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妞儿的惊天逆袭_楔子 灭亡前的各种暗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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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灭亡前的各种暗示 (第1/3页)

    新年刚刚过去半月,人们还沉浸在年俗里,身上的衣服是新的,头发新理了半个多月,还没到再去理发店的时候,胃里油水尚足,年饱的人们到处找人聚聚,组成4个人打牌,8个人就开两桌。

    雅一点的人们在正月里约了喝茶,或者到处赶场子看新年书画展。

    享受型的开始泡澡捏脚搓背。

    传统一点的人走亲戚,也有的人看准了年后旅游淡季,出国游。

    现在淡季的出国游,价钱低,机票甚至打到一折。

    说句实话,越是过年过节,许多人越是孤独。

    好了,现在正在说打牌的事。

    这一晚来了10个人,男男女女。

    头面全是新的。

    男的,瞧,快瞧,据说有男主角耶。

    就那个敦敦实实的男人,中等个子,一双眼睛鼓突有加,双眸滴溜溜乱转,一副不老实的样子。小平头,正方脸,穿着有些反光面料的裤子,裤腿前两道折痕明显,脚踩一双三节头英伦复古咖啡色皮鞋,有牌子的,叫什么红翼,其实是美国的手工复古鞋,Redwing。

    棉衣是小立领,烧包样式。

    这男人一来,这晚上的饭局才算定了下来。

    这男人电话忒多,眼下就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嗬——哈”——电话那边也是一个男人,从听筒漏出来的声音可知道是一个上些年纪的男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家伙两个男人在电话里你来我往,你一句我一句,针尖对麦芒。

    电话里说话的男人表达的大意是:你这个小狗子,定的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让人找得到不。啊,请人吃饭有必要这么东躲西藏的吧?啊?你这个龟孙子,人五人六的,披上人皮你就不是狼了,看一会儿我不薅掉你的毛,跟我玩你多嫩知道不?

    “嗬——哈,嗬——哈——”

    这个有些嚣张的男人,浑身也有洋毛辣子在蛰,动个不停。

    坐到牌桌上,其他三个配合打牌的人,一张张把属于他的牌分到了他面前,此刻,他的面前已有一堆,等着他理好牌就开打。这年头空虚的男男女女牌瘾都大,偏偏这个主一张大脸贴着个苹果叉打电话,没完没了,歪叽歪叽,唾沫星子直飞。

    看他目中无人夸夸其谈享受无比的样子,口吐白沫,脸上却堆满了笑,把粗而深的皱纹往两眼周围堆:“你这个人吧,就是个J巴,你不认识这里啊?发张地图给你又不会用,这年头拿着电话就呜里哇啦,呜里哇拉,你跟小情儿打电话也这样满大街吼,有点隐私,行不,隐私知道不?拉倒吧,看你没行情的货……”

    电话那头的男人哪里是什么省油的灯,在电话里骂的更凶了:“你就是根鸡毛,小鸡子毛,你这个狗子,你知道有个少数民族叫鸡毛落族不,不对啊,你小子明明是汉族啊。还地图,我要地图做什么,我就是古城的一个土著,哪条巷子我没走过?你到是说说大方位,我这走到哪里了,黑灯瞎火,虽然小城平安,但也不排除有人要生劫了我去,我怎么洗的干净……怎么洗的白白的……”

    “嗬——哈,还寡廉鲜耻了。尽J巴,说个地方,我派人接你……”等着打牌的男人把手机丢给身边一个皮白英俊男生,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小鲜rou,穿着一身西装,崭新的,一看就是古城青年,里面一件有型有款的小方领衬衣。一双手瘦瘦长长的,套了只潮戒指。

    屋里恢复了平静,男主安静地打牌,嘴里不忘嘲笑电话那头的男人:“瞧瞧,这年头还有不会用地图的,问路,你们知道他到哪里了?这货,脸丢大了……”

    所有人都笑着问“景董,他都到哪里了?大家都耐心地等了一小时了。古城就那么巴掌大一个地方。”

    “哈哈,跑到奶牛场了,说是闻到了刺鼻的酸臭味。”叫“景董”的男人鄙夷的表情。

    “哈,哈,哈……”

    “还好,没有跑到臭水沟里。”

    “哈哈哈,哈哈哈,够他酸的。”

    一串串硬挺的、夸张的、带节奏的笑,里面藏着阿谀奉承。

    谄媚,知道不?许多人如今不写字,只用手机拼音,是不是这个词都不用也不会写了?

    “哈,哈,哈,”狂笑一阵后,有一个人咳嗽,然后,两个人咳嗽,三个人跟着咳嗽,酷酷酷,库库库,害害害,一条声的咳嗽,什么咳嗽风格都有。

    十个中国人中有五六个人在咳嗽,没办法,烟民多,且身份高级一点的权大一点的烟民比例更多,这些身份贵重的人是不需要在公共场所禁止吸烟的,非但如此,有一众人等着敬烟。

    因此,女人咳嗽了,年轻人咳嗽了,老头儿咳嗽了。

    好,现在不说咳嗽的事,说说这个矮胖子。

    今晚的主角,大名不叫曹cao,废话,他当然不叫曹cao,他叫景亚鸣,长相像曹cao,行事风格也有点像,有点嚣张,有点飞扬跋扈。

    古城人没有不知道他的。

    某一天,有人请了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兼看风水,顺便提到了景亚鸣这个人物。那是元宵这次晚宴之后的事了。

    算命先生说:“知道了这个景亚鸣为什么要栽跟头吧?”

    “为什么会栽?”人们围拢过来好奇地问。

    “你们不懂,他不栽跟头谁栽?你们说说,亚鸣啊,鸣是什么,是叫喊是叫,亚呢,那肯定是叫不出来啊,亚通哑,有苦说不出,有真相不敢说,在官场,他就是一个挣扎派,替死鬼,丧啊。”

    见大家洗耳恭听,算命先生说:“针对于身体方面呢,这个叫亚鸣的人,很容易得咽喉方面的顽疾。”

    呵呵呵。

    景亚鸣的迷失正在进行,而被他带坏的还有一帮好逸恶劳却做梦都想锦衣玉食的女人,晏嫣遇见景亚鸣,是凶还是吉?

    那天晏嫣也去参加元宵聚餐了。

    说起来也怪,她那天忽然有些反常。一早遛完狗,她坐上了114路公交车,在坐上车的一刻,她还一知道要去哪里,去做什么事。

    她一点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事。

    早上十点的公交车,居然车上一个人也没有。

    她直接走到车厢后面,在门后的一排位置坐了下来。

    无缘由的,她十分紧张,可能是她突然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要去哪里。

    车走动了,她这才发现,车往终点站驶去,还有两站是终点。那,她肯定是坐错方向了。

    嗯,既来之则安之,到了终点再说,人生最美好的风景往往是意料之外的。

    终点到了,她愣了一会,突然视野中一个矮小的老太太出现在车门口,她什么时候上车的?还是她本来就在车上,晏嫣却没看见?

    不对,晏嫣从车前门上来时,是扫视了一下整个车厢的,的确没有人。

    这老妪,这老态龙钟的老妪,晏嫣再细看时,老妪又不见了,她,她……她是奶奶吗?她的身形似乎太老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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