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第3/3页)
,“小样,损失大了吧,这就是欺骗家人的后果。”
我赖皮道,“我不管,一万现大洋啊,你得可了劲的还我,连本带利,举一反三。” 然后,花道笑着笑着的表情就严肃了,他想了想,终于开口,“落落,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你想说什么” 花道叹了口气,看了我好久,“我不想和你做戏了,我喜欢的人是茵茵,但她却一心撮合咱俩,我我现在就想远远的站在她身后” “当然知道啊,你喜欢的人一直是她。”其实我心里立刻就泄气了,真正喜欢谁跟冒牌男友这是两码子事只是冒牌男友都要离我而去了,不得不承认自己混的真惨,连个逢场作戏的人、暂时的挡箭牌、避风港都没了,蔡雅舒都能看的真真切切,哎,我没得混了,实在是太失败了 我洒脱的摆摆手,“行,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老妈那边咱得慢慢来。还有,老鹰喜欢的是鹰公,人家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你从中插上一脚,可有点忒不厚道,尽管我很清楚你对老鹰的感情不亚于老鹰对鹰公。” 花道的眼神里迅速掠过一丝纠结,似乎有着难言之隐,“落落,你难道没有一点感觉何岁枫他” “感觉什么,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我心下一惊,难道是妲己 “对于茵茵来说,他算了,反正我把决定告诉你了,项目上的事情,也很抱歉,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就工作而言,我们现在是竞争对手,包括何岁枫” 我松口气,“我说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档子破事,竞争对手就竞争对手呗,工作终归是工作,除了工作我们还和一如既往的好啊。” 花道咧嘴一笑,太过阳光帅气,我看的都快成花痴了,一把抓上去,故作伤感状,“男朋友,男朋友,你就这么把我抛弃了,也不等我找好下家,好吧我放你走”我又依依不舍的放开花道的手。 “落落,你这个人呀,怎么说你呢,其实这样也挺好,没心没肺的活着最自在,有时候考虑的太多、处心积虑太深,未必是好事,何岁枫就是太累,而茵茵又太过执着。” “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头脑简单的是吧你呢,你不也一样很执着” 花道不再说话,眼睛里弥漫着愁云惨淡万里凝似的忧伤,很深沉,像我在金科公司接待客户时带领大家冲到黄山莲花峰顶看到的那些散也散不开的雾。 之后来的是许心悦,一上来就给我个大熊抱,然后坐下来我们聊了好久。她告诉我,她申请调离董事长秘书岗位成功了,放假的前一天商纣王铁青个脸让她搬离董办,她被调入了软件部门,现在是该部门的行政助理。 “只是普通的行政助理,不是行政主管”我问。 许心悦点点头。 我坐不住了,“擦,不是吧妲己从董办出来立刻就是部门领导了,钟丽妮从董办出来,虽然立马没有提拔,但是至少没有做以前的前台,蛰伏了一段时间后就升为总经办主任了。到你这,怎么全变了,好歹你也是元老级重臣,居然让你做最底层的行政助理” 许心悦无所谓的笑笑,“只要不做商纣王的秘书,只要能逃脱他的魔爪,让自己干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最最基层不起眼的小虾米” 在许心悦的眼中,看不到商纣王才是幸福。不过这种幸福感也就持续了一天,第二天发年终奖的时候,新领导给的银子还没有以往拿的一半多,理由是软件部门的行政助理都是这么多,对许心悦不能搞特殊。 “商纣王完全是故意的吧”我气得把手中喝茶的杯子,重重的摔到地上,还好铺的是地板砖,不是瓷砖,没碎。 许心悦却说无所谓,多又能多到哪去,少又能少到穷死吗不过是几分铜臭而已。穷不了自己,也富不了金科。后来她碰到姚瑶,姚瑶非常惋惜的告诉她,正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要转岗,转部门,才彻底激怒了商纣王,商纣王直接跟大堂经理说,今后此人彻底放弃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商纣王认为许心悦背叛了他 如今在我这个外人看来,金科公司统治者的心胸实在是太狭隘了,整天在这些子鸡毛蒜皮上的事情斤斤计较,也太伤员工的心了。我又把商纣王和大堂经理一顿痛骂后仍不解气。 许心悦笑说,“都离开这么长时间了,还愤青着呢。” 我点头,“对,愤怒的青年。” 许心悦又递来一份简历,我一看,张小武,这不是金科公司规划设计领域技术骨干吗,怎么,要找工作 许心悦告诉我,小伙子被商纣王折磨到快不行了,身体被搞坏了,前段时间她去医院给小孩看病看到张小武了,张小武跟她说他刚刚被医生诊断肝上有阴影,长期的加班、熬夜、精神压力太大所导致,先开了几千块钱的药,后面还要再慢慢治。 我大呼,我滴娘来,哪能这样整啊,不能因为工作,命都不要了啊许心悦透露,张小武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但特别能吃苦,在宁波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在金科公司三年多的时间里,至少有两年是被商纣王盯梢着过活的,在金科公司,工作能力强未必是好事。他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再继续的熬夜、加班,他想辞职,但是又不能轻易的挪动,就指望这每月的工资过活呢,于是想帮帮他。她觉得,国企单位相对轻松点,对张小武来说应该是个好去处,让我看看可有合适的岗位。 我的同情心开始大闹五脏庙,老鹰口中的侠女风范又彰显出来,我拍拍胸脯,张小武的工作能力我知道,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会把他从水深火热的金科公司里营救出来。 最后来的人是十一号哥哥,他像没事人一样伸手往我额头上摸了摸,我突然间又想到那个“胜利之吻”,我下意识的头往后退了退,心里嘀咕着,他还真没一点反应啊,他都没反应,我干嘛要有反应啊,我又恶俗了。 他的手猛的就滞留在空气中了,他看我的表情有些怪异,又心疼又严肃,还有点儿不甘。 我阴阳怪气的调侃他和老鹰,“你这两口子真搞笑,要来看我还不一起来,分别过来给我送东西,难道是嫌钱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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