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_第二百五十四章 筹饷练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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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四章 筹饷练军 (第2/3页)

会稽谁不知道,在鄞县,你鄞家主才是本县乡绅首领!”周澈恭维。

    “首领家主往往是空架子,每天眼一睁,几百人吃、喝、拉、撒都要等着我来伺候,真正能到我嘴里的能有几口?如果别部真的急着挣钱,我倒是有个好去处。”鄞堙一副吐苦水的样子。

    “哦?请讲!”

    “许大麻子!”

    “许大麻子?”

    “对!许大麻子!”

    “那么这个许大麻子,是跟我们有关系呢?还是跟钱有关系?”周澈故作疑问。其实这个许大麻子就是周澈这次要围剿的叛匪。

    “都有关系!”

    “哦?莫非他在鄞城?”周澈吃惊道。

    “在?也不在!”

    “哈哈哈…鄞老爷这话,还挺有玄机!”姚茂附和道。

    “嗯,此贼到底在哪儿呢?听鄞爷和我们聊聊?”周澈一副迫切的样子。

    “还请鄞家主说道说道!”姚茂向鄞堙敬酒。

    “此人盘踞鄞县周边交通咽喉,明白吗?”

    “不明白。”姚茂一副醉意。

    “我是做什么生意的,明白吗?”

    “不明白!”周澈挠了挠头。

    “小半个扬州的私盐,都是鄞老爷您在贩卖。”姚茂忽然想起什么道。

    “错!我不过是给王常侍当跑腿的,而且只是其中一条腿。”鄞堙纠正道“可是我这条腿,断了。”

    “断了?怎么断的?”周澈问道。

    “我的货十回有八回被他劫走了,你想想,他赚了多少?”鄞堙痛心疾首的样子。

    “那这个叛匪很富有啊!还有这种事?”周澈道。

    “如果你们可以去剿匪的话,钱要多少有多少。”

    “我们没胆子平叛剿匪,但是借平叛剿匪之名敛财的胆子,还是有的,而且很大!”姚茂接话道。

    “哈哈哈...那就不能怪我,就怪你们没出息。不过,我还可以帮你们一个忙,我出钱,当诱饵,我出多少,两大家族就必须出多少。”鄞堙掂了掂酒爵道。

    “就等您这句话!足够!那您出六十万钱?”姚茂提议道。

    “非也!非也!我出一百六十万钱,出得多,挣得多。”

    “明白!事成之后!一百六十万如数奉还,咱们分两大家族那点儿钱。”姚茂拍了拍几案。

    周澈亦是拍案:“一百六十万不用还!不就是平叛剿匪吗?平!剿!咱们把许大麻子劫走的那点钱全拿回来,还给鄞老爷,到那个时候,这一百六十万就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你还在意吗?不就是小小的许打麻子吗,办他!”

    “别部!你硬!”鄞堙向周澈敬酒。

    “硬吗?”

    “够硬!”

    “硬不硬以后再说。我脑子里想到只有一件事,替鄞老爷把这条腿接上,一个许大麻子也太嚣张了,欺负到鄞家主头上,不答应!喝酒……”周澈面色绯红,似乎喝醉了。

    “在下认为,酒一口一口喝,路一步一步走,步子迈大了,喀,容易摔着。应该先把钱分清楚,再说接腿这事儿。按照惯例,三七分。”姚茂继续在讲价。

    “姚功曹你也太不仗义了,鄞老爷为这事忙前忙后,你就分人家三成?怎么也得对半分啊。”周澈大喝姚茂。

    “那我…那我错了,我自罚一杯”姚茂喝酒。

    “功曹!我们还是听别部的,对半分。”

    “诶,好的!鄞老爷豪气啊!”

    “别部!如果真有胆子剿匪,两大家族的钱就值一根毛。”鄞堙敬酒周澈。

    “鄞老爷,讲真!剿匪成功之后,追回的私盐,我们只要两成就够了。”姚茂又说回分成的事情。

    “不成,对半开,为表诚意,预祝平叛剿匪凯旋,一百六十万钱,马上送来。”鄞堙反对道。

    “哎,无功不受禄,现在收钱太早。”周澈推辞道。

    “你要什么?”

    “腿!”

    姚茂、鄞堙异口同声:“什么腿?”

    “江湖豪情!侠胆柔肠之大腿!兄长!”

    “好贤弟!”

    “你的腿就是我的腿,你的腿就是我的命.”

    “功曹,高!别部,硬!我敬你们。”鄞堙敬酒。

    姚茂、周澈异口同声:“鄞老爷又高又硬!”

    星月朦胧,夜色悄临,夜风吹动院中树叶,簌簌飒飒。风入堂上,温香宜人。案几上的蜡烛随风曳动,满堂摇红。鄞堙眯着眼往堂外瞧了言,说道:“只顾与卿说话,不觉夜色已至。诸君饮酒不解饿吧?我让下人上菜。”

    自有在堂外候着的侍女接命,吩咐厨中上饭菜。须臾,热腾腾的饭菜端上。鄞堙为主,周澈为客,姚茂作陪,在丝竹歌舞的相伴下,一顿饭吃了两个时辰。待周澈告辞拜别时,夜已深沉。

    ……

    次日,鄞堙果然送了一百六十万钱,另外两大家族--沙家、方家也各送了一百六十万。周澈自然投桃报李,将鄞朗放了,只不过下半辈子要在床上度过了。还将鄞家、沙家和方家的一些子弟,安排进县衙,担任县吏。

    粮饷问题暂时解决了,但是有个新问题---安成召集来的一百五十号人,他们怕水。听孙信说他们从安成出发到由寿春南下,走了两天,到达合肥,便弃马登船。淮南有水师,乘坐战船,沿江东下,是最快捷、最舒服的方式。在现在的铁路得到发展之前,水运一直是运输方式中成本最低的一种。

    周澈后世因为托暑假游泳培训班的福,水性不错,楼船对他来说和平地差不多。可是孙信、周仓等人却不行,楼船还没起动,刚刚被风吹得晃了两下,他们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在鄮县一处海港里。

    “你们不会水?”孙信双手紧紧抓住船舷,脸色煞白,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还有空回答周澈的话,只是连连点头,随即又连连摇头。

    周澈转头看向其他的部曲,基本上脸色都不好看,一个个拽着身边最近的东西,不敢松手,再也没有了策马奔腾的英姿。有几个干脆就扑到船边,哇哇的吐开了。

    “姚功曹,会稽与闽越之地应该也有不少大水吧?”周澈询问道。

    “不错。”姚茂面露忧色。“会稽水道纵横,坐船是免不了的,而且…都是些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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