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清穿_第五十九章 告状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五十九章 告状 (第2/2页)

听说过两天就要砍头了,更何况那些个踹匠都是穷苦人,他们罢工,可绝对不会闹事,那些个闹事的,其中大多数都是当地帮会趁乱抢地盘了私仇的,这官差,真个闹事的抓不着,净拿些无辜的人撒气。”

    十一阿哥听着她的话,那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他毕竟不是真正的钦差,这事儿不能由他出面,便对那十三阿哥道:“老十三,你也听到了,是不是带她去见见四哥。”

    十三阿哥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头道:“不行,你是知道四哥那人的,什么都得有理有据,咱们不能只听这小叫花一面之辞,这样,明天,我去衙门里面打听这事儿,也是奇怪,这踹匠罢工事件还在查,四哥那倒是有些眉目,可还没揭底啊,怎么就要杀人了呢,刑部有批文吗?”十三阿哥疑惑的道。

    十一阿哥点点头,然后道:“那这样,我也病了好些天了,呆在屋里也腻味了,明天就带着文茜去拜访一下戴先生,然后顺便了解一下那被抓叫化子的身份,摸一摸踹匠的底,这踹匠罢工,虽说他们闹事在先,但咱们得了解清楚,千万莫被一些别有用心的给利用了。”

    两人一商议,事情就定了下来。十三阿哥便提溜着小叫花子离开,那小叫花临走时,嗓子叫得跟杀猪似的,客栈外面守着的官差又开始玩起保护钦差抓刺客的游戏。

    扶着十一阿哥躺在床上,文茜很不赞同的道:“你的身子骨这样,可不能随便走动,昨儿个宫里来信了,御医估计这两天就会到,宜妃娘娘在信里可是狠狠地说道我了,你若是再有个差池,那文茜只能提着头回去见娘娘了。”文茜有些憋气,昨儿那信里,宜妃娘娘的口气可是相当严厉的。

    “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再不走动走动就要发霉了,再说你不也想去拜会那戴先生吗,我可记得你对这戴名世可是很推崇的。”十一阿哥拍了拍文茜的手背,眼中有些抱歉的道,自家额娘的信他看了,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她除了是额娘还是娘娘。

    “你是不是因为我想拜会戴先生才要去的?”文茜猜测着问道,十一阿哥和戴名世之间是没有交集的,戴名世风骨傲然,自不会趋炎皇子,而做为十一阿哥,本身身份摆在那里,更何况皇上对于皇子结交这些名士总是有些猜忌的,一般来说,没有特别的原因,皇子不会主动结交这些名士,而文茜因为案的存在,对这位师傅的好友,案的苦主总是有些掂记着。

    “瞎猜什么呢,戴先生的才名那可是天下皆知,我仰慕已久,现在正有机会,又怎能错过。”十一阿哥笑道。很习惯的轻拍了一下文茜的脑袋,文茜故做不悦了皱了皱鼻子,很奇怪,许多人都喜欢找她的脑袋过不去,哥哥文礼喜欢用敲的,而这人喜欢用拍的。

    ***********************************

    苏州郊区,枫桥十里。

    昨儿个一夜的雨,今天一早就放晴了,只是地面上仍是湿渌渌的,那水洼子东一个西一个,象写意画一样拨洒着。

    文茜一身男装,只可惜那样貌太过秀气了点,很容易让人拆穿是西贝货。

    下了马车,这回十一阿哥只带了承年一个人,毕竟是拜访人家,带太多人很失礼。

    小叫花在前面带着路,今天的小叫化倒是一身干干净净的打扮,所以文茜很是惊讶的发现,本来以为是小哥儿的小叫花子其实同她一样是个西贝货,是个女娃子,十二三岁的样子,行动间却是十分的伶俐。

    十三阿哥却没瞧见人影,估计是同四阿哥办事去了。

    一间草屋,外面围着一圈篱笆,看着虽是过于简陋,只是在这青山绿水这之间,却多了一份闲适和自由,篱笆外面种了一圈长春花,十字花科的,有粉红和紫红两色,大丛大丛的,看着却不艳丽,反面有种碎花似的淡雅,其实这长春花是冶烫伤的一种药材。

    “戴先生,戴先生,有人来看你了。。。”小叫花拍着那篱笆就高声的叫道。

    草屋的门被打开,那戴名世一身儒衫,走过院子,打开篱笆门道:“原来是十一阿哥和侧福晋,请进。”戴名世只是微微行了个礼。

    “先生不用客气,就叫我文茜吧。”也许是因为了凡的关系吧,文茜对这戴名世总有一种对长辈的感觉。

    这时屋里又走出两个人,俱是二十七八上下。

    “来,我来介绍一下。”那戴名世接着两人到十一阿哥的近前,指着穿灰色长袍的人道:“这位,就是岩灵四诗人之一的张锡祚张永夫。”然后又指着另一位道:“这,是我的学生,尤云鄂。”

    “十一阿哥好。。。”那张锡祚也仅是做了个掬礼,反倒是那个尤云鄂规规矩矩的行了个拜见皇子的礼,原来这尤云鄂却是苏州最大的绸缎商尤家的三公子。

    几人分宾主坐下,先是谈到了凡,不禁唏嘘,然后就说到了那被抓的叫花,这叫花叫张年涛,是从海外归来的,据说祖上是随着郑和下西洋的商人,后来流落海外,便在海外落了户,只是不知为何这张年涛却千里迢迢的回到中原,只因他是混血儿,头发是棕色的,语言又不太通,而百姓总是怪力乱神了点,都不敢接近他,他没了生计,便沦为叫花子,平日里同那小叫化一起倒是挺有哥儿们义气的,所以此番小叫化才为他出头。

    最后那张锡祚道:“他是踹匠还是叫花,只要一打听就会清楚,这枫桥十里,没个不认识他的,他平日疯疯癫癫的,总说自己是到东方来淘金的,还说他会造珍妮机,只要有人投资就会发大财。。。”

    珍珠机是一种纺纱机,它一次可以纺出许多根棉线,极大的提高了生产率,在英国工业革命史上可是有着标志性的作用。

    文茜有些蒙了,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听到,那个混血儿叫化说的是不是实话,文茜心情突然变得十分迫切,她想去见见这个人。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