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良医_第七十八章 好哥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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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好哥哥 (第1/2页)

    刚在门外吐了个天昏地暗,勉强的平复了心情的李素,一手扶墙,一手拍胸的走进良医坊的前铺。

    不曾想,才刚进了门来,未及与翎钧致歉,就又听到了柳轻心的这番,关于“口条”的说辞。

    胃里,一阵风起云涌。

    李素夺门而出,直奔街角墙边而去。

    这一次,却是连酸水,都吐了出来!

    他最爱吃的食物,是鹿rou,刚才,已被柳轻心和翎钧的“唱和”,毁得“体无完肤”。

    现如今,连仅次于鹿rou的牛舌,也遭了柳轻心“祸害”!

    “蛇儿口中信。”

    “黄蜂尾后针。”

    “两者皆不毒。”

    “最毒妇人心。”

    李素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念出了昔日里,他姨娘薛氏,曾跟他说过的告诫。

    枉他还以为,柳轻心是个纯良干净的女人。

    可如今看来……

    若说的好听些,可当她是单纯的过了头,把人命,当成了能挥之即来,拂之即去的玩物。

    若说的难听些,便是把她说成是,视人命如草芥的魔头,都毫不为过。

    这种女人,远比生活在燕京的那些,自以为是,只知宅院争斗的女人,要难控制的多,可怕的多。

    想来,以三皇子朱翎钧的脾性,也只有这种,会让他觉得邪性又与众不同的女人,才值得征服一番的才是!

    想到这里,李素缓缓的站直了身子,往墙角里,又吐了一口唾沫。

    嘴里又酸又涩。

    距离这种,让他难受至极的感觉出现,已有许多年了罢?

    上一次,是在燕京,他亲眼目睹的,他姨娘薛氏,被狼群分食之后……

    仰起头,看了一眼,颇有些暗沉的天空。

    李素抬起手臂,用衣袖,揩干了眼里的晶莹,然后,深吸了几口气,转身,往良医坊前铺走去。

    战争尚未结束。

    他这将领,岂能提先离场!

    重新进了良医坊前铺,李素便见到了已经起身,准备跟翎钧告辞的李虎跃。

    他的左手,被两块儿木板夹着,除了拇指还能活动,其他四指,都被固定的死死的,仿佛,一条垂死的鱼。

    见李素回来,李虎跃忙快步走到了他身边,面露关切。

    “你可觉得好些了,素儿?”

    “若着实难受的厉害,便烦王妃帮你看看罢!”

    本想如往日般,用左手拍李素肩膀,奈何抬起胳膊来,却见到了,自己被包成了粽子的左手。

    李虎跃尴尬的笑了一下,放下了胳膊。

    他从没觉得,柳轻心如此儿戏的治疗方法,能治好自己断了的手骨。

    只是,现在的他,并不敢当面翻脸,扯了这布条和木板罢了。

    他原本想着,以废掉一只手为代价,与翎钧搭上关系,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手没得到正经治疗,翎钧,也没对他留下好印象!

    “应是因见到兄长,高兴过度,早饭多吃了一碗米的缘故。”

    “已经无妨了。”

    面对李虎跃的关切,李素憨厚的笑了笑。

    虽然,这附近的人都在传,说这位准王妃医术精妙,能连咽了气的人,都救活过来,但,他一个半点儿毛病都没有的人,让她瞧个什么劲儿?

    万一让三皇子朱翎钧觉得,自己矫情或对王妃不敬,他之前的那些个努力,岂不是全废了!

    “无妨,自然最好。”

    搭上了翎钧的李素,身价已不同于往日。

    只勉强算是在翎钧面前,混了个脸熟的李虎跃,哪里还敢与他为难?

    想到之后,自己将要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仰仗他跟德平伯李铭美言,从未遭过如此“耻辱”的李虎跃,用力的咬紧了后槽牙。

    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他李虎跃又不是傻子,怎可能,拿自己的脑袋,去撞又冷又硬的屋檐!

    ……

    离了良医坊,两人便乘马车,回返江南大营。

    李虎跃是文官,早已习惯了乘坐马车,而李素,这本就不喜乘车,如今,又不得不面对李虎跃“胁迫”的人,坐的,可谓如临针毡。

    “素儿可用过,王妃调配的这种药膏?”

    李虎跃本想,一上马车,就动手拆解左手上的束缚。

    然临到要动手了,才突然发现,之前的钻心剧痛,已然消弥。

    他不是没受过骨伤,但像这种,刚刚涂上,就能彻底止痛的药膏,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就算治愈不了断指,能临时止痛,也是好的。

    待回了燕京,找到大医馆的大夫面前,再拆解也不迟。

    李虎跃这般想着,便收了准备拆解束缚的右手,向后,倚在了马车的软垫上。

    “近期,素未受骨伤,不曾有幸得王妃妙手。”

    “然营中将士,倒是有去跟她求过的,据说是,只消遵照她的交待,忍耐上三五天工夫,便可痊愈。”

    “大到骑马摔断腿,小到支灶折了手,无一留下残疾。”

    柳轻心的医术如何,李素不敢妄言。

    若说好,万一,李虎跃的手废了,自己定会变成撒气对象。

    若说不好,保不准,李虎跃会跑去三皇子朱翎钧那里,告自己一顿刁状,踩着自己肩膀,与其建立亲密关系。

    所以,他只说,自己从旁人那里听闻的和亲见的。

    这样,纵是李虎跃的手当真废了,他也能拎的出几只替罪羊来,而不用“亲自”倒霉。

    “旁人都是三五天,为何,我却要七天?”

    听李素说,已有不少人,被柳轻心治愈,李虎跃对自己的手,是否只经历这般粗糙的治疗,就能痊愈这事儿,仿佛又多了些期待。

    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废掉这只手,被人于暗地里讥笑。

    毕竟,纵观大明朝史籍所载,还没有哪位宰相,身有残疾。

    他不似德平伯府里的那些,没出息的兄弟,只盼着能入六部为官,就心满意足。

    为臣当似曹阿满,怒携天子令诸侯。

    这话,是他年幼时候,偶然自他父亲,德平伯李铭那里听到的,至今,仍记忆犹新。

    他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人。

    不,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个万万人之上的人,也对他恭敬垂首,顺耳仰仗,一如彼时,被称为乱世枭雄,以一人之力,搅动天下风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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