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 长住边关为君筹谋,学会贤惠 (第4/5页)
,这礼竟也没送到人的心坎了去。都督既然需要粮草,只管说一声便是,虽然如今是在闹饥荒,可是都督想要的,我们怎么也要给弄来!” 这话明显就是打了乔木一耳光了,告诉她,现在北方在闹饥荒,如果想要从他们这儿取粮草,就是与民为敌!你这个作夫人的,最好不要将都督的名声给丢尽了! 乔木自然听得懂她们的话中之意,笑着喝了口茶,说:“这几位嫂嫂看来都是知书达礼人呢,对政治上的事竟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大人们可都是有福气的,嫂嫂们个个才高八斗,这若是一同从政只怕也是好的。。” 古代的女人不能从政的,若是管了夫君的政事则要被称为僭越,而夫君则会被人取笑为“悍妻”。 乔木这一番话不但打了郡守夫人们耳光,也连带着将郡守的耳光给打了。 郡守们便拿眼睛直瞪他们的夫人,眼中分明就是在骂她们:“你们这群臭婆娘,少给我多管闲事!” 乔木看着她们干瞪眼的样,心下觉得好笑。 却见夫人中走出一个打扮清爽利落的,走上前来,主动给自己的夫君捶了几下后背,闷声不语的。 她的夫君很关心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什么的?乔木这才注意到,她的肚也鼓了起来。 只是穿的衣裳过于宽松,倒没看出来。 “这位就是何夫人吧?”乔木想,她应该就是何进郡守的夫人柴氏了。因为她出来之前就打听过,三个郡守只有何进最年轻,二十五岁,而他的夫人也没比乔木大几岁。 当下柴氏对着乔木略一弓身,“正是妾身柴氏。” 何郡守马上起身,对着乔木恭敬一揖:“正是贱内,还请都督夫人多多指教。” 乔木说:“说指教可不敢了,只是刚好我也是怀着胎儿,柴jiejie也怀着胎,便心生亲切罢了。” 当下另两个夫人都妒忌地看着柴氏,柴氏连忙垂下头来,“妾身无德无才。不敢。” 乔木看到柴氏脸上是真的恭敬,而别的两个夫人明显只是压着心下怒火,更加对柴氏添了好感,便笑着拉了柴氏的手,说:“其实呢,我正好有一些关于胎儿的问题,要找个懂的人请教一番呢。正好你来了,若是柴jiejie不嫌弃,我们便与这两位夫人一起,在营里喝杯茶如何?” 柴氏不知要不要同意。便拿眼睛看自己的夫君何进。
何进用眼神暗示柴氏,柴氏便点了点头,马上其他两位夫人就高兴极了。立马就冲了上来,一脸的阿谀奉承像。 何进说:“回都督夫人,贱内只怕不能喝茶。” 乔木点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说的茶,不是你说的茶。我说的是桂圆红枣茶。” 什么桂圆红枣茶?明明就是桂圆红枣汤! 却被乔木硬生生地说成了茶,柴氏不由得内心一喜,这个都督夫人想不到是这样好玩的。 于是乔木与三个夫人来到了院里。 “这北方气候可真不行,幸好夫君给我打来了好几斤猪油,炼制成油膏,若不然,只怕这脸被风吹得不像样了。”乔木看着柴氏光滑如凝脂的脸,说。 柴氏听了,说:“这正好呢。我身上就有一盒雪脂膏。这便是我们北方用于防冷的。”边说边从怀里取出一个鸡蛋大的盒。 乔木一怔,连忙接过,欢喜不已。 “都督夫人若是喜欢。妾身马上让人多送几盒过来,给都督夫人。”柴氏说,面有隐匿的喜色。 乔木抹了一点在自己的脸上,果然,脸马上就变成了纸,这些油脂马上全都钻进了脸上了! 这简直比二十一世纪的精华露还要好! 乔木大喜,“那就有劳柴jiejie了。” 另两位夫人一见柴氏竟成功贿赂了都督夫人,气极了,可是她们都没有在身上藏什么油膏,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柴氏获得乔木的喜欢。 柴氏果然是个知分寸的人,马上让人去她的府上拿雪脂膏了。 等拿过来送给乔木,她也不多留,喝了几碗红枣汤就走了。 举止十分有分寸,乔木觉得柴氏应该不简单。 晚上与顾止睡一起时,就对顾止讲了柴氏与何进。 顾止说:“这个何进我是听说过的,是个年纪轻轻就有些小才华的人。可惜出生不好,硬是凭着杀土匪的功劳,捡了个官给他当。皇上也是看他勇敢,才将一个边关小郡交给他管理。” 乔木靠在他的胳膊上,说:“可是大梁朝一向是凭世袭与举鉴作官的,而何进却可以凭功劳作官,这官还能作到郡守,只怕也是少的。” 顾止点点头:“他当年曾过来求我,给他一个官,我觉得他太急于求成,便想放他在军营中锻炼一番,再看,谁知他直接去找了长乐公主。说起来也是巧,这个长乐公主下面竟有一个宫女,是他的远房亲戚。他得了长乐公主的召见,竟也不知怎的,以后这官位就连升了。” 乔木一怔:“这么说来,他其实是长乐公主的人?” 顾止摇摇头:“这倒不一定,虽然长乐公主培养了他,对他有恩,可是他曾在我下面做过事,我倒是觉得,他为人除了太急于求成,做事倒是挺公正的。” 二人说着话,就睡着了。 过了几天,就到中秋节了。 在军营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仪式,顾止又防着敌人会趁机着中秋节来偷袭,更加紧了防备。 自从上次首战敌军告负之后,敌军便加固了碉堡,一副坚守不出的样。 顾止知道这一场战只怕是要打久一些了,便也不急,先安定下来再说。 他所带来的兵士基本上都是南方的兵,初到了北方,不服水土的人是极多的,顾止也正需要一个时间,给兵士们适应。 乔木却在做起了月饼。 顾止在她身后,看着她做月饼,当她将圆圆的芝麻饼从烤炉里拿出来,掰成两半,一半给他时,他眼睛湿湿的,说:“木儿,真对不起。委屈你了,竟给了你这么一个清冷的中秋节。” “夫君,能与你一起过中秋,我已很满足了。”乔木眼中却是欢快。 顾止接过月饼,他知道,只要能与他在一起,她都会很快乐。 他就是她的快乐。 他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存在感。 过去的他,一直活的很没有归依,他就是不羁的风,无处扎根。倒也自在。 可是如今有了她,他竟忽然生出一种想要安定下来的感觉。 却见她将一杯泡好的铁观音端给他,脸上笑容如花;“夫君。中秋前采下的铁观音才是最好喝的,过了中秋就会过老。夫君,我们对月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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