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_第六百二十五章 乘胜追击克征羌 会师西华收陈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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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五章 乘胜追击克征羌 会师西华收陈到 (第2/3页)

见前边火光大作,一股股的溃卒从城墙方向逃遁过来。

    他劈手抓住一个溃卒,喝问道:“城头为何起乱?”

    这个溃卒满脸惊惶,想逃,又不敢挣脱刘向的手,仓急地叫道:“将军,周贼攻城了!”

    刘向又气又恼,骂道:“既然周贼攻城,尔等为何不守在城头?反而逃跑?”

    这个溃卒叫道:“前几天来咱城外劝降的那个贼将太过勇猛,他先登城头,一双铁戟连杀一二十人,还有另一个贼将,也是用的双铁戟,一样勇不可当!”他说的庆锋和典韦,他两人都好使双铁戟。

    刘向大怒,抽出佩剑,一剑将这个溃卒刺死,骂道:“你惧贼兵精勇,却不惧我宝剑锋利么?”带着亲兵往城墙方向冲去,企图组织守卒进行守卫,越往前去,碰上的溃卒越多,离城墙还有五六十步时听得轰然一声响,抬眼望去,见是两个各持双铁戟的汉军甲士带着一群汉卒合力杀散了守门的黄巾卒,打开了城门,早在城外等候的三百汉军骑兵在一员骑将的带领下冲入城中。

    刘向绝望地看着汉军骑士突入城内,知这征羌城守不住了,由亲兵们护卫着,掉头向城北逃去。

    率汉军骑兵入城的骑将正是方悦。辛瑷入城后,一眼就看到了刘向。没办法,刘向又是精甲宝剑,又是被亲兵簇拥,而且先前溃卒是从城头向城内逃,他却是从城内往城墙去,一望即知定是城中守将。

    方悦策骑紧追,杀入刘向的亲兵群中,舞动长矛,在马上左突右刺,连杀数人,撵上刘向,从后急刺,把他给刺死了。

    前时攻召陵,荀攸献计,诱敌出城,典韦阵斩黄劭;今夜破征羌,公达再妙策,骄兵暗攻,方悦又阵斩刘向。

    ……

    后军周仓、江伟、韦强、桓玄诸部及皇甫嵩派来的人马入城,厮杀了一夜,黄巾守军或死或降或逃,征羌城易手。

    次日一早,周澈传捷报给皇甫嵩,刚好朱儁的捷报也送到,皇甫嵩把这两份捷报放到一处来看:周澈的这份说他夺下了征羌,朱儁的这份说孙坚、曹cao自入汝南,所向无敌,连破黄巾,先后斩杀黄巾小帅、渠帅数人,斩获数千,已进至吴房,不日就可抵达平舆。

    皇甫嵩把这两份捷报出示给诸将观看,感叹说道:“周、孙、曹三将,虎豹难争锋。”回文朱儁,说他已带兵到了西华城外,只等朱儁到来,就可发起总攻,又回文周澈,令他带部来西华城下会合。

    周澈接到皇甫嵩的回文,收拾过征羌城里的黄巾财货,全军出城,前去西华。

    因贼乱之故,去西华的官道上行人稀少,偶有所见亦多是避兵他徙的流民,衣不蔽体,蓬头垢面,见他们路过,或神情呆滞地跪伏路边,或远远地拔足逃走。出征羌二十余里,到的一个路口,一条岔路由此折向东去。军中的乡导指引道路,说道:“沿着咱现在走的这条路前行,不下路,再走十余里就是西华。”江伟往岔路上望了眼,问道:“这条路通往何方?”

    周澈骑在马上,手里拿着地图,对照地图,比较路形,说道:“是不是汝阳?噢?这条岔路是去汝阳的?”

    向导恭谨应道:“是,由此向东,也是再走十几里就是汝阳。”周澈收起地图,手搭凉棚,往东边眺望,隐隐约约望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似有个黑点,那里应该就是汝阳了。

    周澈点了点头心道:“等打下西华,如果有空,得去汝阳看看。”

    汝阳是一座名城,当年迎娶袁薇的时候,他来过。县中士绅众多,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就是汝阳冠族,还有一个名族,即汝阳周氏,就是周澈族里的嫡系长房。

    官道两边是田野,受兵灾之害,麦苗倒伏,留下被人乱踩践踏的痕迹,无人照看。江伟瞧见远处东边田中有四五个人结伴行走,问道:“那是什么人?”

    韦强猜测说道:“莫不是黄巾贼兵的哨探?”隔得远,看不清楚。庆锋、典韦带了十几个亲兵驰马奔入田间。

    周澈等勒住坐骑,停到路边,一面催促部队前行,一面观瞧典韦等人。

    典韦等很快就追上了那几个人,拔刀转马,将之围住,停了片刻,可能是查清了对方的来历,没有动武,而是客客气气地把他们请了过来,带到路上,送至周澈马前。

    周澈看去,只见这几人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带着刀剑,虽然形貌窘迫,大多身体壮健,不似常人,其中一人被护在中间,像是首领,观其年岁相貌,约二十多岁,尘土满面,掩不住白皙的肤色,站在荀贞马前,尽管窘迫,举止不失礼节,显是个读过书的。

    周澈看着他眼熟,熟识良久,忽然想起,这不是嫡系族长周恂么?他在任安成结婚时,这周恂曾携妻相贺,鲜车怒马,数十豪奴、骑卒、美婢随从,此人极有名士风范,令周澈印象深刻。此时看去,可不就是眼前这人?

    周澈从马上跳下,揖手说道:“这不是汝阳周君么?”

    他认得周恂,周恂却不认得他了。

    周恂以前相贺时,只是碍于袁家的面子才勉强给安成那支周氏支脉一个面子,压根没正眼看过周澈,哪里想得到眼前这个精甲黑袍、穿着红色披风、威风凛凛的将军居然会是几年前的一个小小乡长?他颇是惊讶,说道:“你认得我?”

    周澈笑道:“你不是汝阳周君么?咱们汝南周氏嫡系大长房啊!”

    周恂说道:“正是。”犹豫了下,问周澈,“你说咱们?足下也姓周?敢问足下名讳?”

    周澈先不答他,因为记起了他是周恂,再看他身后诸人时也大多认了出来,大多是几年前随着周恂来贺礼的周家奴仆、宾客,其中一人身量不高,穿在身上的袍子松松垮垮的,脸上抹着脏泥,乍看之下是个脏小子,仔细看去却分明是个妖娆的女子,正是那个跟着周恂在婚礼上来过的妾室。

    只有一人不认得。这人二十出头,浓眉大眼,面孔黑红,敦实健壮,腰上插了柄环首刀,虽然面对荀贞,在周澈部下亲兵的监视之下,却不卑不亢,挺胸直立,颇有胆色。

    周澈多看了这个年轻人几眼,这才笑对周恂道:“君可能不记得我了。在下周澈,现为度辽将军。”

    周恂怔了一怔,说道:“足下籍贯可是汝南安成?”

    周澈笑道:“正是。”

    周恂说道:“啊呀!原来是周皓粼啊!”

    周澈执礼道:“君这是从哪里来,往哪里去?怎么落得如此狼狈?”

    周恂长叹一声,说道:“我等是从南阳郡来,往汝阳去。”

    周澈讶然问道:“怎么是从南阳郡来?”

    周恂说道:“在下岳丈乃是南阳郡人,黄巾贼起时,我与拙荆正在岳丈家,城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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