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手铐的侠盗_圈外伤痕盼救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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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外伤痕盼救星 (第2/2页)

:“没有我师傅的引导就没有我今天的好日子,伤害我师傅及meimei比剜我的心还难受,呈机镇原来是甜言蜜语骗我师傅及家人,以领导和帮忙找工作的身份出现到她家里,赢得全家人对他的尊重,工作是找了,原来是个圈套。”

    鲁政清看上去姚木匠为曾经的过错痛心疾首,为现在的幸福生活格外珍惜,想寻找一条捷径解决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蔡竹青知道,迫使呈机镇悬崖勒马,在郑亚青没有醒悟之前,会把一切怨恨对准帮她的人,也许会发生预料不到的事,只好安慰他:“这事一时半会不好解决,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cao之过急会适得其反。”

    姚木匠听他这意思很颓丧:“我师傅最爱面子,女儿像这么无名无份地跟着一个已婚男人,心里别提多难受,我们总不能看到他受着痛苦的煎熬顺水推舟吧,为这事他们两位老人还差点离婚,师娘只会做饭洗衣,从来没有参加体力劳动,师傅只会干木匠活赚钱,从来不做饭,要是他们离婚后日子怎么过,他们两个老人还怎么活,你们这事悬不悬呀。”

    鲁政清从他的语气估量,呈机镇既然选择郑亚青,必定有特殊用途,有可能把她家建成窝藏赃款、赃物的地点,让人料之莫及,只有探明他的一些诱惑意图才有为他们分析采取的对策:“姚师傅,你莫着急,慢慢回忆一下,呈机镇开始到你师傅家承诺过什么,不然,凭你师傅的精明程度,不可能没有警觉。”

    姚木匠一边吃饭一边给他们回忆郑亚青与呈机镇相识的过程,郑亚青从深圳回洪洲后应聘做了洪洲一个邮政储蓄所的临时人员,呈机镇一次偶然到邮政储蓄所去办存款业务,发现郑亚青很有素质,就在办业务时闲聊了几句,问她一个月的收入是多少,上班时间是多久,工作辛苦程度如何,郑亚青犹豫不决没有正面回答他的提问,后来狡黠的他多次到这个所去办存取钱业务与郑亚青套近乎,让郑亚青对他大把钱进去而产生好奇,并开始被动地接受他邀请喝茶、吃饭、唱歌,在交谈中征求她的意见想不想换一个比这个待遇高一倍的工作,几个月后,郑亚青动摇地接受他的安排,辞退了原来的工作职位,来到三合公司办公室上班,从此之后,日常陪同他参加吃喝玩乐活动,在金钱与自由消费中不知不觉成了他感情上的俘虏,当他知道他是有妻之夫,后悔莫及。上当后的她一直不敢把这件事对家里人说,父母多次逼她相亲,她都委婉地拒绝了,记得第一次呈机镇以她领导的身份到师傅家时,第一次见到道貌岸然的他,这次他很拽,安排一名驾驶员驾驶了一辆轿车载着他们两个把轿车开到师傅家门口,他穿着西装革履,装成一个衣冠楚楚的正经人,提着两瓶五粮液,一件牛奶,一条玉溪烟,封了一个红包,师傅出于接待女儿领导的礼节请自己去陪同他们吃饭,在喝酒吃饭时,他朦胧的以欣赏郑亚青工作能力才引荐到一家私营企业上班,并以引荐人才和晚辈的身份敬酒,偶然承诺如何保障她在公司的利益,争取为她在城里置办一套房子,给她配专车,表态让公司赞助,为师傅家改建成防地震的楼房,家里安装自来水,天然气,联系电管所安装专用变压器,联系交通局投资把公路改造成水泥路,简直说得天花乱坠之事,听说我是木匠,还主动给我介绍业务,当时全体受到他忽悠之人都被他的真挚和热情感动,把他当成救世主。

    通过姚木匠的介绍,鲁政清终于明白了呈机镇是想把郑亚青当成秘密夫人的罪恶目的,同时,作为犯罪行为的替罪羊:“他表态承诺的事兑现没有?”

    姚木匠苦恼地摇头:“他就是骡子吃灰面一张白嘴,所有表态的事都没有兑现一件,师傅现在提起他就含血喷天。”

    鲁政清意识到他也许是做了工作没有成效,或者是发现郑家的人对他不感兴趣,所以,他改变原来的想法,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劝勉:“本来他就不是诚心与郑亚青过一辈子,不兑现承诺是正常现象,不必要为这些事耿耿于怀。”

    胡珍珍提到甜言蜜语骗人的男人,就会产生一种极其强烈的反映,因为她的心里对这种人特别憎恨,当她听到呈机镇作出这么荒诞无稽之事,眼睛里喷射出一股强烈的怒火:“这种臭男人活在世界上纯属多余的,我有机会遇到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再把他丢到深山老林让野狗野猪啃。”

    张祯民知道她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也做不出这种穷凶极恶之事,主要是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只能施展对她的温馨,朝她碗里拣喜欢吃的菜:“你是高尚的人,他是低级的畜生,如果你和他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没有人代替你受罪。”

    胡珍珍从张祯民拣菜的举动看到了他的虔诚心意,感受到爱情的温馨,回想起和他的日子就像生活在温暖的春风季节,没有烦恼和苦闷,无论是他还是老人们都把自己视为珍宝,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开导,羞惭地吃着饭菜。

    就在他们谈得热火朝天时,姚木匠的手机响起铃声:“这是我师傅打的电话,每次都是我挂断后打给他,免得他用电话费。”

    张祯民为进一步加固他们的关系,促进企业的正常发展,对姚木匠的行为大加褒奖:“姚木匠对师傅真是百般孝敬。”

    胡珍珍瞪眼干涉他:“莫吹嘘,多学着点如何孝敬老人。”

    姚木匠把手机拨到免提让大家听他和师傅的对话,接通电话后郑师傅还是像当年对徒弟的语气:“小姚,每次你都挂了打过来,用不着。”

    姚木匠客气地笑道:“哦,不是挂断,是刚才不小心摁住这个键了,师傅在忙啥,有什么事情吩咐?”

    “每次都是这个说法,下次换个说法骗我这个老家伙。”姚木匠乐趣地笑着给弟子讲后,在手机里征求徒弟意见:“哦,今天姓呈的和我不争气的二百五回来吃的晚饭,他们刚走一会,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姓呈的商量我准备把旧房子改建一下,我看了一下他给我图纸,发现外面没有多大区别,就是地下室像修密宫一样,我不明白他为啥会把一套普通的民房改修得那么神秘?”

    姚木匠在电话倒问师傅:“师傅,你看错没有,是不是要利用地下室修车库哦。”

    郑老师傅在电话里坚定的语气:“你娃儿真认为我人老眼花吗?他的图纸上整得明明白白,整个地下除了打桩,要修两层地下室,地下室的修法有点像过去修碉堡那么坚固。”

    姚木匠侧面了解他的用意:“你没问他为什么这么修吗?”

    郑老师傅坦然地告诉他:“我问了,他说这么修有两层意思,一是修得牢固防地震,用来装水,平衡地表的作用能防八级以上的地震;二是防战争,将来一旦发生战争就是核武器的战争,到地下室躲才安全,同时还透露这么一句话,不要我把设计图纸给别人看,更不要说这些地下室的用意,就说是用来装水防地震,你说我同意他修还是不同意他修。”

    姚木匠听到这突然的问题只好暂时不回答:“这样吧,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懂,张总是专家,我请教他后再给你老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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