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天堂_(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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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4/5页)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精力过于集中的表现,但我认为绝不是,因为即使过于集中,意识至少还是会有的,而我直至到了丽萍的办公楼下才意识到,我居然是来看丽萍的,她已有好几个晚上没有回家了。

    女人即使官再大也是女人,尽管她电话里已明确告知最近太忙可能回不了家,但我还是放心不下。

    关于打电话的习惯也是她做了领导之后才养成的,之前她总嫌花费太贵舍不得打,当然她回家那时也是经常的,只有偶尔回不了家才忍痛割爱地打,而且为了节约话费,时间必会控制在两分钟之内,即便这样,还在一个劲儿地埋怨领导太死板总把单位的电话锁起来而用不上。

    当了官就不同了,不仅有公家的电话打,而且还有话费补助,所以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

    她自己如此,电话也不提倡锁,或许便是她当时情结的反映,但她却说干部们对外联系多了有甚不好,起码也会长见识。所以她单位的话费总是超标,而且没有什么效益。

    她从不会缺少理由,她说,从短期看,或许效益太低甚至没有效益,但从长远看就不同了。

    不要怕干部对外联系,对外联系多了,了解的信息必多。信息本身就是一种资源,哪怕暂时无用,至少也开拓了干部的眼界。现在已经进入信息时代,离了电话当然不行。

    对于干部来说,即使打一个向家人报平安的电话也是有效益的,至少稳定了人心,提高了积极性和工作效益,是多少钱都无法买到的。

    想着这些,待要下车,那个梦却又意外地撞了进来。霎那间,我就制止了自己下车的本意,决定对其进行跟踪,以破解心中因谣传而越来越浓重的雾团。实际上,至此才是过度探究欲实施的开始。

    说白了,就是自由从业者所说的“信”因为被探究而发生了偏差,企图以自己的探究来验证那些原本不信现已似是而非的探究结果。

    ——离正式上班还有大约四十分钟的时候,丽萍就从楼上仰首挺胸地下来了,又立即被司机毕恭毕敬地迎上了车。

    司机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儿,虽说也能称得上帅哥,但要说丽萍与之有染打死我也不信,因为二者毕竟身份相差太过悬殊,尽管我最近搜集来的不少关于女强人与下人的绯闻在不停地反驳着我,我还是不信,我毕竟还具备这样的自信。

    路上,车飞快地赶着路,自不会发生故障。待进了富丽堂煌的县宾馆大门,虽不至于发生偏差,我的心却不自觉地提了起来,因为象这一级的干部多是男人,下了车就不由自主地说起了荤话。

    3

    那一刻,我突然变得小器,只觉得自己的老婆连手也不该让别的男人去摸,尽管她们的握手只是象征性地碰碰即散,却还是觉得让兔崽子们沾了便宜。

    好不容易捱到进会场,会场里人头众多,定不宜出轨,心才总算放宽了,却必须要等。

    等人是最难捱的,或许比遇上自负口才的领导开的会更难捱。

    这一点儿,那段短暂的做官儿的经历让我深有体会:台上的自然是领导,领导讲话总唯恐时间太短少了自己表演机会;台下的是下级,下级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催“快结束了吧”,因为早已听厌了千篇一律总在不停重复少有新鲜的讲话。

    讲话少有新意也是要讲的,这至少是干部身份的一种象征,所以就多且长且乱且烦。

    烦也是要听的,尤其是主要领导讲话,那是指示,连副职讲话时常做的诸如交头接耳摆弄手机之类的小动作也是必须要减少的,因为领导总要强调会场纪律,说严了甚至会上升到这是对领导甚至领导本人尊重的高度,离开当然是更不敢的。

    当然也有讲话风趣极善抓住人注意力的领导,但毕竟是少数,因为这样必须离稿发挥,除了主要领导和自觉德高望重者之外,其他的副职还是照本宣科的多,因为没有人愿去招惹被偷偷地议为傲慢自大的麻烦。

    那天的会尤其长,或许重要,或许秘书把稿子整的太长,司机早已不耐烦了,直到我许诺再三地增加车费时,他才勉强陪我等下去。

    总算散了会,之后的她随一群男人去吃饭的时间虽短暂却更是难捱。

    对于他们来说,吃饭显然不再是简单的吃饭,更多的成了一种仪式。仪式上人多,出格的事儿算来不会出。但不能否认,搂搂抱抱或者沾一点儿口头上的便宜还是有的……

    在沾了酒就会脸红的丽萍脸红红的从饭店出来之前的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无疑在受煎熬,带有具体形象的镜头的猜测更加剧了这种煎熬,只有靠心里不停地谩骂狗崽子才终于抑制住了自己冲进去的冲动,尽管我曾设想过不少闯进去的理由,但这种场合我闯进去显然是不理智也不合时宜的,甚至会让她小看了我。

    总算熬到了结束,那个据说是副县长的狗崽子居然紧握着丽萍的手不放而且似乎还有故意触摸的动作,我几次都欲冲上去宰了他,都被司机拦住了。

    司机不知我心之所想,当然不会主动去拦,只是他拿了我的好烟不停地吸,或许原不会吸烟或者连火也舍不得用自己的,他总在不停地跟我借火。

    人走向极端的时候,往往是心智过于集中的时候,倘若能够有意或者无意地打破这种专注,我猜想,必会少了不少事故。

    心里千遍万遍地暗骂,终于伴我度过了这一节才终于能够打道回府。打道回府自无多少猜测可以发挥,我便盘算着休息一会儿以养精蓄锐图谋后来。

    我原以为沾了酒的丽萍必要睡觉,因为她上任的时间虽短却已养成了长期做领导的人才会有的酒后放心大睡的习惯。

    却不料,她刚回到乡里就召集开会。此时已是上班时间,想必她又在车上睡过了,她说过在车上睡觉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她说是享受,或许我不具有这样的天份,所以累得必要在车上睡的我腰酸背痛,即便这样,也是我经过反复地思想斗争才敢于放心去睡的——按照我分析自己的理论,人在居高临下的时候不易出轨。

    当然也有莫须有的可能,但我终究不能去列席人家的党委会吧。党委会同样很长,直至据说县里的一位副书记来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剩下的自又是吃饭,于是我又经历了一遍中午那样的煎熬。

    快十点的时候,酒宴才散了。丽萍显已过量,走路有些蹒跚,秘书善意地去搀扶她,却被她甩开了。我能够理解,她就是这样要强的一个女人。

    有人说她天生大酒量,其实不然,她是不善饮的,少喝一点儿就会醉。当了官之后却突然酒量大增,可能也有心情的缘故,心情飞扬的时候,酒量往往大。据此看来,说酒量天生或者可以遗传必是误区,因为她家三代之内就没有大酒量的人,大酒量还是要靠练的。

    第一次跟踪居然遇上这么多事儿,而且偏偏她一改常态,醉到如此程度居然还破例不睡觉,仍在喊着XXX镇长去她办公室说是那事儿再议议。

    说是议事儿,别******出问题,酒后乱性。我虽已甚是疲劳,司机也又开始要求撤离,我只有再次提高车费,直至他认为划算后为止。这或许便是最紧要的时刻,我睁大了眼睛盯着,相信必会发生点儿什么。

    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我从外面适宜观察的位置看到,她先进了门后开了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立于窗前,显然是意见不统一,两人在争执着什么。

    这时候,我疲惫的神经突然清醒起来,我恶毒地认为那必定是在讨价还价……过了一个多小时,显是男的屈服了,但两个人却没有象我预料的那样进入里面的卧室,因为里面的卧室同样亮着灯,我自信能够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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