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四 家合万事兴,缠绵又悱恻 (第3/4页)
。 乔木与顾止心照不宣地,故意败给博小玉,让博小玉先将牌出完,顾尔衮越玩越高兴,不觉赞赏地看着博小玉:“夫人。你倒是总算想出了个好东西。” 博小玉脸红了,乔木边洗纸牌儿边说:“父王,母亲所想的这玩意儿,就连上回来我们家作客的江琴儿她们,也都爱不释手,看来只待着推广,若是推广,倒没有人不喜爱的。” 顾尔衮看乔木洗牌时。动作熟练,而博小玉洗牌时。动作干巴巴的,看着博小玉眼睛便有些寒冷起来,逼问道:“夫人,这玩意儿,真是你想出来的?凭你的这种简单大脑,似乎这么复杂的玩意儿,是想不出来的。” 顾止连忙将乔木手中的纸牌给夺了去,自己洗了起来,顾止学得快。手指翻动如蝴蝶,倒也洗得像个老手一般,乔木捂着嘴笑道:“父王,这洗牌只有母亲洗得最好了,妾身与夫君都是门外汉。父王不信瞧。” 于是二人故意怎么洗也洗不好,顾尔衮半信半疑。不过他心思放在了玩牌上,倒也懒得管究竟是谁发明了这游戏。 几个时辰玩下来,顾尔衮玩兴大发,竟连晚膳都就地摆了吃了。吃完了马上接着玩。 博小玉见顾尔衮如此喜欢,不觉赞赏地看了乔木一眼,眼光变得柔和,再不是那样嫌弃的眼睛,似乎在说,这个小丫头,虽然平时看起来很讨厌,可的确帮了她很多忙,看来以后要对她好一些。 顾止看到了博小玉看乔木的眼光,舒心一笑,又看到乔木打牌的闲逸样,灯光下微微泛红的脸颊,便知,其实乔木早已玩厌倦了,她是为了成就他母亲,才一直坚持下去的。 这丫头,看着就让人心疼,顾止便说:“父王,木儿今日有些累了,不若叫大哥大嫂过来陪父王母亲耍耍。” 博小玉也知道心疼自己的媳妇儿了,说:“木儿,你既然累了,就回屋歇着吧,莲花,快吩咐厨,给木儿炖碗乌鸡莲汤。” 顾止便扶着乔木行完礼走了。 到了屋内,乔木今天早上忙上忙下的,马上又坐了一下午陪顾尔衮打牌,累极,奴婢上前给她脱了外衣,顾止便亲自抱着她躺在床上,将屋门给关了。 然后,他坐在屋内看书,不去书房看了。 乔木看着灯光中,顾止萤萤的身影,那亮面的锦袍曳地铺陈,如盈盈流水,便轻轻起身,以为他不注意,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轻轻一笑,不直接抓开她的手,而是将手伸到后面去,直接挠她的腰,她一阵发痒,自动放开了手去护自己的腰。 他阴阴一笑,回过头来说:“木儿,你真调皮。” 她就势从他背后搂住她,将脸贴紧了他光滑的背后缎面上,撒娇道:“夫君,夫君。” “嗯?” “阿止。”她只是叫他的名字,不说什么。 “何事?”他转过身来,将她抱到怀里,拿嘴唇凑她的额头。 “人家就是想叫叫你嘛。”她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他,眼中再也没有疏离,而是毫不避忌的迷恋。 她爱他,他看得出来,也很高兴她爱他,便搂得她更紧了。 “其实我已在心里,叫了一千遍了。”她痴迷地看着他,不可否认,她对他的喜爱,不是从婚后开始的,见他的第一眼就有好感,之后的接触,他喜欢上了她,她又何尝控制得了自己不喜欢上他? 只是之前怕有变数,怕受伤,便层层设防,可是心里的喜欢,却不是可以防守得住。 他温柔逼近,她却无法抗拒,任他侵占,如今,防备再不想拾起,她只好毫不顾虑地去爱一场。 他听到她温吐的呼吸,感觉到她的香甜气息瞬间充盈了他的胸怀,将他的心的表皮一点一点地揭开,内心柔情满溢。 二人便这样抱着,有说有笑的,直坐到很晚了才入睡,竟也没有半丝厌烦。 “时间过得可真快。”最后二人都这样说,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如此快速,想留也留不住。 次日便是端午节。 顾尔衮叫来了几个朝中好友,一起玩这个什么双扣的。 一早,乔木起身后,便将鸭蛋戴在自己脖上,也在顾止脖上戴一个。 顾止掂了下鸭蛋儿,说:“这样挂着可不好看,。木儿,来,我们早些将鸭蛋儿撞了,剥了吃掉。要不然,我这样挂着个鸭蛋儿,四处走动,岂不让人笑话?” 看来顾止还挺讲究形象的,乔木笑着晃了下胸前的鸭蛋儿。“那夫君过来撞我。”
顾止晃着鸭蛋儿朝乔木胸前那个蛋撞去,“啪”。撞破了口儿,顾止剥开了一口便吞了下去。 “夫君,你吃得可真凶猛。”乔木小口小口地吃着,顾止捧了她的脸,硬生生地要再吃掉她嘴里的鸭蛋儿,乔木半推半拍打着他,他干脆就甩起赖,舌头肆意入侵,她只好闭上了眼睛。闻到了他嘴里的蛋香味儿。 被他吻得一阵窒息,这才走了出去。 顾止知道顾尔衮与几个朝中大臣在玩牌儿,便带着乔木过去行礼。 那几个朝中大臣,有一个乃是博太后的表哥,叫博喜年的。一看到乔木,便夸赞道:“二少夫人果然是天生丽质。与顾二郎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哪!” 顾止说:“木儿,还不快叫博表舅父。” 乔木便揖了揖:“博表舅父好。” “乖。”博喜年笑道,“来。阿止,你们都过来,我带来了太后最喜欢吃的卤牛rou儿,你们都尝尝。” 奴婢端了托盘过来,顾止与乔木便坐下,尝了尝,顾止特意将目光转向顾尔衮。 只见顾尔衮一张脸上,竟浮出些沉重的神色,他紧蹙着眉毛,很缓慢地吃着卤牛rou,跟他一向大口抓rou吃的形象截然不同,似乎边吃边在回忆着什么。 顾止的眉毛微微皱了皱,他不是不知道父王在想什么,父王一定又是在想与博太后的陈年往事了。 永远,父王总是会想到这个利用他的女人!却一直忽视了母亲对他的深切爱意。每到此时,顾止心里便窝了一团火,要深深压抑着,才能不表露出来。 乔木感觉到了顾止的异样儿,柔声唤道:“夫君,夫君?” 顾止这才从思绪中抽回来,镇定地笑笑:“好吃吗?” 乔木撇撇嘴,没说好吃也没说不好吃,那便是不好吃了,顾止想,真好,自己的老婆与自己心意相通,也不喜欢吃这种东西,真好! “的确是不怎么样,我也不喜欢吃。”顾止压抑着,将牛rou随意掷于盘中。 乔木生怕让博表舅父听到了,心打岔道:“不是不好吃,而是妾身吃不惯牛rou的卤味儿,不过,其实是极好吃的。” 边说边回头看了看博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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