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可爱的劳拉 (第2/2页)
,最终“爱恋的欢悦赶走了他的爱恋”,或者就选择直接昏迷地死去,一种极度浪漫主义的想像,把xing爱等同于死亡,由此远离了人世间的一切“疲劳、热病、和焦躁。” 我满意地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些,在济慈那首夜莺颂里表现得更为突出。布莱克和柯尔律治笔下情yu的危险性,被济慈温暖的人格光辉,转变成了终极的美好愿望,最终济慈的诗歌从恩底弥翁的的乐园出发,历经了种种的探寻,在灿烂的星中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很精彩的点评。”她朝我抿唇一笑说,还轻轻为我鼓掌。 我笑:“你的见解也令在下对你刮目相看,我出身中文专业,而你出身营销专业,你对文学有如此深入的见解,的确令我吃惊。”她呡了呡唇说:“其实我从小喜欢读文学作品,只是、只是我爸非常希望我能学营销,所以我才读了财经大学。” “看来你是个乖乖女呢”我笑。 “岂能事事都如你所愿呢。”她说。 我点点头,仰身倒在松软的草地上,仰望着天际的那一片火烧云,仰望着掠过天穹的鸟儿。我不禁又轻轻念诵道: “不,我只愿意坚定不移地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受它舒缓的起伏,醒来时心中满是甜蜜的激荡,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 林夕儿学我的样子,小心地仰倒在草地上,转脸看着我说:“怎么又念这首诗” 我笑:“因为诗中的意境让我着迷,想想看,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呢” “哼,”她嗔我说,“我看出来了,顾阳,你居心不良”
我笑:“哪有你冤枉我” “那你怎么只想着这两句”她说。 “因为这两句的确很好”我笑。 就像她此刻半躺在绿草地上的动人模样。 见她不说话,我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知道。”她说,“你想耍流氓。” “我晕这怎么能叫耍流氓呢我们在谈论诗歌艺术,”我坏笑,摸了下鼻子,“我不过是想重温一下济慈当年的美妙体验” “不行,”她转脸嗔我,尔后认真地看着我说,“顾阳,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么” 我笑,摇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你在狡辩。”她说。 “发乎于情,”我道,“何谈狡辩”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她说。 “情到深处自然浓嘛”我笑。 “狡辩”她说。 “情之所至,非狡辩也。”我道。 林夕儿脸红红地说:“下次再说。” “下次”我定定地看着她说。 她也看着我:“如果下次,我们彼此之间还能保持这种感觉的话” 我看着她道:“你就愿意让我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 她扬起粉拳捶打了我一下说:“你真讨厌” 我“嘿嘿”一笑说:“这可是你说的” 她羞赧地点点头说:“我说的可是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 “我知道”我坏笑道。 从草地上爬起来,在疑惑地注视下,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开了,跑到五十米开外的树丛后面,数了十个数字,然后我再从树丛后面跳出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她跑回来 “你干吗”她撑起上身,眨眨眼睛看着我说。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看着她笑说:“你好林小姐我们又见面啦” 她依然疑惑地看着我 “林小姐,”我坏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你了” 她像是明白了我的伎俩,瞟我一眼说:“不是吧这样也行” 我笑道:“怎么不行为什么不行现在就是我们下一次见面了呀” 我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继续道:“你别耍赖啊你说下一次,又没说不能是同一天” 林夕儿摇摇头,又气又羞地看着我说:“服了你。还说我耍赖,明明是你耍赖” 我正色道:“林小姐,人贵有信,言而无信不知其可啊” “你你真像个小孩”她蹙眉看着我,气得说不上话来。 我坏笑:“现在该让我重温下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的美妙体验了吧” 说着我跪倒在草地上,不由分说地将脑袋往她身上拱,拱得她没脾气了,她只好顺从地仰卧在草地上 而我,却轻轻地将脑袋搁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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