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传_第三十五章 失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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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失宠 (第1/2页)

    “娴儿,你心中可有我?”弘历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还未突出的的小腹上,柔声问道。景娴微微垂下头,避开了他探视的目光,“王爷,怎么忽然问起这话儿来,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回避的景娴没有注意到,宝亲王先是犹疑、再是失望的神色。果然是这样吗?金氏明明说得很清楚,自个还要来求证?真是好笑,想他堂堂天潢贵胄,竟然得不到自个女人的爱意,以往那些柔情蜜意皆是假得不成?如果是这样,那她当真是好心机。此刻,她婉约动人的容颜生生刺痛了他的眼,枉费他百般爱护,得来的却是这般虚情假意。没来由得心生恨意,口中自然吐出刺人的话语。

    “侧福晋,收起你的假笑!”弘历冷冷的讥讽道,上翘的薄唇挂着恶意的笑容,“这般矫揉造作,没得恶心。你是当真喜欢肚子里的孩子,还只是希望借着孩子邀宠!”面对景娴惨白无措的柔弱可怜模样,强自忍下心头涌起的怜惜。语气里含着异样的快意,“想你这等无心无泪的女子,心中所想无非是后者吧!”

    景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愣愣得盯着眼前这个宛若陌生的男人。翻动的薄唇,吐出的却是如刀子一般锋利的言语,将她的心尖绞得鲜血淋漓。这是那个夕阳下伸手,带着温柔笑意的男子?是与她温柔缠绵的丈夫?为何会说出这般令人心痛的言语,为何要这般打击她!她的心又是为何这般疼痛,呼吸也若会随时失去一般,小腹处传来隐隐的疼痛,踉踉跄跄后退一步,抬起苍白如纸的面容,脆弱的好似轻轻一碰即碎的玉器。勉强开口道:“王爷,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何以这般说妾!”控制不住的颤抖话音,发髻上的垂珠流苏不停晃动着。

    “哼!”弘历忍住上前扶住她的冲动,冷冷得将金氏那番话说了出来。原来,得知景娴怀孕后,****便是焦急不堪。恰好婶娘某日去寺庙上香,凑巧听得一妇人妆扮的女子,在菩萨面前为小主子祈福。却是,当日小主子发下重誓,不得与男子心生爱意,否则主子便如何如何不好之类的。如今小主子也是嫁了人,现下也有了身孕,求菩萨不要怪罪小主子云云。当时她婶娘未在意,只是听着笑笑而已。出了庙门,顺口问了句方才那女子是谁家的奴才。有个最快的小和尚忍不住得意,道,这妇人的主子便是当今四阿哥侧福晋的亲生额娘,早年过世后,便在他们这立了往生牌位,每月此妇人必来此诵经祈福。****婶娘当时喜得差点猛拍大腿,这可不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嘛!他家侄女儿一直欲寻着那拉氏的小辫子。这个事儿被宝亲王知了,还怕她继续得宠!”

    ****得知后,鲜艳红唇,缓缓翘起美丽的弧度。那拉氏,这次我看你怎么死!她嫁给宝亲王多年,怎会不知他的性子。心思缜密、高傲多疑、自尊心极强,又是对那拉氏宠爱有加。况且依着他的心思,既然这般喜欢你,你自然也是更加喜欢我才是。怎么可能会容忍,自个的女人竟是虚与委蛇的对着自己?但她可不会直接说出去,不然,依着那位的性子恐怕也是讨不了好!将此事不动声色的通知了冲动的金氏。果然,金氏按捺不住,将事儿捅了出来。据说王爷的面色当即变了,散发着冷凝的寒意,寻了托词,离了她的屋子。听到此处,****乐不可支。呵呵,那拉氏此时坐胎不足三月,正是容易流产的时候。被自己的男人刺激的流产,是个什么滋味?

    “主子!”静立一旁的碧荷惊恐出生,“您流血了!”弘历的勃然怒气,在见着景娴身下浸出的血迹,已是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竟然害了自己的孩子,又见侧福晋脆弱迷茫的神色,懊悔不已,隐隐生出几分愧意来。一时之间,五味成杂,不知是何种滋味儿,竟是怔忡出神。

    “啊?”心神受了极大刺激的景娴,茫然看向碧荷,完全不知出了何事。碧荷见了自个主子心神俱失的模样,心头一酸,忍住落泪的冲动,扶她躺在一边的榻上。对着弘历跪下,“王爷,主子似是有流产的征兆,请王爷容奴婢宣个太医吧!”

    “没用的奴才,还不快去!”弘历漆黑双眸微微泛着红意,气息也是有些不匀。片刻之间,方才那还宛若春花一般的女子,现下确是如同枯萎了花朵,苍白着脸气若游丝的躺着,空寂的屋子里漂荡着浓郁的血腥气,令人窒息。晶莹的泪珠不断的自紧闭的双目中淌了下来。

    不一会,碧荷托着太医,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屋子。二人还未来得及行李,便被弘历不奈的催促去诊治了。碧荷取了帕子覆在主子伸出帷幔的雪白皓腕上,半晌,太医起身,向着宝亲王躬身道:“禀王爷,侧福晋心神乃是受了巨大震动,以致伤了胎儿。如不好生调养,恐怕~”太医叹了口气,这胎原是好得很,却是不知道为何原因,母体受了伤害,导致了胎息不稳。

    弘历大悔,自个怎么这般莽撞,伤了自己的孩子。极力忽视心头对侧福晋涌起的怜惜爱意,淡淡道:“太医,好生开药吧!你们这些奴才好生伺候着!”说罢,脚下一顿,便出了屋子。这一出,便是很久不再进来。

    将养了许久,景娴还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然而,整个人却瘦了好多。容嬷嬷回来后,见自己从小呵护大的主子,宛若变了个模样,当时心疼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嬷嬷,莫哭!”迟来的妊娠反应,折磨得她惨不堪言,虽极力开解自己,心中仍是抑郁。见了自个的奶嬷嬷,也是心头一酸。“这或许便是对我破了誓言的惩罚吧!”喃喃低语,声音儿低得,连靠着她甚近的容嬷嬷也是未听清。“嬷嬷,你去给我做些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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