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亲王_第483章 大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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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3章 大吵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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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3章大吵

    第483章大吵

    注:对不起,上章有一节重复。刚刚发现,今天会多更一些,给大家补上,最近有些忙,新房要交房了,这段时间要时不时的过去看看装修况,如果有断更,还请大家谅解。

    光绪忽然怒道:“朕是天子!朕是这大清国的皇帝!你!”光绪指着我,斥道:“你可曾将朕这个天子放在眼里了?!”

    我愣了下,笑了起来,道:“是了,看来是我错了,我自小就将你看作是亲哥哥,我若是不把你放在眼里,我会做那么多事,就是为了保住你这个哥哥的命?我若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何苦要冒死赶回京里,把你从瀛台给请出来?”

    我的火气越来越盛了,继续吼着:“我们兄妹就是太把您放在眼里了,才会一直忍让,从没有到你跟前来闹过!”

    载沛却有些明白了。皇上这是拉不下脸来,他觉得他的天子威严受到了挑衅,他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自己总是做错事,而他们兄妹二人,正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提醒他这个天子,你做错事了,每次都要靠我们兄妹二人,你才能脱困,才能坐的稳这个皇位。

    伏首称臣!不错,皇上就是要他们兄妹在他的跟前伏底做小,否则他的天子威严何在?载沛有些嘲讽的看着坐在那里的光绪,对于这位皇帝,他本来是同多过厌烦,可是如今呢?不仅是他,还有许多皇室宗亲的人,对于这位皇上,更多的是厌烦。

    光绪太过反复,一会儿跟慈禧誓不两立,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一会儿两人又好上了,如今倒是团结一致对外了,对于光绪,其实满人都寄予了他极大的期望,希望他能成为一个中兴之主。

    前些年,对于他是极为同的。都盼着太后老佛爷能让他亲政,而光绪当初所表显出来的样子,也正是一副要坚决变法维新的架子,而他在亲政后,也确实是和维新党一起大刀阔斧的进行着变法,但是结局却让许多人都失望之极,这位皇上,原来就是个花架子。

    我看着光绪有着一种前所未有之痛,忽然低声念了起来:“为人上者,必先有民之心,而后有忧民之意。之深,故忧之切。忧之切,故一民饥,曰我饥之;一民寒,曰我寒之。凡民所能致者,故悉力以致之;即民所不能致者,即竭诚尽敬以致之。”

    载沛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他知道这是光绪十五岁时所做之文,那个时候的光绪,有着远大的抱负,对于自己亲政。也是极为期待,他一直所盼望的,便是能亲政之后,可以一展抱负。

    此时光绪反而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激,也没有了变法之初,可以不顾个人安危,实施新法的勇气,现在的光绪,一心所为的,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皇位,再也没有了当初一心为民的决心了。

    光绪听到了,他看着秀儿,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应对了,他低下了头,没有说话,他记得,这是十五岁时,自己所做,他觉得自己的面颊有些发烫,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

    就在光绪要发飚的时候,我又接着道:“大哥哥应该没有忘记吧?这是当年翁师傅拿给我看的,给我的时候,一脸的骄傲。”

    光绪刚要说出来的话,被硬生生地给bī)了回去,我又继续道:“您亲政之初,还曾说过,王者用人,不可循一己之私心,而应尽取天下之善。可是您好好看看。这些年,你真的尽取天下之善了吗?您真的没有循一己之私心吗?”

    光绪无言以对,他想要反驳,可是,珍妃的事,摆在眼前,因为他的一己之私,重用了志锐、志奇兄弟俩,结果却是引来了一场大祸,多少无辜百姓在这场大祸中丧生?

    我没有给光绪太多的时间回应,紧跟着又道:“皇上,您曾经说过,作为一个皇帝,只有民,国家才会长治久安,人君只有兢兢求治,才会出现太平之世。您还曾说过:“治世莫若民”。可是珍妃与志锐兄弟所行之事,可是民之举?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是您自小就引为铭记之句,难道您也忘了吗?”

    光绪有些惭愧,也有些不堪,他自然是记得的。他还记得自己发过一道上谕,内容为:“朕夙夜孜孜,改图百度,岂为祟尚新奇乃眷怀赤子,皆上天之所畀,祖宗之所遗,非悉令其康乐和亲,朕躬末为尽职。”

    “皇上,咱们且不说这些,您当初最怕的是什么?怕别人说您不能虚怀纳谏,可是这些年。我兄长向您进了多少次谏?您可有一回是心甘愿的接受的?人君听逆耳之言,不过拂意于一时,而受福于无穷;听顺耳之言,不过快意于一时,而受患于无穷。您可忘了,自己曾这样说过?”

    我看向光绪,显然,这些话对于光绪的打击是极大的,我们二人小时候曾经一起学习过,他的一些想法,我自然也是极清楚的,甚至还有许多事,谁也不知道,只有我们二人知道。

    载沛感觉到了光绪的尴尬,对于这位皇上,他所识的,不过是大婚后的皇上,年少时的皇帝,他没有接触过,但是却能感觉到,这位皇上年幼时,必然也是个意气风发之人,可是为何他却很少能感觉的到呢?

    “‘作千间厦,应须大匠材’、‘旁求常侧席,任官惟贤才’,可是皇上,您这几年所行之事,却与您当初所作之诗背道而驰了。”

    “够了!”光绪大声道:“朕知道,你们兄妹二人有多委屈,可是,你们以为朕愿意这样吗?”

    光绪站了起来,走到我们二人跟前,他的脸涨的通红,道:“你们难道忘了吗?当初,朕希望你们兄妹二人能站在朕的边时,你们却站到了太后的后,坚定地支持她。”

    载沛看向光绪。叹了一口气,道:“皇上,您真是对奴才兄妹误会太深了。”载沛此时已经不再自称为臣,而是自称奴才了,已经多少年了,载沛没有向光绪自称奴才了?

    光绪愣了一下,看向载沛,载沛摇了摇头,道:“皇上,您亲政之初,朝堂之上,皆是太后一党,要不是就是守旧之臣,他们根深蒂固,若奴才兄妹不站向太后一方,又如何能促成康大人他们维新变法?但是,皇上,您可曾好好想过?太后在变法之初,是不是也是极为支持的?”

    光绪再次愣了一下,载沛继续道:“皇上,您的疑心太重,对于康大人,又太过放纵,您难道忘了,忘了您的上面还有位太后了?您的孝道,奴才们都看在眼里,可是在那一段子里,您已经完全的忽视了孝道,凡是太后所言,您皆认为是反对您,凡是奴才兄妹所言,您总是认为奴才兄妹是别有所图。”

    “奴才兄妹对皇上,一直是忠心耿耿,从未有变,可是皇上对奴才兄妹,却有着太多的猜忌,皇上,奴才自十年时便跟随在皇上左右,犹记得皇上当初还特意对臣说,只要臣能做到,一谏不入则再之,再谏不入则三之,那臣有一天,终可成为皇上之肱骨,可是如今呢?”

    光绪有些结舌,忽然转过,背对着我们兄妹,喃喃地道:“朕还曾说,兴隆之世,无所谓不敢言,至于有所不敢言,则国事已坏矣。朕、朕实在是……”

    我们自然也明白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忽然也有些明了,坐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以前没有握有实权,他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变,可是当一个人突然能撑控大局之时,又有几人可以把持的住?

    “大哥哥,您还记得秀儿曾经跟您说过的一位俄国皇帝?”

    “你是说彼得大帝?”光绪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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