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_第三十七回结良缘夫妻恩爱为正史父子丧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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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回结良缘夫妻恩爱为正史父子丧身 (第1/3页)

    第三十七回:结良缘夫妻恩爱为正史父子丧身

    那日,纣王命尤浑将徐仪叫来,当面吩咐:“寡人闻听徐爱卿饱读圣贤之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善知礼仪,实是乃父当之无愧的传人,今得尤爱卿举荐,寡人欲将公主玉儿许配于你,徐爱卿,公主乃金枝玉叶体,你万不可辜负,寡人但有所耳闻,必不轻饶与你。”

    徐仪诚惶诚恐,连拜数次。“大王,小臣能得配公主,何如山鸡配凤凰,敢不尽心竭力?岂有辜负之理,但得陛下成全,必捧如仙贝,视如珍玩,小臣为陛下更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但求陛下玉成美事。”

    纣王对徐仪很是满意,无论相貌还是说话,都相当得体,若是朝中选美男子,徐仪应该算一个,呵呵,他莫非就是城北的徐公?

    纣王看到他的美貌,当然满意,就想着这样总算没有亏待女儿,虽说她失去了母爱,但有这个美夫君总算补偿了,十几年来对她的亏欠多少补上了一些,使她不致太遗憾,太恨他。

    想到这里,纣王心里欣喜,对着徐仪微微点了下头,道:“唔,你的话还中听,还不错,你且下去吧,朕再和公主说一说。”

    尤浑在旁,就对徐仪说:“啊,陛下都允了,恭喜附马爷呀,还不快快谢恩。”

    徐仪慌忙跪倒,三呼万岁,又改了称呼,称为父王。“父王,儿臣愿父王江山万年,万年,万万年。”

    徐仪说话得体,人才相貌,聪明机智,这两样纣王都很称心,就着人将徐容叫来,徐容这才始知事端,他跪在纣王面前,眼中含泪,喜忧参半,叩谢皇恩浩荡,纣王大喜,责人造附马府,择日完婚。

    纣王又着人传旨于公主,公主知道这件事后,她也不敢闹性子,那时候,女人的命运大抵如此,她只能怨父王对自己太狠心,刚回到宫中,刚对他生出一些同情心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嫁出去。

    莹玉公主知道,这或是有人作拓,嫌自己碍事,作弄她和父王的,她就问纣王,“父王,你为女儿找的是哪一家公子?”

    “玉儿,你放心,父王决不会让你委屈,他乃是典史大夫徐容的大公子徐仪,长的是一表人才,足可相配与你。”

    “父王,你这样说,女儿羞死了。”

    莹玉羞红了脸,附马乃是史官徐容之子徐仪,她的眼中,刹时现出祭祀那日远远瞧见帮助史官记录典籍的青年,不知是他也不是?

    她胡思乱想一阵,却也不敢抗旨,回了宫中,她再也无心外出,只能静待佳期。

    吉日到了,他们奉旨完婚。

    话说那日,附马徐仪迎娶公主过府,礼成,附马挑了盖头,见公主貌美如花,身材又矫健,当真狂喜。

    “我徐仪祖上哪里修来的福气,得配公主,小人是三生有幸。”

    “公子,真是你?”

    “公主,是我。”

    公主看到附马正是春祭时所见识的青年,乃是日夜想念之人,亦觉开心。

    当下,他们夫妻行鱼水之欢,甚为乐趣,夫妇恩爱,相互尊重,相互配合,相互了解,享尽了齐人之福。

    可惜,这样的好时光没有多久,就发生了变故。

    这日,徐容来找儿子徐仪,公主亦来,相互见礼,莹玉看公爹吞吞吐吐,似有话不便当自己面说,她就推说有事离开了。

    “公爹,你且坐下来,我去让下人准备饭菜。”

    “好,你就去吧,我也有话要和仪儿当面说。”

    徐容看见公主离开,语气一转,对着儿子历声喝道:“畜牲,你给我跪下。”

    慌得附马不知出了甚事,双腿下沉,跪倒当地,问:“父亲,你这是作甚么?”

    只听徐容道:“畜牲,你干的好事,身为典史大夫,给后人一个真实的历史,是我们史官的职责,也是我们的荣耀,你却背着我干此伤天害理的勾当,你还有良心吗?”

    徐仪道:“不知父亲所指何事?”

    “你以为你篡改了历史,就无人知道,那小子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倒说清楚?”

    徐仪哭泣道:“父亲,你有所不知,儿误上贼船,着了尤浑那小子的道,如若不改,我们全家性命难保,儿也是身不由己。”

    徐容气得大骂:“畜牲,你愧为伯益之后,老祖宗在天之灵岂能安?先祖教导我们作事踏踏实实,不能来得半点马虎,所以,他能得黄帝尊敬,留名千载,先祖言传身教,更是我们这一门的楷模,畜牲,你这样一来,不是丢了先祖的德训,辱没徐家门风?从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附马爷,我祝你步步高升。”

    徐容说完,抬腿要走,徐仪抱住父亲的腿,苦苦哀求:“父亲,你饶孩儿一回,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父亲给孩儿一个悔改的机会。”

    父亲要把他逐出门庭,对一个男人来说,这事很严重,徐仪声泪俱下,徐容挣扎着要走,公主就从那屏幕后出来,她亦跪倒徐容之前。

    “求父亲给孩儿一个明示,到底附马做错什么?”

    徐容见公主跪下,他慌了,也是慌忙跪下,伸出双手,开口说道:“公主,啊,啊,孩子,你不可如此,你且起来,听那孽畜如何解释?”

    公主望着附马。这几个月来,他们已经相互了解,附马的一言一行她都很熟悉,现在,看着他忸怩的模样,公主知道附马必然还有事瞒着自己。

    他们相处至深,彼此的脾气都很清楚,所以,公主也没有追问。她只是默默无语,眼睛却象锥子般,透进附马的内心。

    徐仪在这样的目光下,实在是把持不住,公主对他的情意,他怎么不知?她是盼着他好呀,道德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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