁过来,面无表地对她点了下头,等了一会见婉宁似乎没话说,准备提脚要离开的时候,婉宁着急地又一次喊住智若,没话找话地说道。 “智若哥,那主上题名的时候,为何将你的住处取的名是‘仕竹海蚀筑’,你想做官?做一个正直廉明的官?” 智若顺着婉宁的视线落在那块石头上,镌刻的字迹用朱砂抹得极为显眼,哭笑不得地摇头。“你多读几遍看看。” “仕竹海蚀筑,仕竹海蚀筑?” “读快点。”智若微笑道。 “是猪还是猪……”婉宁口音稍快以后,顿时楞了一下,接着掩口笑了起来。“智若哥,那这个名儿要不要人帮忙改一下?” “不用了,随她吧。老八什么时候过来?”智若问道。 婉宁微微蹙了下眉。“看样子也就这几天的时间。” 智若点了下头,转朝小竹林里走去,却再次被婉宁喊住。“智若哥,不去吗?” “不了。” 智若知道她是问他庆功宴的事,却没有心跟她唠嗑,昨天下午,他不是没看到茶楼上那两个男人的脸色,而且那辆奢华的马车以及台上与苏琴共曲擂鼓的平原君,每一个都让他感到烦躁甚至是有些厌恶。 他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来,眼下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看到婉宁被打发走了,他这才舒了一口气穿过小竹林进了竹屋把自己摔倒在上,环视周围以后,又不由地露出笑脸,她是记得他曾经说过的话。 那时他没有自己的房间,与其他七八个同龄的男孩一个屋,而她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却因此很不满意,闹过别扭,当时非要跟他们住在一起,他便告诉她,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自己也能有个独立的房间,有自己的房间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于是她便问他想要什么样的。他当时只是憧憬地回答。“一幢小竹屋,屋前种了十几二十棵竹子。那样的子该多逍遥。” 当时的她却不屑地摇头,甚至说了一句让他莫名其妙的话。“又不是熊猫,弄那么多竹子干什么?” 如今想来真是温馨,虽然她不屑,但还是追问他,房间里要放什么。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居然记得,甚至按照当年他所说的一切给她布置好,甚至是比他期望的还要好。 智若的心随着回忆渐渐地变平静。当然他是幸运的,毕竟他还能让自己在回忆里变平静,而另外一个人却没法在平静,他也在寻找回忆。 只是他的回忆里充满了争执硝烟算计,那片刻美好的柔却如同罂粟一般让他上瘾难受,有着饮鸩止渴的危险,却甘之若饴。即使这柔让他饮鸩止渴,也无法阻止他回忆起这个柔的女主角正在一条非贞洁妇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大有狂奔趋势,让他实在是措手不及,难以制止。 不仅他想制止以外,何尝那个也在回忆的男人深有同感。然而他们除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更加无法无天以外,别无他法。 同样都是躺在上,不同的是智若独自一人,而他却躺在芜茜的边,心却因为回忆变得悸动起来。 此时正被人思念的那个女人却是一脸不满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菊锦园,大有任想一走了之的冲动,却在刹那间改变主意,测测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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