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有隙_第一章 犯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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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犯难 (第2/3页)

朱兄莫不是苟富贵,且相忘?也对,朱兄都是要成仙的人了,当然不会把我这样的小人物放在心上。”

    “你倒底谁啊你?”朱辞再也没了耐心。

    “我是老何,何至允。”何至允从容应答。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半年前那……”

    朱辞话语未了,身后管家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对话,”少爷,你这是要出府去?小的这就叫人准备马车。”

    ”不用麻烦了,我去去就回。”那少爷摆了摆手。

    何至允晓得那是姚府的公子,便迎了上去,拱了拱手道:“姚公子安好?。”

    “何大人,你怎会在此?”姚公子问道。

    “我是来给姚相送礼”

    “礼?什么礼?在哪呢”姚公子的好奇心吊到嗓子眼。

    “在马车上。”

    姚公子走近马车,掀开帘子,大为吃惊。他虽阅女无数,但却从没有见过如此霞姿月韵、仙姿玉质、风姿绰约的女子。

    “这是要送给我姚鸿的?”姚公子再次发问以便确认。

    何至允坚定地回答“是的。”

    姚公子失落浮于脸上,冷冷道:“行,把人交给我吧,这礼物我替你去送。”

    何沈君在父亲的搀扶下了车。

    “朱兄,莫要走……”一位衣衫半漏、坦胸露乳、披头散发、方脸黑须的人从姚府追了出来,气喘吁吁。

    那人正是姚鸿

    姚鸿一眼便注意到红妆艳抹、眉清目秀、清姿丽颜的女子。他径直向那女子走去。

    何沈君强忍着那难闻的酒气,强颜欢笑,对姚鸿作了一个揖道:“小女拜见相爷。”

    此女子声音隔外清翠。姚鸿似乎听到了之音,醉酒下疲懒的眼睛陡然明亮,突然兴致来潮。

    何至允见姚鸿看得甚是入神,便介绍道:“此乃吾爱女,小女心悦于相爷,故而想追随您,不知允否?”

    姚鸿嬉皮笑脸,喜意迎迎,比捡到宝还要高兴。“求之不得啊!求之不得啊!”

    于是姚鸿请众人纷纷进府。没有人丝毫理会已经醉倒在地上的朱辞。

    府内大殿,锦秀铺地,内外各设帏幔。金墙银椅富丽堂皇,差点没把人的眼睛晃瞎。

    酒席晏上,姚鸿才注意到何至允似曾相识,想了半通也没个头绪,于是张口闻道“我看兄台好生面熟,不知何处见过?”

    何至允向姚鸿作了个礼表示歉意:“怪我,都怪我,忘了自我介绍。”礼毕又接着道“我乃湖州镇府何至允,就是半年前姚相邀众宾客共讨天下大事……”

    一听到天下大事,姚相又激动起来,一把抢过何至允的话,把声音抬得高高的,“哦,是你,我倒是记起来了。”

    那天下大是无非是先挟天子以令诸侯再自立为主而已。

    何至允见一旁的女儿甚是安静,便道:“快去给相爷倒个酒。”

    何沈君慢条斯理地从壶里倒了一杯白酒,步步生花地来到姚红面前。“相爷,请喝酒。”

    眼前这千娇百媚、妩态横生的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撩动姚鸿的心弦,勾引姚鸿的心神。

    姚鸿命何沈君坐在他的身旁,与她把酒言欢。

    “来人掌乐”

    姚鸿一声令下,无数天生丽质的舞姬、乐工簇拥入堂,分列两旁。舞随乐动,乐随舞响,刹时间,府内犹如天宫般仙气飘飘,于音袅袅,不绝于耳,空彻回响。

    觥筹交错,粉香相逐,飘乎如神仙洞府,迷魂夺魄,在席间的人仿觉不知在人间矣。

    姚公子见何沈君两眉紧锁,面对桌上的佳肴美馔,虽金波玉液不能下咽,虽龙肝凤髓,亦不甘味。

    何至允在心里盘算着些什么,张口道:“教坊之乐,不足供奉,偶有家技,敢使承应。”

    “哦?家技?兄台这是要上来舞一段?”姚鸿乐呵呵道。

    “非也,小女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何不叫小女为相爷献上舞?”

    何沈君向姚鸿行礼,退到大殿中央。她立于歌技舞姬之中,只一根弯眉就足以令那些细腰扭抳、风尘扑扑的女子羡艳。那些蒲柳之姿与她相比,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也真是相形见拙。

    翩翩起舞的何沈君,仪态万千,时而像扶风弱柳,使人怜惜,时而像三月春花,芳香愉人。

    舞毕。

    姚鸿大为称快:“妙哉!我得此女子,如鱼得水也。”‘

    姚鸿靠前来,一把搂过何沈君的花枝般的腰,对众宾客撂下一句话,:“我醉欲眠卿且去。”于是,他扶着她进了房里。

    席间荣声如潮起伏:“恭贺相爷喜得新宠。”

    深夜里,大雨踵至,雷电交作。

    何至允早以驾着马渐消失在黑暗中,姚公子在空无一人的大殿内惆怅独酌。不知为何,姚鸿要宠幸何沈君,他却莫名有种痛上心肝的感觉。

    姚府厢房内,何沈君紧张得像一只任人玩弄而颤颤发抖的蚂蚱。

    心急难耐的姚鸿把坐在床边的何沈君扑倒,自己顺势压了上去,压在何沈君的怀上,压得她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她很想反抗,但她不敢,心中残留的一丝希望只有等待。

    ……

    姚鸿yuhuo中烧、欲势高发的时后,口吐鲜血,血如泉涌,爆体而亡。

    鲜血染红了何沈君的衣衫。

    顷刻间,姚公子破门而入,一眼便看见躺在床上的两人。他用力把姚鸿的身子奋力一翻,拉起何沈君,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跑。

    “凶手,哪里跑?”身后一人大声叫喊。刹那间,无数伏于廊道外的死士将两人团团围住。

    何沈君与姚公子双双回头,只见姚鸿的小弟姚恺正在指挥着众将士。

    何沈君神色掠过一丝慌张。“怎么办现在如何是好?”她盯着姚公子的眼睛,只是想要一个切确答案。

    “别怕,用手抓紧我,千万别松手,我自有办法。姚公子尽力安扶她。

    姚恺狞声道:“姚晋,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包庇罪犯乃涛天大罪。识趣点就把那女人交出来,否则……。”话又未了,旁边的一颗活生生的茶树被他用剑狠狠地砍个稀巴烂。

    “如果天灭人道,那我今天就要毁了这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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