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喜厨_第七五章 给你压惊(求首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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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五章 给你压惊(求首订) (第3/4页)

知道说了些什么,曲文这才鼓着嘴,像生气的癞蛤蟆一样,不不愿的甩了袖子,小跑着跟上了赵启浩等人的步伐。

    王长青早已经恭候在水榭里了,看见贵客到来,立即起行礼,赵启浩免了他的礼,念他年事已高,便让他坐着回话,他小心翼翼的侧着,坐了下来。

    赵启浩看见曲文像股上长了刺一样,没一下安生,便朝着他招了招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曲文立即眉开眼笑,当下便安静下来,不再四处乱看了。

    姜太医也随后赶到了,和赵启浩等人互相寒喧了下,便告了座,王兵一看人都齐了,立即吩咐管家上菜,顿时专门从别家请来的仆妇们端着各色美酒佳肴,穿花戏蝶一般的送了过来。

    在荷香榭不远处亦有一座亭子,此刻亭子里却是或站或坐了四位年龄大小不一的女孩,其中有两个趴在栏杆边,极力探长脖颈,想将荷香榭里的人儿看清楚,怎奈一来太远,二来那荷香榭四周都挂了纱帐,朦朦的很,哪里看的清楚。

    “三妹,我劝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我可是偷听到了爹和大伯的谈话,那位穿白衣的,行为如孩童般的公子,可是当今圣上最喜欢的一位贵妃的儿子:郑王下,那是何等的尊贵份,岂会看中我们这样的农家女。”

    说话的是王长青的嫡女王玉英,一个年纪稍长些,约摸十四五岁的少女,容长脸儿,柳叶眉,嘴角边有一颗美人痣,她正素手摆弄着石桌上面的茶具,一边慢的倒茶一边说着话儿。

    脸上的表虽然是淡淡的,但是语气却是极尽之嘲讽,想来平常与她口中的三妹关系并不要好。

    趴在栏杆边的两个女孩,左边那个约摸十二三岁,名唤王玉红,穿红戴绿,头上插金带银也不嫌顶着脖子酸,脸上抹的像猴子股一般。右边那个名叫王玉霞,形容尚小,不过**岁左右,脸上总是怯怯的。

    王玉红的娘亲是罗姨娘,虽然也是庶出,但平里最会撒卖乖,倒是哄得王长青疼她比坐着喝茶的嫡出二小姐更受宠,是以养成了个刁蛮,就算对自己的嫡姐也没有什么尊重的,一向在王府就是横行无忌,大家都是十分惧怕她。

    但是不管她闹出多大的乱子,最后罗姨娘都能替她摆平,那些受害人反而成了罪人,被老爷处置了。

    “二姐,你听谁说我看上那傻子啦,我看上的是那位紫衣公子,我听说他带了一个厨娘过来,想必是好美食之人,论起厨艺这可是我最拿手的,只待晚宴结束,我便亲自做一道夜宵送过去,保管到时候将他收入本小姐的裙下。”王玉红十分自得的瑕想起来,那样妙人一般的公子哥,如果温声软语对她,还将她搂入怀中,会是何等的让人销-魂,听爹爹说是京城里大官的公子哥,到时候,她可就是官夫人了。

    站在王玉英背后的女孩是李姨娘的通房青荷所生,名唤王玉丽,因着青荷格倔,不肯软语献媚,王长青在新鲜一阵子之后,便撂开手了,后来王长青遇到罗姨娘,更是被哄的不知东南西北,是以玉丽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一个管家娘子。

    她为了能在家里好好的生活下去,不得不四处奉承,左右逢源,听王玉红这样一说,连忙脸上出现惊色,“三姐,你快莫要再说下去了,小心隔墙有耳,就连我们的大伯父说到郑王下,都是一脸敬色,你居然敢说他是傻子,要是被别人听见了,我们的脑袋恐怕都保不住了。”

    “哼,瞧你们一个个胆小样儿,怕什么,这水亭子周围都是王家的人,哪个敢嚼舌头根子,立即打发出去,卖到那红尘楼里,让她们好好舒服舒服。”王玉红捏着帕子朝着四周的仆妇丫鬟们一个个盯过去,众人立即道不敢,又退出十几步远,她这才满意的扭着腰,再次趴在栏杆上面。

    “谁布置的,装什么劳什子纱帐,害的本小姐都看不清楚我赵家哥哥了。”

    玉玉刚才那番话表面上是帮王玉红,实则是在提醒王玉英。

    王玉英瞟了一眼王玉丽,眼底划过一丝满意,高声道,“你这小蹄子,自己思想男人,不要拖累了全家人,我现在就去告诉父亲大人,说你说郑王下是傻子。”她说罢便要起。

    王玉红虽然轻狂刁蛮,但并非不知轻重,也怪自己刚才一时急出口没轻没重,她哪里肯让王玉英去告状,当下往前一冲,一副街边泼妇模样,双手一张,拦在亭子通道口的地方,“不准去!”

    先不说姐妹四个在那里明争暗斗,叫骂扭打的,且说这赵启浩等人在亭子里吃酒说话,倒也没忘记沈袭玉,就着他们桌上的菜肴挑了几道还算精致的让人拿食盒装着送了过去。

    沈袭玉倒是乐得在房间里吃饱喝足,练练凌风踏尘步,巴不得他们永远想不起她来才好呢。

    曲文才没坐一会,就坐不住了,“小赵,你不是说要喊小玉过来一起玩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天都黑了,月亮都起来了。”

    可不是,天色渐渐黑了,晚霞彻底隐没,一轮新月呈现出淡淡的银色,慢慢自荷塘上升了起来,洒下一层淡淡的光晕,将整个荷塘照的透亮。

    这一桌酒菜也算做的精致了,可是赵启浩并没有吃多少,甚至说只是喝了几杯酒,筷子都未曾动过,曲文催得急,他便道,“也好,正好无趣的很,小安子,你去请席姑娘过来。”

    小安子立即应了声,颠颠的跑去请人了。

    沈袭玉正在房间里练习凌风踏尘步,她大胆设想,假如将这整凌风踏尘步和走路相结合起来,会是怎样的效果。

    刚开始总是把握不好度,走着走着就便成了跑,在失败了好十几次后,才慢慢摸索出一点规律来,正小心实践着呢,门就被敲响了,小安子不可一世的声音响了起来,“席姑娘,快点出来,我家主子有请。”

    虽然小安子的语气并不客气,但是沈袭玉一点也不介意,谁会跟钱过不去呀,她笑眯眯的开了门,还破天荒的给小安子行了个礼,问也不问一句,就往外走,把小安子倒是给唬住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怎么还不走?”沈袭玉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奇怪的看着小安子。

    小安子摸了莫头,咕哝了一句,“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搞不明白。”他原以为沈袭玉肯定要傲上一傲,或是没那么好说话的,谁知道今天这样老实听话,倒是出了他的意料了。

    沈袭玉跟在小安子后面,一路走向水榭,将他的表尽收眼底同,她忍不住抿嘴微笑,有钱的就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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