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犯难 (第3/3页)
如何?你休想从我这里把她抢走。有什么招数尽管使来,我倒要看看你这贼人能耐我何?”姚晋把何沈君的手抓得更紧。
一死士见姚晋不肯服软,便使剑刺来,姚晋迅速拔出间宝剑,只见“砉”的一声,那死士人头已经落地。 大雨如注,打抖的人衣装尽湿,带泥托水。 姚晋与他们周旋片刻后顿觉体力不支,一腿跪于地上,用剑硬支撑着身体。 内心慌张的何沈君见状,更加仓惶失措:“你怎么了?你别……。” 神智恍惚不清的姚晋咬牙吐出两字来:“迷药。” 姚晋刚想站起来的瞬间,突然飞来一支箭,射中胸膛,他负痛吐血。加上药物的作用,他很快地昏绝于地。 “吁”穿盔带甲的骑尉于院庭内叫停马。 “谢橼,射得好”姚恺拍掌称快。” 谢橼嘴角上扬,张口道:“别得意啊姚贼,谁笑道最后还不一定,鹿死谁手乾坤还未分呢。”。 “来人”谢橼气势辉宏喊道。 随即,他手下的一将士递过两道密诏。 密诏一打开,谢橼口里震震有辞道:“皇天后土,君命迢迢;唯德不馨,有道不谐;姚家有子,逆恭违良;杀兄弑侄,欲夺其位;品亏性伪,专权肆横;娇贪无度,奢靡益甚;不恤民隐,民怨神怒;弥天大罪,万死不抵;故念其祖上荫功,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不日,将发配边疆,没其家产,分赃于灾民……。” 姚恺愣了愣,仿佛周围的一切都石化,连空气也凝结了。 姚恺的手下帮他下接了旨。 在姚恺呆住的瞬间,谢橼又打开另一道密诏口若悬河道:“何家有女,恭捡温顺;胸怀仪志,心系天下;颇有凤表,今将其纳如后宫,侍奉君旁,耀享皇威,以彰大功。 谢橼一个翻身下马,拿着密旨,走倒何沈君身边。 何沈君双手接过密旨。 “屁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姚恺对天大笑,笑声尖锐得可怕。 “怎么,你好像很不服气。”谢橼也一同笑了起来。 “哼,我当然心有不甘,我堂堂姚恺,怎屑与你们这群满口仁仪道德的伪君子为伍,沦为那个人的狗。”说完,他一把夺过下人手上的密旨扔在地上,接着又用狠狠地脚踩了几下。 接着,姚恺拔出腰间的剑,把地上的密旨砍了个稀巴烂。“今天,我非要亵渎君威。” 谢橼见状,隔着空气,与姚恺刀剑相向,短兵相接。 还没等两人打起来,双方的手下已经一股脑儿的护在两人的身旁,挽弓搭矢、蓄势待发。 “杀”一声令下,箭如雨下,刀抢交鸣,鲜血乱溅。 谢橼在众壮士一个飞身冲天而起,青龙刀直向姚恺的颈勃斩去。姚恺用剑一挡,把那刀劈将开来。 “没用的,我这把刀,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是用货真价实的上古玄石打造的。别看它小小的一把,却是锋利无比,能吹毛断发,亦能削铁如泥。” “吹毛断发?怕是中看不中用吧!”姚恺展现出满眼的轻挑和不屑一顾的模样。 谢橼有些许生气道:“放肆,竟敢对我的刀污言秽语,你可以对我大不敬,但绝不能对我刀出言不逊。既然,你的脏口玷污了它,那你就做它的刀下鬼吧!” 奋力一刀,谢橼重新将青龙劈向剑,剑瞬间一刀两断。 姚恺没了兵器就像一只没了头的苍蝇,心神皆乱,拜在下风。 谢橼再一刀向姚鸿拼命砍将去,姚鸿用手挡刀,双手尽断。 姚鸿手无缚鸡之力。像一条砧板上动弹不得、任人宰割的鱼。“嗖”的一声姚恺的上项人头砸在了地上。 不会武功的何沈君,被谢橼的手下保护了起来,眼勾勾直盯盯地看着这一切。 “搞定,收工。”谢橼如释重负、轻轻松松的说了一句。 蜷缩在角落里的何沈君瑟瑟发抖,她虽也见到过很多血腥场面,但每每经历过死中逃生后,仍心有余悸。 “走吧”谢橼伸出手把蹲在地上的何沈君拉了起来。 “去哪?”何沈君问他。 谢橼边用布条擦拭着青龙刀,边回答她的问题:“当然是去你该去的地方。” 何沈君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姚晋,又问道:“那他怎么办?” “一个罪臣之子,还能怎么办?”谢橼反问道。 榭橼把他扛上马车,何沈君也一同跟了上去。 榭橼驾着马车渐去去渐远 马车上,医官早已在车内等候。 何沈君一脸担心问道:“他怎么样了?” 医官一脸沈重回答:“他中毒了。” “怎么会这样?不是中了迷药吗?” 医官长叹了口气接着道:“恐怕命不久矣。” “这连你这样高明的大夫,也无法治医治他吗?”何沈君紧紧的握住医官的衣袖,仿佛在抓住一根救命道草。 “我说的不是毒不能解,而是我解开了他的毒,他最终还不是要死,毕竟,那是罪臣之子。” 医官帮他处理了腔膛上的伤口。 再喂他吃了一颗黑色的药丸。 …… “到了,下车吧。”谢橼把车帘掀开。 何沈君看着眼前的景色,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这里桃花坞?你不是要带我去面圣吗?” 谢橼把何沈君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你不是想要带着一身的血腥味去见皇上吧?” 何沈君了下车,与他们一起向桃花林走去。 众人走在桃花林中,忽见不远处大火四起,火势涛天,烟雾弥漫。 一士兵急急来报:“报告首领,前方遭遇火灾,还请不要靠近的好。” 何沈君也急得心中顿生烟火:“爹爹,秋子…”她不停地叫着。 她一股脑儿地冲去火光处,却被谢橼拦住。 榭橼厉声道:“你难道不要命了吗?” “那百余条姓命……”何沈君语犹未了,便被谢橼给打晕过去,扛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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