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龙巨龙_163.神选的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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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神选的恨 (第1/2页)

    近傍晚时,有个打扮出挑的女子出现在湖边小草地上。

    她头戴银色神钻小王冠,额遮碎钻流苏面帘,颈挂单条银角坠,白袍拽地,乌发黑亮,婀娜行走,姿态美得动人,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安波卡不由地停下画画,好奇地看玛美圣塔罗在湖边打转。

    “出来。”玛美圣塔罗叫道,一个黑壮如野熊的高块头男人,背着一把禁忌的泰坦神弓从某棵树后走出来,两眼紧紧地瞪看玛美圣塔罗的脸,贪婪地不能眨眼。

    玛美圣塔罗很不快,道:“我告诉过你,不要出现在我附近。”

    “三天,整整三天,你没有跟我说一句话,也没有看过我一眼。你说你爱我,玛美,我感受不到你的爱。”

    安波卡掩住嘴,又狂揉眼睛,生怕自己听错看错了。

    “那个女人在奥尔修斯享福享乐,她在纠集军队,她只要打道闪电就能杀死我,剥夺我的所有。”玛美圣塔罗很激动地说道,“我时时刻刻生活在死亡的恐惧中,你说你能为我解除痛苦,可是她活得好好的,这就是你的爱,伟大的兽神传人洛伊.利毕库,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让我在敌人的威胁里绝望,夜夜悲泣,只能哀求哪个神祗的怜悯。”

    “摩撒祭司解了泰坦弓的三重封印,我受到天命,她必定会死。”利毕库环抱住玛美圣塔罗,他的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憎恨之光,玛美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他保证道,“这一次我绝对能杀了她!”

    玛美身上泛起喜悦色彩,表面上却很冰冷高贵地喝斥道:“不要再花言巧语了,我相信了你那么多次,你却总是让我失望!我想,我不该对你抱以期待,我应该再寻找一个真正能保护我的男人。”

    “不,玛美,相信我,请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利毕库抱着她,厚厚的嘴唇拨开流苏面帘,在她脸上胡乱亲吻,“玛美,我爱你,我真地爱你。不要放弃我。”

    “放开我。”玛美微挣扎,利毕库强搂着不放,玛美痛得泪流满面,利毕库立即松手,看着那露在袍裙外白净肌肤上狰狞的乌青,满脸惊惶又懊悔,玛美控诉道,“这就是你的爱?你何不干脆杀了我!扭断我的脖子,告诉所有人,我只能依靠你这样一个粗鲁肮脏的兽人保护!啊,我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要受这样的残酷命运。。。”

    利毕库不敢再碰她,却又坚决地阻止她的去路,他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不奢求你能和我在一起,我会坚定誓言站在你的背后永远地保护你,不让别人伤害你。你可以寻求其他男人的保护,除了卡斯普里奥家的男人!玛美,除了这个!”

    “让开。”玛美这么说,利毕库不动,玛美忽地动手解裙子,她穿的是那种简单的女子祭司袍,除掉肩头的圆扣,整袭纱裙就会落地。她一边哭一边自暴自弃地喊,“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你们男人都是这么想,什么爱,我根本不在乎!做吧,做完就滚!”

    安波卡用力地咽了下口水,这也太劲爆了。

    利毕库伸手抓住裙衫,阻止袍子完全落地,让女人不至于完全曝露在阳光下,他太高太壮,足有玛美圣塔罗身体的三五倍,他跪下来,小心翼翼地帮她套回裙带,隔着裙布亲吻她高耸饱满的rufang,虔诚的样子像在膜拜女神,玛美圣塔罗在这个能拉开禁忌神弓兽人的眼底就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

    “玛美,不要去找他,不然,我一箭射死他!”

    利毕库吻过玛美的肩头,手握神弓,说他这就去冰川为她消灭障碍。

    等人走远,玛美圣塔罗立即发疯似地尖叫天马安卡莫德用神术消除她身上的恶心气味。她一边换衣裙一边痛苦哭喊吵闹,她为什么要忍受兽人,一个全世界最恶心的兽人的触碰。

    原因她自己也知道,她这么闹只不过是她每次和利毕库见过面后的发泄罢了。她在简易帐蓬里,一边叫骂一边发誓,一定要那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不是安波卡那一夜的羞辱,她根本不用和最下贱的兽人周旋。

    天马安卡莫德说了什么,玛美圣塔罗冷静下来,道:“今天不能再找了,那个疯子一定还在附近,不能让他发现菲布彻诺,该死的,他竟敢威胁我,总有一天,我要、”

    梳洗完毕,天马载着它的女主人走了。

    确定附近没人注意,安波卡把画架画笔收回包里跳下树,哼哼地骂坏女人,不讲道理,把什么错都归到她身上,要不是玛美先和别人勾结要杀她,她怎么会威胁她?还是卡卡说得对,那天就该灭了她!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把自己赶出索伦大陆不够,还找人杀菲布彻诺,坏人,比格丽芙坏一百倍!

    “卡卡,走,我们去找菲尼,我们要告诉他,让他小心那个坏女人。”

    安波卡一边数落,一边东张西望,哎。。。她脚下绊到什么,嘭地一声摔趴下,那条斜伸的腿硌得她胸口都疼。她刚才没瞧见这条路上有人啊,奇怪的。

    她边揉痛边看绊她的人,年轻法师穿着锦缎素袍,褶花的白袍衣领下,身形单薄偏瘦,银发半束半垂,肌肤赛雪,下巴尖尖,天庭圆润,五官雅致,足可入画,美中不足的是翡翠绿眼大而无神,但他悠然的淡笑完全掩盖了这一缺憾。

    那一抹笑使得这个瘦削的法师,在日落的湖畔树旁,就像炭笔黑白画般淡雅优美,令人无限神往,又恰似昨夜入梦的旧日恋人,让人不忍打破这一幕的宁静。

    她拍拍裙袍站起身,不知是该埋怨这人不该伸出脚绊人还是该担心她压伤这个像精灵般纤细美丽的法师的脚。她不太自然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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