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千金_第一百八十四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百八十四章 (第2/3页)

到的。”

    入夜,大厨房会熄火,但锦含堂和听荷居的小厨房会一直留人值夜·以免主半夜需要热水之类的。没事的时候,大家独坐无趣,会凑几个人,偷偷弄些吃的喝的,或者赌几个小钱,以打发一夜的时光。

    连贴身的大丫鬟都被逐了,这事情…···一定不小。

    与邵家有没有关联呢?倘若是叶家自己的事·那她们爱怎么折腾便折腾去,她没心情搭理。怕只怕牵涉到邵家,那却得小心防范了。

    要不要告诉邵槿?

    不行,邵槿可能会以为她派人监视锦含堂,认为她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从此防着她······即使不是亲母,十来年的情分亦是不可小觑的,自己别自作聪明得好。

    反正她不说·到了明日,他也会从别的地方得。

    她点点头,示意画枕退下·自己吹灭了一盏火,留下床头小几上的那盏,才上床。

    邵槿却是没有睡着,扶了她一把道:“主仆两个背着我说什么呢,这么久?”

    他耳力极好,尤其夜深了,四处宁静不闻别的声响,分明将她们两人的话一五一十听去了,却仍装傻。

    齐悦瓷一窒,笑道:“没什么?你怎么还不睡·一个更次后又要起了,赶紧歇歇。”

    “不是等你嘛。”她不愿说,自然有她的理由,他也不与她计较,转而道,“再过三日就要送贵太妃之灵出城了·到时候你便借病留在家里料理家事。如果有什么要紧的事命人给我送信······切记,不要轻易出府。”

    他的表情极其郑重,一副齐悦瓷非答应不可的模样。

    不可出府?

    本来她也不会随意出去,他却还这么叮咛,难道,当真会发生什么事?是不是,之前让她装病,就是为了她顺理成章地不用出城···…他,究竟暗地里在做什么?

    她越想越急,邵槿的表现太不正常了,显然是有特别的事瞒着她。她不怪他隐瞒她,可他这样,她才更加紧张······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她不喜欢这种事事不在掌控中的感觉。

    邵槿欲言又止,吻了吻她的唇角,看着她漆黑如墨的杏眼,语调严厉:“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们英国公府唯一能作主的主母。”

    轰地一声,齐悦瓷的脑袋好似被炸开了。

    他的话,完全是在做最后的交代。

    是不是,一旦他再不能回来,她就得先想办法把老太太压制下去,绝不能允许邵桢继位为国公,然后再从侄儿里过继一个承他的香火……自己当老夫人······天朝最年轻的国公府老夫人,孤独终身。

    她震惊地望着他,背光笼在阴影里的他,眉眼疏朗,鼻尖俊挺,是那么的果决和毅然。

    或许,他的眼神里有对她的关切,但是齐悦瓷要的,不是这些,这些,根本不够。

    她的心,慢慢抽痛起来。不是他的错,可她就是怨他怪他恼

    “傻瓜。”他含情脉脉的唤她,试图抹去刚才那句不小心出口的话引起的怀疑,他忘了她是那么敏感那么聪慧,差点就被她看出不对来了。

    现在,不到向她坦白的时候。

    其实,事情远没有那么糟糕,他只是担心,万一他出事,她一个人该如何在这个深宅大院里立足下去。也许上面会支持她,可她才十几岁啊,才成亲两月,叫他怎么放得下……

    齐悦瓷渐渐积聚气起满腔的愤怒。

    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妄想瞒着她。

    她不理会他的柔情,狠狠心背过身去。原来如此,他让她装病,不过是为了隔绝她与外界的联系,为了不让她听到宫里的任何风声,难怪叶家老夫人这么晚了还过来,估计人人都知道了,就她一个被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似的一无所知。

    她真的很气他。

    在娘家的时候,那时她小,父母也不会什么事都瞒着她,只因他们相信·只有十足的准备,才能在危急时刻自己保护自己。

    他呢?为了她好,就是把她像鸟雀一样的关在笼里吗,直到任人宰割的时候才清醒?

    邵槿仲手搂住她·欲要解释,又无从解释,他们的想法太过不同。他希望用他的方式保护她不受伤害,而他不明白的是,他的方式,是好强的她所不能接受的。

    齐悦瓷用力掰开他铁钳般的手腕,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了·她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放开······”她含着哭音,小小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呜咽道,“是,我是傻,傻得被你像玩物一样的耍弄。你让我在家养病,我只当你是好意,免我奔波劳累·谁知你竟是……你有事瞒我,我不是不懂,你们男人家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本来就不懂,也不好管。

    ……可是你,凭什么独独瞒着我一个人。”她气极了邵槿,根本是不信任她,怕她坏了他的事。

    但他可曾为她考虑过分毫,她一直迷糊下去,他万一······她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人牵着鼻走。

    成亲两月,家事不上手,无女傍身·她该如何在这个风口浪尖的地方撑持下去?靠宫里?笑话,这世上,除了自己,谁也靠不住。

    邵槿又是难过又是懊恼,她哭得那么伤心,哭得他的心都碎了·而

    齐悦瓷第一次用女人的眼光看清男人,如果把终身系在一个男人身上,是最最愚蠢的女人。

    “悦瓷,你别哭了。”guntang的泪滴滴落在他掌心,烙铁一样揪紧了他心房,痛得他一腔豪情全化成了绕指柔,心甘情愿向她缴械投降。

    一个五岁丧母、一个十四岁起征战沙场、一个父丧被人退过婚的男,几乎从未对一个女用过心思,她是第一个。他喜欢她明艳骄人的笑容,那是毫不收敛的放纵与张扬,是他最缺少的东西,意外的是,他们有类似的生活轨迹,却开始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因为稀缺,他尤其珍贵她。

    也因此,她的泪,烫伤了他。

    他温柔地擦拭着她双颊:“这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