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遗憾 (第2/2页)
。 他还真怕宁宗皇帝不管不顾地一门心思冲着槽帮来?那样槽帮连安身立命之处都丢了。 长寿匆匆进来说道:“云清子道长的信到了?” “噢,” 陈世元精神一振,忙接过了信看起来,长寿看着陈世元翘起了嘴角。便好齐地问道:黄姑娘的伤怎样了,道长这一日一封信的随船带过来,可是有不妥?” 陈世元凉凉地看他一眼,长寿脖子一缩,对着自己的脸挥了两下,连连说道:“是属下失言,黄姑娘吉人天相,自然是药到病除,您慢慢看着,属下告退。” 陈世元看着云清子写来的信,说黄蓁每日宁肯折腾着也要起身,宁可疼的汗湿透衣衫也不肯在床上方便?不由地拧住眉头,心底埋怨着,何苦来要遭这样的罪呢?又不是缺人伺候着? 长寿探头进来又道:“帮主?老帮主派人来请,让您赶紧过去一趟,说是有事问您?” 陈世元答应一声放好了信笺,才起身奔着虎啸堂而去。 陈凛此时也是老怀大慰。 陈普也跟着凑趣地说道:“虽说是不会亲自去衙门点卯当差,但这可是正五品的宁远将军,接下来说亲的,可不得踏破咱们槽帮的门槛?” 这话说到陈凛心里去了,来为陈世元说亲的自然不少?可是落在陈凛心里,总是少了些什么?儿子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他是看在眼里的? 总想着为儿子张罗着四角俱全的亲事,以弥补儿子这些年来的不如意? 陈普得意的说道:“宋太尉家的大管家,下帖子请属下出喝酒去?您看属下怎样应对才好?” 陈凛颇为不甘心的说道:“家世上到是我们高攀了,可惜是庶女?在嫡母手底下长起来的女子,要不是畏手畏脚的不大气?要不就是心机活络?
怕是担不起行之贤内助的重任,反而拖累了我儿?万不可让我儿再受这样的苦楚?说着又重重叹了口气,这就是内宅没有当家主母的难处?我一个男人家的又不能上门相看去?好坏的全凭媒人一句话? 老大家的又是个心思多的?没事都能搅合出事来?说着又烦恼起来了。” 陈普拿起手边的卷轴道:“不如请帮主先从画像中挑出和眼缘的,然后属下再派人出去仔细打听,都打听稳妥了,在让帮主亲自相看一番。” 陈凛心焦的叹了口气说道:“画人画皮难画骨,还是我们都打听妥了,再跟行之提起来?免得有什么差错,再扫了他的兴致?” “什么事怕扫了我的兴致?陈世元施施然地走了进来,好奇地问,这些画轴是做什么的?话一出口便反应了过来,心底不由地烦闷,陈凛见了忙挥挥手。” 陈普上前收拾起画轴,搁置在一旁。 陈凛高兴的说道:“你过来的正好,趁着朝廷嘉奖了槽帮,又封了你做宁远将军,不能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了,天子恩泽怎么也要大肆庆祝一番?不然被人家抓住话柄攻歼起来,也是麻烦的。” “儿子也是这样想的?陈世元赞成地说,爹爹帮着选个吉日,吩咐人张罗起来就是。” 陈凛借机提了起来道:“如今借着你得了嘉奖升了职,亲事也要相看起来,此时定下了亲事,过了明年出了孝期,也好赶在年前办了喜事。 你早已过了及冠之年,膝下犹自空虚着,帮内已经有闲话传了出来?万不可再拖延了事,图增话柄。” 陈世元沉默良久才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爹看着做主就好,只一条人要省事些,莫要再向之前一般?连自己的孩儿都护不住?说到这里才觉出不妥来?便闭住了嘴,不再言语。” 陈凛听了,心里一撮一撮的疼的紧,眉目间就露出颓然来。 陈世元见了暗悔失言,便转移了话题说道:“爹爹之前不是问我,云清子道长去姑苏做什么了嘛?” 陈凛纳闷道说道:“你不是来信说要云清子去帮忙吗?是谁病了?还要我对外说他出去采药的话来?我见你神神秘秘的,怎么?现在倒肯对我说实话了?” “本来也没想要瞒着您?不过是前几日事多,又怕您你着急才瞒着的,如今没事了自然要告诉您的。” 陈凛知道儿子的脾性,越是严重越是表现得轻描淡写,真是无关紧要的事,怎会特意来自己面前说呢? 陈凛不由地坐直了身体,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这样的用心,把云清子都弄了过去?” 陈世元摸摸鼻子说道:“是黄姑娘受伤了?” “什么?陈凛腾地站了起来,黄姑娘怎么会伤到的?红姑呢?你快些说与我听?” 陈世元忙扶住父亲坐下,您别急,听我跟您细说?之前您不是知道吗?杨惟中和姚枢奉蒙古大汗窝阔台之命,来我大宋网罗各行各业人才。 黄姑娘这几年在民间声名日盛,他们就把主意打在了黄姑娘身上?姚枢为了拿下头功竟不惜冒险亲自前来?改头换面的带着人来到了江南,被我帮斥候发现了踪迹? 我一路追踪过去,不承想被他金蝉脱壳糊弄了过去。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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