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十八章 密谋 (第5/6页)

人，而不是没有爱情的人。斐德罗其他的就不必说了，这可以做到。

    最后，这种心愿虽然可以实现，但也是完全无用的，而且只能使具有这种心愿的人感到痛苦。我们对那些同自己不熟悉和没有关系的人、对那些处于自己的全部活动范围之外的人的命运无论怎样关心，都只能给自己带来烦恼而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

    我们因何目的要为远不可及的世界来烦恼自己呢？毫无疑问，所有的人，即使是那些离我们最远的人，有资格得到我们良好的祝愿，以及我们自然给予他们的良好祝愿。但是，尽管他们是不幸的，为此而给自己带来烦恼似乎不是我们的责任。

    假使有人走在前面，他们不会缺乏追随的人，因为可供仿效的模范行为一定是很多的。

    在这里，他们给完成了工作的人以奖赏；他们从好人的社会里把各式各样的运气全都赶跑。

    他们认为，命运纯粹是虚构的，并且是立足于我们的奇想；我们相应地寻求我们想象中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而避开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由于我们能够自己掌握，让情况总是对我们充分的完满，因此我们一定要说服自己，去忍受不幸，去备受煎熬。他们认为，只要我们渴望我们所不能得到的东西，我们就将经常处于缺乏之中：只要我们拥有那些没有人能够从我们自己手里夺走的东西，我们就将经常处于充裕之中。

    这里也有公共的勤务，诸如守夜，警卫，收获谷子，酿造果酒，修筑道路，建造房屋，排泄路面的积水，这些工作都是全体公民所应负的责任；同时，也还有一些协助工厂做工的任务，根据不同性别和年龄轮流由所有的人来担负，不过都不是很经常，也不是长时间的。

    尽管负责处理这些勤务的人都是具有相当经验的人，然而，人们一旦受到召唤，没有一个人会拒绝替服务，并贡献出他的全部力量。

    要知道，我们在家里所做的事，就是他们在城市里所做的，他们以自己的城市为家，这是一点也不过分的。

    然而，这些方法与其说是大部分法学家所做，勿宁说是政治家所为。于是，律师们在这里也设立一所学校，这与其说是出于需要，勿宁说是出于荣誉。

    可是，他们并不是无事生非，庸人自扰，他们是为政治的管理机构服务，他们还对充满着平等和诚实的罗马法律作出解释。

    我在公证人的房间里也注意到了同样的情况；他的存在好象只是为着填充空间，而不是对这个共和国所要完成的事业起什么重要作用。但是，只要有什么东西需要抄写，就可以把它托付给这些人来做。

    现在我们要提到孝敬仍旧在世的父母。

    宗教在这个地方要求人们适当地承担这种最早的、最沉重的债务，这种义务是我们所有义务中最神圣的。

    它要求一个人尽其所能和所有，侍奉那些养育他的人，尽力照顾他们的需要，首先是他们的食宿，其次是他们的身体，然后是他们的心灵。

    他们在年幼时得到的精心照料和长辈为他们付出的辛劳就像一笔贷款，现在要由他们在长辈年老和迫切需要时加以偿还。

    还有，一个人在一生中都应当对父母保持特别恭敬的态度，因为轻狂的话语会带来沉重的厄运，指派涅墨西斯为使者监察这种事是完全正确的。

    既然林宗不愿意给他们的话，那么他们就自己来拿，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于是，现在的这些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我不可能同时地既在你身边又离你很远。

    你会说，一个人必须能够信任他的情妇，这倒不假，要么爱情是件好事，要么是件坏事。如果是件好事的话，就必须相信它；如果是件坏事的话，就该救治自己。

    你看，这一切像是我们正在进行的一杨赌博。但是，我们的爱情和我们的生命却是赌注，而这是很可怕的！你愿意死吗？这是很快就能办到的。我到底是什么人，竟让人这么怀疑？”

    关于我们的事情，人人都晓得一点，有的是他们打听到的事实，有的不过是夸大其词的传闻罢了，大部分是编造出来的，他们毫无必要地猜测我们的事情，但是又没有一个人真的愿意说出来，大家不好意思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他们不说是很对的。k，甚至在你的面前也很难说出来；你听了这些事以后，你可能就会离开我们——你不会吗？——再也不跟我们来往了，哪怕这些事对你似乎并没有多大关系。

    这样，我们就会失去你，而我可以坦白地说，现在对我来说，你几乎比巴纳巴斯在城堡里干的差事还更重要。

    会做出回答。如果我前面说的话没错，一个国家要存在，就没有人可以成为这种技艺的外行，也就是说每个人都要有美德，那么就没有什么值得奇怪了。

    如果事情像我说的那样，那么你可以随你喜欢联系其他技艺来一起考虑这件事，我敢肯定事情确实就是这样。

    “瞧瞧，帕特里斯，这件事根本不会有丝毫不愉快的。看来你是自个儿在心里产生了这么一种想法。

    我可没有这样的——那是因为你一直用这样的眼光看待这件事。我可看不出有什么必要让事情的发展——就像在昨晚前一样——有什么改变。你和我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就到此为止。就是说，只要你想这样的话。”

    如果现在有汉娜丽妮和他们在一起，一切也就非常简单了！但那却是决不可能的事，而他又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打破眼前的这个困难局面。

    最后他想，这决不能再这样对她隐瞒下去了；他必须让卡玛娜完全明了这件事的真实情况。

    “那么，我想，”他说，“我们就可以把这案子的一个杀人动机排除了。你明白吗？这是我先要找的动机。

    谁会从死者的死亡获到利益？现在获益的是博物馆。如果是其他的情况，如果她没立遗嘱，但是有一笔相当大的财产，那么，究竟是谁应该承受那笔款子——你呢？或是她的前夫？我想那就成为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了。

    但是，这有个困难：那个前夫必须复活，才能领那笔钱；如果这样，我想他就有被捕的危险。不过，战后过了这么久，我想他不一定会处死。

    以当时发生这些事的情况来说，是谁也干不了的，这种种事实，使我们不由得要这样想：如果这些事情都是一个人干的。那么他简直有呼风唤雨的能力了。”

    但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这个英国人自己好像也有点心虚，我们确实研究不了，那干脆既然这样的话，你们带走吧，我们不要了，就这样，他就把它带走了，究竟为什么同意了，到现在也说不清楚，但无论如何事实是让他们带走了。

    先一天晚上，哈梅西的确很容易就和安那达先生把事情安排好了，这个不明世事的青年人根本就没想到还会有此一变。

    他以为，他告诉了他们自己有重要的事情，那就已经把一切都说明白了。他所以就这样出去办他立刻要办的事，也是因为他相信，他对他们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