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巢之下_第1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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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节 (第2/3页)

定得好好表扬表扬。

    小燕子认真的工作态度连我都自叹不如,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去他妈的工作,小燕子叫嚣着不打扰甜蜜小情侣的新年聚会了,我笑了几声挂掉电话。然后接着和十一号哥哥点一个又一个的烟花爆竹。

    不到一个小时我和十一号哥哥就把一大口袋烟花爆竹给放完了。我大呼过瘾,拉着十一号哥哥就坐在空地边的台阶上。

    我看着天空中绽放的零星火花,想起自己曾经喜欢的一位网络作家说过,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可我一点也没觉寂寞,我觉得很畅快。

    我转过头去看十一号哥哥,他正仰头看着天空,烟花将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夜幕下的十一号哥哥的脸看上去是那样深不可测。

    “接着”

    十一号哥哥递来一罐啤酒。我爽快的接过来,碰了一下杯,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也不管自己早已冻得哆嗦。

    十一号哥哥看向我,迷离的夜色中,他的眼神温柔欲醉,黑色的眸子里映着天空的斑斓色彩,在最深处,我看到有一个小小的我。

    他看着我,幽幽的说,“落落,你知道吗,那天我一直在你家门外,我听到你在屋内嚎啕大哭。”

    我一听就乐了,“我哭的时候不计其数,你指的是哪天”

    “你和你前男友所有的误会都解开的那天”

    我盯着手里的啤酒没有说话,又一大口灌入口中,这种冰冷,深入骨髓。

    我缓缓对他讲了我和译然的故事,从初中,高中一起玩,到捅破窗户纸,再到大学,再到异地恋,直到分手,我说的异常兴高采烈,滔滔不绝。

    说到最后我感觉到十一号哥哥的手早已停留在我脸颊边,正在为我擦去满脸的泪水,我是什么时候又开始流泪了,我他妈为那个有娃之爹流的泪也太多了

    十一号哥哥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慢慢地俯下身子,我注意到那个小小的我正在渐渐变大。

    一切美好过往都如同梦境,我的头越来越晕,直到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的气息将我环绕,他的手臂将我越圈越紧,唇带着倔强缓缓地覆在了我的唇上,开始缠绵纠葛,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三十五病倒众人访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我猛的惊醒,一把推开他。

    疯了我们都疯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把我当成了老鹰,我把他当成了程译然

    手机上老鹰的来电头像正在狂闪不止

    我静了静心神后才敢接听,“喂”

    “落落,新年快乐我不在你旁边,除夕夜的感觉如何呀”

    “还好你呢”我不敢看十一号哥哥,背转着身子对着他,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老鹰哈哈地大笑,“小样,一听声音就知道不怎么样,jiejie我初三就回去了,到时趁着假期我们四个自驾游去。”

    “好,等你回来。”我的声音掩不住的心虚。

    “好安静呀,你干什么呢”老鹰好奇的问。

    “刚放完烟花,正准备回去。”我声音黯哑,连语气都是涩涩的。

    老鹰笑,“擦,放烟花,难不成你和程译然又故伎重演了,这时候你俩约会可是偷情,可不比从前了,蔡雅舒别又给你冠上的罪名。”

    “看你扯的,我是和,是和家人一起放的。”我一阵慌乱,而这种慌乱的感觉明明就是偷情被抓现行。

    “好吧,你们早点回吧,外面太冷,等我回去找你。”

    “好”

    我坐在地上,用力锤着自己的脑袋,希望能理清所有的思绪。十一号哥哥扶起我,我缓慢地说,“刚才”

    “听说过“胜利之吻”吗一位水兵在时代广场的欢庆活动中亲吻了身旁的一位女护士,他们素昧平生。“十一号哥哥淡淡的说着,没有任何表情。

    我舒了口气,他仰头喝完剩下的啤酒,空罐子被远远掷了出去,这时天空绚烂如梦幻,在黑夜中开出最醉人的花,直到缤纷落寞,他却连望都没望一眼。

    冷风夹杂着零碎的雪花,铺天盖地袭来,就像是要把人心都给掏空,那些事、那些人无处不在

    一年又这样过去了

    自打除夕夜回来我就开始发烧,一直昏昏沉沉睡了两天。等我彻底清醒睁开眼的时候,老鹰已经在我床头候着了。

    “你都多少年没病过了啊,上次病的时候还是你和程译然你侬我侬那会”老鹰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问。

    我拿起身后面的抱枕扔过去,“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个人,我已经决定了,此生不复相见了”

    这时老妈推门而入,端来切好的水果,老鹰顺势咔嚓一口,嘴巴里咕咕噜噜的,“好,好,我不提我都研究好自驾游路线了,就等你这边拎包走人了,看你这病的真是时候,除夕那天给你打电话时你还好好的。”

    说完又转向老妈,“干妈,你心态真年轻,陪落落去放烟花,我拉我妈,她都不去,还说这都是年轻人玩的。”

    “什么烟花”老妈被问的一脸的愕然,我立马跳起来,抓起苹果就往老妈嘴巴里塞,然后谎称自己饿啦,赶快去备饭一想到除夕那晚,鹰公口中的“胜利之吻”,我就精神错乱。我再坦荡,老鹰再大度,就像蔡雅舒专门跑过来告诉我说她和程译然只是形式婚姻,只为传宗接代,程译然心中爱的只是我的道理一样。

    老鹰先是一愣,然后继续调侃,“当时你说放烟花,我还真以为你跟老情人偷情呢”

    我立刻说,“大后天,就大后天了,管他全不痊愈,就这么说了,下冰刀子咱都得出去玩。”

    老鹰嘿嘿一笑,“你说的啊。”

    之后每天都有人来我家做客,我纳闷了嘿,我家啥时候变恁热闹啊,一个接一个的。先是花道来,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可把我老妈乐坏了,一边飞檐走壁的到处张罗满汉全席,一边说不是包过红包了嘛,还买什么东西啊,多见外啊。

    花道被问的一脑袋的问号,我武林高手般的冲出去,身手矫健就把花道拖回了我屋,门“啪”得一声关上,还反锁了。

    我把老妈说的典故翻译给花道听,花道乐得浑身抖动跟神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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