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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危机时刻(2)  (第1/4页)
    听到项羽、刘邦这两个名字,大殿上的众人惊若寒蝉,他们早已获悉巨鹿之战的战报,咸阳城里早就传遍了项羽破釜沉舟的传奇故事。    ……    项羽抵达漳水之后,立马派出英布、蒲彻带领两万先头部队渡河。兵贵神速,他们像一把快刀,切断了为前线秦军补给粮草的甬道。    章邯闻讯,大惊失色,分兵反攻,试图夺回甬道。    就在此时,秦庭内部传来消息,赵高杀了李斯!    章邯在前面打仗,李斯负责后勤补给的安排,当初正是在李斯的全力支持下,既解决兵源,又解决粮草,让章邯无后顾之忧,得以在定陶诛杀项梁。    如今李斯被杀,章邯心里慌了神。    而此时,项羽已率领楚军主力度过漳水,砸烂锅具,凿毁船只,全军只携带三日口粮,全力攻击正在围困巨鹿的王离军。    项羽的神勇,让原本作壁上观的各路诸侯也不再胆怯。他们率军冲出营房,与楚军一起,围歼了王离军。    可惜的是,由于秦庭的重大变故,让章邯错失了救援王离军的重要时机,巨大的政治压力和自己前途未卜的个人命运,再加上司马欣、陈馀等人的劝说,最终让章邯决定,带领所部二十万人投降项羽。    而刘邦,虽然兵锋没有项羽那样声势浩大,但他已经突破武关,直插峣关而来。    这两股力量,就是目前大秦最大的外部压力。我虽已成竹在胸,但具体战略战术的执行仍要靠这群大臣们。    “众位爱卿,就此事商议一下吧,各位只管直抒胸臆,畅所欲言,言者无罪。”    人群中,一位大臣缓缓起身:“臣的策略是,大秦先与关外六国议和,稳住局势,然后拖以待变。”此刻他低头环顾四周,见到没人反对,他便壮起了胆子:“时下,楚军兵锋正盛,且六国凝聚,我大秦不可与之硬碰。臣以为六国虽一时齐心攻我,但毕竟各怀鬼胎,不可能长期合兵,臣以为当下权宜之计是与六国议和,暂缓兵势,待时局有变,后发先至。”    此时,一位大臣笑到:“大人可听过‘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楚人如今攻秦,是怀揣着复仇之心而来,断断不可能坐下来跟我大秦议和,大人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面对着同僚的反驳,主张议和的大臣并没有生气:“臣之策在于先稳住关外兵锋,而后重修我大秦内外国政,等内忧解除,再利用我大秦耕战优势,再次出关平定六国。六国久经战略,民力疲敝,又要时刻提防我大秦,他们根本耗不起。”    我站在御座上,为了让台下众臣能够放开胆子随便说,我招招手承认他的建议:“爱卿之计并不差,然而,正如刚才那位臣工所说,劝止兵锋,并不在大秦,而在项羽和关外六国,爱卿之计,要说服的不是朕,而是项羽,爱卿明白否?”    那位大臣回答:“臣明白,所以为了彰显我大秦议和的诚意,臣有一请。”    “说吧。”    “臣请陛下,废皇帝称号,退为秦王,以示诚意。”    言必,全场愕然。    其实他的观点并不是异想天开,在正史里,赵高为了平复六国兵锋,也曾决定让子婴退为秦王,大秦重回王国的政治定位,或许当初赵高的决定,就是源自他的建议。    这次又是没等我开口,关内侯先坐不住了,对那名大臣喊:“竖子狂妄,我老秦人可以死,却不能被侮辱,本来求和就有辱秦国列祖列宗,你还想毁了始皇功业,让陛下退为秦王?我大秦皇帝怎么可能跟六国逆贼相提并论。”    子婴这次反应极快,赶紧按下即将暴走的关内侯,转头对我建言:“这位大人的话,只考虑眼前利益,却没有考虑天意所向。”    看到关内侯又重新坐好,子婴这才放下心来,对我拱手:“顺应天道,才能师出有名,如果皇帝陛下退为秦王,则等同于承认各地逆贼的谋逆之举,项羽、刘邦等楚国逆贼将与皇帝陛下平起平坐,我大秦子民岂能接受?就算能与六国议和,但退居秦王跟我老秦氏族,没法交代。”    听到当朝新任丞相如此驳斥自己的建议,那名大臣一时语塞,怯生生的站在那里。    我笑了一声,对着满朝大臣说:“朕刚才说了,让各位畅所欲言,这位爱卿所言也属一家之言,朕都不计较,你们计较什么。”    听到我这么说,那名大臣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此时,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拱手执礼:“臣以为,这位大人的策略,在于一个‘拖’字,这是正解。当下正值初秋,像燕赵苦寒之地,粮食也收获的七七八八,所以有余力派兵来犯。但正如这位大人所说,山东六国毕竟久经战乱,土地荒芜,耕者寥寥,昔日韩赵魏已无立国根基,只是空有架子而已。而我关中,再加巴蜀,自始至终都太平如常,百姓勤耕不辍,故我大秦之根基尚存,所以如今项羽、刘邦兵锋虽盛,却不持久,臣同意拖一拖,以待时变。”    关内侯轻蔑的笑了一声:“那你的主张也是向六国逆贼求和了?”    “非也非也,臣之主张是利用国力,反败为胜,而非求和。”    听到底下议论纷纷,我心里有了一个初步答案,如今大秦朝堂还存在秦国国力远超山东六国的基本共识。    “诸位爱卿所言没错,大秦之所以能统一六国,秦剑、秦军只是表象,内里还是大秦国力遥遥强于六国,所以朕以为拖住六国,静待时变的主张,是正确的。”我顿了一下,看了看他们:“但是,朕以为,拖住六国不能立足于和,而是立足于战!把项羽、刘邦率领的六国联军打疼、打服,重振大秦军心、民心,大秦才有拖住六国的可能和机会。”    子婴配合我唱双簧:“陛下决定要战?”    “对,不惜一切代价,死守函谷关、死守峣关!”我神情严肃,斩钉截铁。    死守?守得住吗?我的这个决定还是让不少人感到些许惊恐,心生担忧。    我不屑理会那些无谓且懦弱的窃窃私语,转头询问子婴:“大秦如今可供调遣的兵力,有多少?”    子婴回答:“把负责宫禁的所有兵士加起来,在临时征调一些,关内勉强可调动四万人。”    听到这个数字,原本就心怀忐忑的众臣,更加惴惴不安。    要知道,此时项羽的人马已达二十多万人,且连战连捷,士气高昂,如此巨大的兵力悬殊,让所有人都认为,用这四万人去抵挡浩浩荡荡的六国联军,无疑是螳臂当车。更何况,目前大秦面对的是函谷关、峣关双线作战,这四万人如果要分为两拨,将会进一步削弱秦国战斗力。    我低头思忖了片刻:“在函谷关、峣关驻扎的士兵有多少?”    子婴再次回答:“函谷关驻兵两万余,峣关不足万余。”    当群臣都低头不语之际,我点了点头:“还行,比朕所想的要多,足够应对眼前危局。还有,粮草够用吗?”    “粮草不是问题,我大秦粮仓遍布,历年皆有余粮屯于仓中,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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