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宦_第165章 番外二寻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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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5章 番外二寻妻 (第2/4页)

辚今日,真的强行把阮云卿带走了,那么日后他也就别想再上阮宝生家的门了。宋辚可能不会在乎,他叫阮宝生堂兄,也全是看在阮云卿的份上。可阮云卿却不会答应,没有人比宋辚更清楚,他心里对阮宝生有多看重,阮云卿数次提起,都说当初要不是阮宝生和平喜,他可能都活不到现在。宋辚也是真心感激他们两个,这才备下那份厚礼。没想到,最终竟是这份吓死人的礼物,坏了他的大事。

    宋辚为难起来。阮云卿还和他怄气呢,这会儿要是再把阮宝生给得罪了,他可就真的没法带阮云卿离开了。

    气氛一瞬间就冷了,阮宝生嘻笑着说完,便抱着肩膀立在一旁,神情冷淡。他漠然的盯着宋辚,见他一贯端和有礼,冷淡疏离的神情,终于在自己的逼迫下裂开了一条缝,禁不住暗自心喜,比一口气喝了二两高粱,还要爽快。

    宋辚如坐针毡,风采依然,但却比刚刚多了一份局促。

    他刚要开口解释,不想阮宝生咳嗽一声,下了逐客令。

    “我这寒庐草舍,实在简陋,也不敢留万岁多待。”说着话他就把手里的礼单扔还给莫征,转身拉着平喜,往后院去。

    临出门时阮宝生停了下来,叫阮云卿道:“小二,走,跟哥哥晒干菜去。”

    阮云卿答应一声,连忙站起身来,直奔后院。

    宋辚被晾在屋中,对着桌案上凉透了的冷茶,无奈轻叹。有生以来,谁敢如此对他,这一家子,分明是看他把阮云卿疼到了心坎儿里,才这样有恃无恐的,不拿他当一回事。

    谁叫自个儿乐意呢,这也怨不得旁人。

    眼见着阮云卿跟着阮宝生走了,宋辚的心就凉了半截。眼巴巴的看着阮云卿消失在一道篱笆墙后,连回头多看自己一眼都没有,失望之余,一颗心也沉入了谷底。

    莫征拿着礼单,问宋辚该如何是好。

    宋辚翻看一遍,瞧了瞧礼单上的东西,的确是吓人了些。他思量片刻,对莫征说道:“你带着一千禁卫,撤出村去,到山中扎营。记得别惊扰百姓,万事谨慎。”

    莫征迟疑道:“那皇上身边,可要留人伺候?”

    宋辚摇头,“这会儿哪是摆架子的时候,你瞧瞧这阵仗,怕是我不好好表现表现,这大舅子是不会让我把云卿接回去的。”

    莫征撑不住要笑,宋辚瞪他一眼,又轻声吩咐道:“你快去把这礼单换了,别这么金山银海的砸人,弄得我像个土匪恶霸似的,仗势欺人,像要把人家的闺女强抢回去一样。”明明他和阮云卿是两情相悦,让这份礼单一弄,倒有点逼人就范的意思了。

    莫征点头应下,下去交待一声,和破军两个,还是依过去的样子,藏在暗处,护持宋辚的安危。

    宋辚屏退左右,孤身一人,留在阮宝生家中。

    这一呆就是三日,三日间宋辚把他皇帝的身份抛在一边,就像个普通的百姓来妻子娘家作客一样,谦恭有礼,忙进忙出。

    儿婿是娇客,可宋辚在阮宝生家里,却没有受到娇客一般的对待。

    阮宝生对宋辚十分殷勤,殷勤到一看就是言不由衷,故意为之的地步。他带着一脸笑意指挥着宋辚干活,锄地、耕种,劈柴、打猎,总之只要是乡邻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一定少不了阮宝生和宋辚。

    阮宝生观察着宋辚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和阮云卿相处的时候。阮宝生挑剔的观察着,想要找出宋辚隐藏在暗处的毛病。

    要是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宋辚冷漠霸道,喜怒无常,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对阮云卿也是呼来喝去,轻慢无礼,那阮宝生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带着阮云卿远走天涯,从此离宋辚远远的,再也不让他找着。

    然而一日过去,二日过去,阮宝生不得不承认,宋辚这个男人,对阮云卿是真的好。

    那种相濡以沫,共过患难的情义,的确是难以撼动的。他们之间的默契与依恋,浓烈到阮宝生无法想像的地步,三日过后,阮宝生垂首叹气,对平喜说道:“看来是分不开他们了。”

    平喜正擦桌子,闻言抬起头来,瞪大眼睛,奇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他们两个那样好,你偷着乐就得了,还想着分开……你不怕小二难受啊。”

    阮宝生也抬头,叫唤着,“我不是怕他欺负咱家那个傻兄弟嘛!”

    平喜笑起来,手里的抹布直抖。他笑了半晌,才安慰咬牙切齿的阮宝生道:“行了,行了,你也别cao心了。他要对小二不好,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那可是皇帝,你就那么吆五喝六的使唤他,他都没一句怨言,对咱们都这般客气了,更何况是对小二。我看挺好的,你可别再搅和了。”

    倒是这么个道理。阮宝生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心里愤愤的,总觉得宋辚配不上他家的小二。

    三日转眼过去,宋辚每日都过得舒心不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没有京中的富贵满眼,热闹繁华,但却安宁舒适,别有一番避世隐居的逍遥滋味。

    这样的日子简单至极,没有了繁杂的朝堂政事,卸下百姓民生,不必再被那些数不清的奏折,牵绊得整日忙碌,宋辚很快就喜欢上了这里的生活。

    白天在山中打猎,猎到野物后就去市集里售卖,换回些米粮,再与阮云卿携手回家,每日所cao心的无非就是今晚要吃什么,实在是悠闲快活。

    宋辚流连忘返,与阮云卿双宿双栖,他再也别无所求。就这样过了三日,他那里沉得住气,阮云卿却替他着急起来。

    第二天依旧起个大早,一进深山,阮云卿便问宋辚:“你打算何时回京?”

    国不可一日无主,宋辚都出来好几天了,他再不回去,京城都得乱套了。

    宋辚骑在马上,转头看了阮云卿一眼,“肯跟我回去了?”

    阮云卿无奈苦笑,“本来也只是想着再呆两天,就回京去的。不想你这样性急,竟然还追到这里来了。”

    “你还怪我?”宋辚一把拉住阮云卿,在马上倾过身子,将他揽在怀里,“你那样一声不响的走了,我哪里放心得下。万一你遇到什么凶险,或是……我非得后悔死不可。”

    宋辚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来。那日他与阮云卿口角两句,下朝之后,回了寝宫,就发现阮云卿不在宫中,原以为他是一时生气,到别外逛逛,不多时就会回来,谁想等了半日,还是不见阮云卿的影子,宋辚着忙起来,让人四处去找,傍晚时才有人回话,说阮云卿出了西门,往京城外去了。

    宋辚立时慌了手脚,他怎么也想不到,不过是因为一副画而已,竟会让阮云卿生这么大的气。

    心中急得要命,宋辚片刻都不敢不耽搁,连夜将京中事务交待给顾元武等人,只带了一千兵马,沿着阮云卿出城的方向,匆忙追了下来。

    从西门出城,按方向阮云卿只可能去两个地方,一个是阮宝生这里,而另一个,就是再往前不远,出了边塞的西越国里。

    宋辚刚刚欲言又止,就是不想当着阮云卿的面,提起红鸾的名字。这个可恶的男人,到如今都不肯死心,隔三差五便派人送来些新鲜玩意,给阮云卿送去。阮云卿不肯收,给他退了回去,红鸾非但不知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小玩意送得更勤,书信来往也更加频繁。

    如此往复,把阮云卿倒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心里过意不去,偶尔收下一件,年节时再送些回礼过去,其余东西,连书信一起,还是原封不动地给红鸾退还回去。

    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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