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手铐的侠盗_移花接木假乱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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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花接木假乱真 (第1/2页)

    徐蔓蔓用吸管漫不经心地品着用金银花泡的养生茶,玩着手机上网,偶尔抓几颗开心瓜子剥着细嚼慢咽,不时悄悄地发出轻淡的笑声,没有理会他在做什么,仿佛没有他一样,心里明镜似的,暗中观察他用什么表示处理好前妻再婚的事,只有把这事落实好了,自己才好向家里的长辈交差,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面对老人们,消除他们心里的怨气。【】

    矿升温坐在沙发上一边品茶,一边吸烟,忍耐着性子等彭天佑的到来,面对当前严峻的**,要是这件事摆不平,就会引起一连串的事情来,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跳动,只有他出面才能把彭天芝摆平,十拿九稳安排他去做彭天芝的工作,搞一些假证件,只要把徐蔓蔓哄骗到为止,听到彭天佑的敲门声,霎时,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脚了,立即吩咐他:“天佑,敲啥子敲,这么大天才来,快进来啊。”

    听到室内有人同意他进屋,服务们便热情地把门打开,彭天佑趾高气扬地笑道:“如何,我没有哄你嘛,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急等着我来。”

    服务员害怕得罪了这位贵人,立即腼腆地解释:“老板吩咐我来的人必须敲门才让进,我也没有办法,向他这么大的老板,我可得罪不起,他一个脸色我就要下岗。”

    彭天佑知道老矿心里也有些惧怕,才会这么谨小慎微,看到这个服务员才是十多岁的小姑娘,站在她的角度也有道理,也就不使她为难:“行,你继续按老板的吩咐办。”他进门后就把门轻轻地关上,他在外面和别人面前可以指手画脚,到了矿升温面前,只能毕恭毕敬,不能得罪他,如果没有他这把保护伞寸步难行。

    矿升温看他进屋就劈头盖脸地质问:“彭天佑,我待你如何?”

    彭天佑喜笑颜开地回答:“这还用得着说,当然是非常好啊,我们毕竟是亲兄弟嘛。”

    矿升温从眼睛的余光看到徐蔓蔓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色更难看,担心这句话刺痛了她,立即指责他:“你不长记性啊,我说过多少次,说话注意分寸。”

    彭天佑强词夺理地狡辩:“这事我得说明白,我又没喊你姐夫,我是矿念芝的舅舅,从血缘关系辈份上我们还是弟兄嘛。”

    他的话把矿升温问得心里直颤抖,如果没有他的帮忙,别说让彭天芝心甘情愿地嫁人,就是和她说话的机会都难,要是强行和他争辩,只能适得其反,为了两全其美,只能讲究策略,不能和他硬碰硬,只能旁敲侧击地警示他:“你这人总是爱纠结一些常规话题,这样做算啥事,你翅膀长硬了,可以飞了啊?”

    彭天佑从内心不敢惹他,当他听到这个话的分量有点重,要是真把他若毛了,随便搞个什么小动作自己都没有好果子吃,何况只是逢场作戏,又不是逼着姐嫁人,没有必要跟他较真,更不敢跟堵脾气,只好见好就收:“矿哥,兄弟跟你说笑话,有事请吩咐,就是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

    矿升温一直注意观察徐蔓蔓的表情,分析她的心理状态,眼下只要把她一关过了就万事大吉,凭自己和她相处的一年多时间看得出,她本性善良,没有心机,只是喜欢吃喝玩乐,若不是她家里的老人逼得紧,根本就不会想到会要自己离婚,只是逢场作戏,眼下到了这种情况,只有再把她玩弄于手掌心,一本正经地给彭天佑安排:“你给我办的事怎么没有动静?”

    彭天佑便扯谎驾云地应付:“哦,你说我姐和那个年青人的事哦,你知道她的性子有多刚烈,我给她提起把我骂得狗血喷头,差点断绝姊妹关系,她自己差点吃农药寻短见,把她送到医院去住院抢救才把她的命救回来,当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勉强说通。”

    矿升温听说这么严重,脸面非常霎时变得十分难看,心急火燎地叹惜:“她这人啥都好,就是脾气太大,要不是脾气大,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她在那里住院,怎么没有跟我说?”

    彭天佑十分牵强地找借口:“你们又不是夫妻了,跟你说有用吗?你会管吗?你不出面她还能听我和念芝的劝,要是她看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你去也许就是把她送上断头台。”

    涉世不深的徐蔓蔓听到他说得这么神乎其神,心里有些恐惧,不想自己成为杀害一名无辜妇女的凶手,更不想在这件事上让步,脸上的颜色顺着心理变化而转变,一时泛红,一时发青,一时发紫,一时腼腆,一切心理活动都写在脸上,与此同时,她终于透露说出心里话:“如何处理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如能处事好就处理,处理不好我就从你们的生活里退出。”

    她这句大实话,吓坏了矿升温,再也不好过分追究彭天佑的过错,如果放弃了此次机会,自己如何在社会上立足,只能借他的话安排他:“既然你知道我和她之间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境地,还是抓紧落实吧,我不喜欢听过程,只想听结果。”

    彭天佑本想借徐蔓蔓的话顺水推舟,促成他们破镜重圆,听到矿升温的表态,便沉着机灵地接受他的安排:“我会认真劝她,你们要给一定的时间才会有效果,催急了出了人命大家都不好想,至少良心过不去。”

    矿升温没有办法,只好坦然地给他指明方向:“天佑,你要为我着想,如果这件事不落实,我在蔓蔓面前就放空炮,她在几位老人面前更没有话说,这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后,我如何办?家里的日子过得这么紧张,如何有心思做工作,有什么心思管企业上的事?有什么心思管你的事?”

    彭天佑听到他这么直白地表态,心里凉了半截,要是他真的要搞整自己是一句话的事,他可以送一个权力,也能随时收回,了解他的为人,他这人说到做到,做事心狠手辣,虽然没有领教过他的惩戒,从他和姐离婚就能看出,原来姐处处让着他给他检面子,没想到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就因为他手里有了几个钱破裂了,何况自己只是他儿子的舅舅,更经不起他折腾,只好屈从他的意见:“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去做她的工作。”

    矿升温明确地给他限定时间表:“今晚我其他约会都取消了,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一会曾青就要来,最好是速战速决。”

    彭天佑从矿升温严肃的脸色看出,他给自己下达了最后通牒,没有退路,只能答应他,否则,不知会惹多大的事,同时,旁敲侧击地说明困难程度:“我只能说尽量争取办快点,这事难度有多大,不说你们都明白,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去找她谈。”

    室内虽然灯光有些暗淡,矿升温见他已经接招,从他眼睛里透露的笃定目光,估计他把该做的假做得差不多了,听出了诉苦的原因,知道他想捞好处,坦诚地表态:“天佑,我什么时候让你做事没有给好处,只要把这件事稳妥地办好,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在关键时刻,徐蔓蔓仍然坚持要看到他们不仅办了结婚手续,要办喜酒,鲁政清和她住到一起,成为名符其实的一家人才算,否则,都不可信,她一边玩手机,一边提出自己的建议:“给好处还是要他们成为合法的、名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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