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_我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是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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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是吗? (第1/4页)

    *****

    深夜,东陵馥换作一身太监装扮,在向宫门处的守卫示出随身腰牌后,便策马疾速地离开了皇宫。【】

    略显颠簸的马背上,她紧攥着缰绳穿过静无声息地帝都街头,朝了皇叔的别院直奔而去。

    一路上,不知何时竟下起了秋雨,那呼呼而过的疾风正夹杂着湿凉的雨滴,卷打在她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微微地痒痛。

    轻眯着双眸,凝散在她眼睫的雨珠,已是滴答而落;而冷雨入眼的涩酸,她亦全然感受不到钤。

    她素来就不是一个心有城府的人。

    此番,她胸中除却有彷徨郁结与怒意外,还有那愈来愈浓的嫉妒。这些顷刻间翻覆而上的烈烈情绪,正灼烧着她原本就已濒临绷裂的心弦洽。

    所以,她在看完云萝公主捎给皇叔的信后,当即便回到锦芙宫中,派了秋荷前去摄政王府。

    她想与皇叔见面一谈,想要问清楚一切!

    很早很早以前,皇叔就与云萝公主有了私情。所以,自己穿越而来时,腹中小产的孩子原本就是皇叔的骨血。

    可他竟以此为要挟,让母后为救她的性命而不得不同意太子卸任监国一职,任皇叔为摄政王。

    为什么云萝在信中会断定父皇会成全他们?

    又为什么父皇在醒来时,会面目可憎地对她说出“孽种”的话语?

    忽的加重了策马的力道,东陵馥发现自己越是想得深入,便越是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皇叔。

    此刻的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别院。

    *****

    夜雨中,待东陵馥终是来到东陵晟位于帝都近郊的别院时,映入她视线的除却摇曳生香的秋桂外,乐珊已候在了门口。

    见这女子到来,乐珊忙几步迎了上前,“摄政王正在厢房等着公主,请吧。”

    东陵馥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予她手中后,便进了别院直奔厢房而去。

    一路上,她看着院中陌生却又熟悉的景致,不禁微微失了神。这间别院,她并不常来,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与皇叔一起在这里待过。

    忽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事,脚下急乱的步履也随之放缓。

    抬头看了眼已无雨落的沉蓝天幕,东陵馥轻凝了眉。此刻,已入子时,她竟这样毫不犹豫的从宫中偷跑了出来。

    一阵夜风悠悠地吹拂而来,她只觉周身沁了抹寒凉。低头一瞧,这女子才惊觉自己竟是如此狼狈。

    此刻,她通身湿漉的衣裳上,还溅有大大小小的泥污,星星点点地布了许多。

    来到厢房外,东陵馥停住脚步朝内看去,却发现皇叔似乎并不在里面。乐珊不是说他在这里等自己吗?

    “不进去站在外面做什么?”霎时,有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随即她头上便一空,那太监帽已不翼而飞。

    东陵馥心里一惊,猛地转过身看去,却见东陵晟正居高临下般地审视着她。

    这男人身形健硕,个子本就高出她许多。东陵馥不得已向后退开一小步,才仰头看向了不知何时已逼近自己的东陵晟。

    “请不要一声不响地站在别人身后,我胆子小,经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惊吓!”瞪着眼前男人,东陵馥咬牙道。

    她努力的压制着这一路而来,心间酝酿的一团火苗。这团隐隐不灭的心火,似是随时都能轻易的燃爆。

    闻言,东陵晟微微挑眉,仿若对她的威胁之言没有任何兴致,反是把玩着手中的帽子。这样的淡然以对,彻底惹怒了东陵馥。

    她本死死压抑的怒火一瞬便被推上了巅峰。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帽子,东陵馥将在怀中一直护得极好的两枚剑穗拿出,用尽了全身气力朝眼前男人身上砸去,嘶吼道,“我就是蠢,才会对皇叔爱得如此义无反顾,蠢到当了别人的替身都还不知道!”

    看着眼前双眸红肿,浑身狼狈不堪的女子,东陵晟瞥了眼地上的剑穗,微眯了双眸。

    此时,正有婢女端着茶水而来,可她还未靠近,便听得东陵晟沉声吩咐道,“去院外候着,没有本王的吩咐,谁也不准靠近。”

    他话语刚落,婢女只听得“砰”的一声,厢房木门已被狠狠摔上。

    厢房内,只在东陵馥眨眼的功夫,眼前男人便已走到了她身旁,并一把擒住她的手臂,拽着她朝内室而去。

    刚一踏入内室,东陵馥便瞧见了盛满热水的浴桶。就在她尚未来得及思考时,却听得东陵晟凝声道,“将身上的衣裳脱掉,有什么话等你洗完再说。”

    这男人居然是在嫌她脏吗?

    东陵馥再度打量着自己几乎已成泥浆色的衣裳,可她却扭捏着迟迟没有行动。

    眼下,二人正在闹分手,要这样在他面前赤.裸相对,好像完全不在正常节奏中。

    “你不脱,本王不介意自己动手。”淡淡地看着眼前女子,东陵晟并无回避的意思,似乎这样的亲密,已成为二人间再寻常不过的事。

    “我曾记得你说过,喜欢上自己的皇叔是乱.伦。”

    “所以,皇叔现在是不是也同我一样把礼义廉耻都抛在了脑后?原来,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人,就只有我而已。”东陵馥轻笑。

    曾经,皇叔又是怎样对待云萝的呢?是不是也和对待她是一样的。所以到头来,她不过是那个女子的替身而已。

    见眼前男人正一点点地逼近自己,似还带着一抹危险气息,东陵馥只觉他眸中瞬间染上的彻冷令她不寒而栗。

    此刻,她正听得这男人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你都想起来了?”

    “今日,我看到了‘自己’在遇刺当晚,写给皇叔的一封信。才知道,原来我们之间早已不是这般单纯的叔侄关系,甚至那个小产的孩子也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东陵馥的话语戛然而止。最终,她只是咬唇看着东陵晟,并未再继续说下去。

    可她无法说出的话语,却已在心间默念了千百遍。

    她并非云萝公主,穿越到这异世来,却与那女子一样,爱上了皇叔,同样有了这男人的孩子。

    “今日你约本王,便是打算兴师问罪的?”东陵晟看着她微微冷笑,而他的眸光中竟多了一份探究之意。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的胸口处就若积蓄了一团焚心烈火在灼烧着她。

    忽的上前一步,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是扬手欲朝东陵晟的脸上扇去。

    可东陵晟却敏锐地先她一步,死死地将她手腕扣住。挣扎中,东陵馥忽的厉声道,“皇叔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她这般不计后果的行径,已彻底地激怒了东陵晟。

    一手攥上她的衣襟,他猛力的将之撕扯了开来。随着清脆地裂帛声响由他指间的力道不断而来,东陵馥羞愤地遮掩着几欲光裸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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