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第一霸主_第三百七十七章你在讲故事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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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七章你在讲故事么? (第2/2页)

是真正的好药!”中年妇女以一种无法言喻的口气说道。

    唐欢捂着肚子,汗水如泉涌冒出来,湿了衣衫,又脏又臭。

    本来他已经难受得要命,受刺激后几欲发狂,一股轻轻扬扬的气流,随着冰凉的液态水,缓慢流向身体各处,每前进一寸,冷热交替。

    唐欢模模糊糊间看到远处走了一个人,一四十来岁的女人,个面目可憎,骂骂咧咧,拿着一把薄片手术刀,一刀扎在韩朗的身上,一掀一挑剜出来拇指指甲大小的rou片,手法娴熟且轻盈,让他只觉得微微一疼像针扎般。女人先从小肚子开始,不一会儿便到了大腿、小腿,血rou模糊,那女人居然始终微笑着。“你这个人间的恶魔,去死吧!”唐欢大怒想要握紧拳头,在她微笑着的、丑陋的脸庞给予重重一击,可是手脚的筋骨不知道啥时候被挑断,握不紧拳头只能形成意识的拳头,在她脸上拂过。

    “喂!醒醒,还好么?”

    “嗯?原来是梦,还好是梦,”唐欢恢复了一丝清明,浑身依然剧痛,他看到头戴白帽的中年妇女急切的问道,显得很关心他,“果然梦都是反的,”唐欢舒了一口气。

    “要不要去医院,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要紧么?”

    “没事了,感觉骨头被换了一样,只是有点乏力。”

    “那你在凳子上躺一会儿吧”

    唐欢躺在把两只凳子摆放堆在一起,手背上的针头已经拔了出来,主治医师说他对药物过敏,暂时不能输液。缓缓的进入了睡眠当中,什么也没有想,身心放松,他感觉自己在梦里真的成仙了,梦中的世界真的宛如天堂一般美好,轻松自在,无忧无虑,没有身体上上一切的痛苦。

    “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也挺好······”他突然产生了如此的想法。

    外面刮起了风,挂起来了黄沙黄土,遮蔽了明亮的光线,照映着这天底下也变成了昏昏黄黄,模糊了视线。“真是个糟糕的天气啊!”刚从第十八中学出来,乘坐着环城九路车的王甜儿看着昏黄的天幕,她的心里开始畏惧起来,大自然的力量真的神奇且雄大,看着看着,眼角余泪,感慨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居然一点儿也没有被谁在乎过,自己一直崇拜信仰的神灵,在哪里?他会来拯救自己么?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起来,本来不就是一个赚钱的机器么,自己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顺从,就像他们一样。”王甜儿的目光撇向了一直站在公交车上纹丝未动的两个人,“真是两个怪物!没有自己的思想,有时候也的确是件好事,希望这次能够大裂谷之行顺利,不知道那个家伙见到我,会不会吃惊呢,嘿嘿。”王甜儿下意识嘴角上扬起来。

    “呜~呜~”风声像狼的嚎叫声,医务室里的人心惊胆战,他们心里害怕,一头吃人的野兽,就在身边,身为动物的一种,本能性的感到危险,它侵犯了属于人类的领地,不好好在深山老林动物园笼子里待着,非要出来吃人,这不是向全人类挑战么?就算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也必须要铲除,人毕竟是人,只能人来吃人,动物是万万不能吃人的,因为它们不配,这是全地球人类一族的共识,也是全人类的危机。

    强劲的风吹开了松散的、摇摇欲坠的门,风不仅吹进来了讨厌的沙子,还吹进来了三个奇怪的人,引起人的注目。说奇怪其实也不算奇怪,也就是一位美女身后跟着两位一摸一样的青年,“就是一只镜子里刻出来的,”凡是认识双胞胎的人都这样说道。双胞胎留着毛刺儿头,眼睛大大的,尖嘴猴腮,皮肤白皙给人一种很有弹性的感觉,怎么撕扯也不会有丝毫损伤。

    “呦,唐欢,听说你生病了,徐老大特地让我们来看望你!”王甜儿一屁股坐在韩朗旁边的椅子上,左手摸韩朗的额头。

    外面看来的确很冷了,她的手很凉,一股冰凉透过额头传向全身,让他精气神一振。

    “额角不热嘛,不是发烧,是身体别的毛病,来让我再仔细摸摸。”

    “别闹了,有啥事就直说吧,这么多人看着,闹腾可不好,”唐欢赶忙制止了她,要不然指不定会做出来别的什么事情呢。

    “呸,假正经的小孩子,这里人多,那等到没人的时候你就愿意是不?最讨厌你们这样的伪君子。”王甜儿撇嘴,佯装发怒,“好了,不和你闹,说正经的,这次徐老大让我们来是有任务给你的。”

    “什么任务?”

    “还记得前天的霞光么?”

    “记得,那种绚丽一辈子忘不了。”

    “你们去捕狼。”

    “捕狼?”

    “名为捕狼,实为探寻大裂谷,寻找霞光的秘密,徐老大还为你准备了两个帮手。”

    “这两位兄弟是?”

    “他们两人当中男的名字是无言,女的叫无艳,哎呀,有什么事儿直接喊他们俩就是,反正你也分不清楚,”王甜儿狡黠地一笑。

    唐欢的目光在双胞胎身上定了定,粗略地打量着他们。身形消瘦,长胳膊长腿长脑袋,看起来瘦弱憔悴,两人年龄,过十五岁,面目清秀,若是留着长发,必是一个小家碧玉,不留发,为奶油小生。他们发现韩朗在看他们,咧开嘴露出牙齿,冲着唐欢笑得很夸张,笑声没有声音,不过从面目上看出来他们是在笑。

    “很好,你们有什么能力没有?”唐欢问。

    “不知道,老大没和我说,他们自己也不会说的,你也不用去问他们,”王甜儿看到唐欢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

    “还有别的什么消息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得走,事不宜迟,具体的事情在路上说,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

    “那咱们走,”唐欢抖了抖肩,深吸了一口气,用左手摸了一把脸。

    风又把门关上,屋内留下一片安静,静得可听见浓重的呼吸声。

    “爷爷,这几个人是在讲故事么?”一个扎着满头发鬏的孩童问。

    “他们都有病,而且是神经病,我敢打赌,以后离那样的人远点,”老人关切地对孙女说。

    作者之痛,理解的人又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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