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_第187章 他的剖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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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7章 他的剖白 (第2/4页)

可以吃,夏以沫不禁将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柔香在一旁瞧得心疼,不由宽慰道,“小姐,你再忍忍太医说,再有一两副药,你就可以痊愈了,以后只是小心调养就可以了”

    夏以沫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这次小产,她最伤的不是身子,而是一颗心所以,就算她的身子痊愈如初,但有些事情,却也终究回不到过去了

    夏以沫不欲多想。刚打算回床上,忽而听得不知何处,似传来隐隐的吹笛声。那笛声悠扬婉转,如清风碧水,缓缓吹入人的心间。

    夏以沫怔怔的听了一会儿,一颗心,竟仿佛渐渐平静下来。

    “柔香,你听到笛声了吗”

    夏以沫一时之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柔香似仔细辨认了一番,回道,“小姐,似乎是从院子外面传来的”

    夏以沫心中不知怎的,就是微微一动。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柔香,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个月来,她都恹恹的窝在缀锦阁里,连房门都没有出过这笛声,还有窗外看起来明媚的日光,让她沉寂了许久的一颗心,仿佛终于微微活了过来

    柔香却是迟疑了片刻。虽然听到自家小姐不再闷在屋里,打算出去走走,是件好事,但她还是不禁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不过,转念又一想,自小姐小产之后,也过了一个月,太医也说,可以出门了,况且,难得小姐主动提出要出去走走,她自是不愿扫了自家小姐的兴,而且想来,多出去走走,对小姐的身子,也会有好处,总比每日郁郁寡欢的闷在这缀锦阁里好得多

    一念及此,柔香遂道,“好”

    然后去取了一件厚实的狐裘,又在精致手炉里,重又换过新烧的银丝炭,细细的将夏以沫打点好之后,两人方才出了缀锦阁,循着笛声的方向走去。

    最后一个音吹尽,宇文彻放低横在唇边的碧玉笛子,忻长挺拔的身姿,却依旧顿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半响,男人方才似意识到了什么,唇边轻浅的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然后,抬起了脚步

    一把清澈的嗓音,就在他背后,突兀的响起,唤的是,“景言大哥”

    这许久不曾听过的称呼,就像是一汪清泉一般,陡然淌进宇文彻的心底,漾开丝丝缕缕的涟漪,像是无数细小的欢喜一般。

    握在玉笛上的修长手指,不由的紧了紧,宇文彻暗自压下心底这一瞬间不该有的情愫,然后,缓缓回过身去,一双清眸,轻轻落在了对面的女子身上,唤道,“沫儿”

    这轻浅的两个字,却像是在他心底唤了千百次一般,如潺潺流水,荡进早春微凉的空气里。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中,却皆是不由的一热。

    不过一月未见,却仿佛隔了半世岁月,再相见之时,已是物是人非。

    宇文彻定定的凝视着面前的女子,短短时日,她仿佛又瘦了许多,一张小小的面孔,越发似梨子般大小,仿佛只剩下一双大眼,澄澈透亮、漆黑浓烈

    宇文彻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一瞬间被一股深深的疼惜击中。

    心中千丝万缕,最终,能说出口的,也不过只有一句轻问,“沫儿这些日子,你还好吗”

    夏以沫心中蓦然一窒。自发生了那许多的事情之后,还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好不好

    她的眼中,不由的一热。忙扭过头去,将那几乎一涌而出的泪水忍了回去,少顷,方才强撑着一笑,开口道,“我已经好多了,景言大哥”

    她精致的脸庞,仍是苍白;她澄澈透亮的眸子里,仍难掩凄楚悲苦;她的眼角眉梢之间,仍有挥之不去的哀愁;她的身子,也仍旧单薄虚弱,仿佛掠过的清风,轻轻一吹,她便会化作一缕青烟,随之远远的飘走,消失在他的眼前一般

    这样的她,怎么会没事呢

    宇文彻心底骤然一痛。他几乎想不顾一切的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入怀中,抱紧她,给她所有的温暖

    他知道,他不该对她有这样的非分之想。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但即便这样想了,又能怎样他终究也不过是只能这样妄想罢了就像他此时此刻,无论多么想走到她的身边,他最终也只能将双腿顿在原地,不能向她迈近那一步

    死死的压抑下心底的一腔激荡与失落,宇文彻微微移开了落在对面女子身上的目光,怕自己再也掩不住泄露出所有的情绪。男人嗓音微苦,开口道,“那就好看到你无恙,我也可以安心了”

    是呀,他本不该奢求更多的只要面前的女子,平安喜乐,不就是他想见到的吗

    可是,这样简单的四个字,做起来,又何尝艰难呢

    夏以沫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他对她的一切关切与担心,她却是能够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冷寂如死灰的一颗心,一时之间,不由淌过阵阵的暖流,熨烫着她冰冷的心房。

    “陪我走走吧,景言大哥”

    微微一笑,夏以沫缓缓走到了男人的身边。

    这宫城太冷,也太寂寥,若是有个人能够并肩而行,也不至于那样的孤单吧

    宇文彻心底一刹那间激荡如奔涌的潮水,却又在一瞬间压了去,最终,男人只轻轻道,“好”

    无法诉至于口的千言万语,仿佛也都言尽于这一个字之间了。

    两个人不急不缓的沿着宫墙,向前走去。

    清风徐徐,沉默的从两个人之间吹过。

    半响之后,夏以沫最终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一双眼眸,却是不由自主的落向男人手中握着的碧玉长笛,开口道,“景言大哥,方才是你在吹笛子吗”

    宇文彻下意识的攥紧了指尖的笛子,半响,方道,“嗯”

    顿了顿,“这首曲子,名叫忘忧以往我每每心中有什么难以排解的事情,就会吹这首曲子,吹完之后,人的心,也会随着沉静下来”

    忘忧

    夏以沫暗自咀嚼着这两个字,一笑,“果然是好曲子连我听着,都觉得十分的好听”

    若是真的能够做到“忘忧”,多好。

    宇文彻怔怔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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