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_109.050比起死,我更怕会失去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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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050比起死,我更怕会失去你 (第2/4页)

   这只是比试,刀剑无眼,因为选手的剑,都是没有开刃的。

    然而那御林军手中的长枪,确实真真正正身经百战、然满鲜血的利器。

    这是一场极不公平的比试,也是一场异常凶险的争斗。

    “也许冷女王根本就是想趁此机会、将对冰国有威胁的天下精英,一网打尽!”炎寒沉着脸,轻声自语了一句,忽而又注意到:贺兰雪是左手拿剑。

    贺兰雪的右手始终负在背后,迟迟没有拿出来。

    ……

    ……

    ……

    ……

    “难道他真正的实力,是左撇子?”炎寒略觉吃惊。

    再看贺兰雪的神色,从容自若,不像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炎寒更是困惑了。

    正想着,他一扭头,顿时瞧见了和武爷一道出现的伊人。

    炎寒欣慰之余,也顾不上研究贺兰雪的左手之谜了,他离开部众,大步朝伊人走了过去,等到了她面前,炎寒唤道:“伊人,你刚才去哪呢?”

    伊人正忙着搜索贺兰雪的身影,听到有人叫她,她抬头一看,见是炎寒,伊人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笑得一脸欢欣。

    “刚才可是出了什么事?”炎寒顺势坐到她旁边,关切问。

    “厄,十一走了。”伊人去芜存菁,简单地回答道。

    炎寒听得有点摸不清头脑,左右看看,确实不见十一那个小丫头:难道是耐不住寂寞,自个儿离宫了?

    刚才伊人是去追十一吗?

    炎寒还欲再问,却发现伊人的注意力已经移到了别处,看得一脸专注。

    炎寒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见到那人,俊脸轻沉,随即,一丝落寞潜上眼眸。

    伊人正看着贺兰雪。

    看着贺兰雪持剑,拱手,然后入阵。

    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

    正如炎寒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伊人的身影。

    号角声再次响起。

    苍凉的音调,直达云霄。

    众人入阵,厮杀开始。

    不一会,就已经有两个人出局了,出局的方式还是倒地后,被人七七八八地踢了出去。

    场上只留下贺兰雪、柳溪与夏玉了。

    贺兰雪自不用多说,即使功力大打折扣,他依然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柳溪也不知从哪里学得的诡异身法,翻转腾挪,飘忽不定,不与人正面交锋,是保存实力的打发。

    夏玉固然年轻,但好歹是夏侯世子,也是自小初入沙场的主——对于御林军那套战场上的玩意儿,他还能做到游刃有余。

    三人,从三个方向,同时向中间高悬的绣球进发。

    打着打着,贺兰雪突然发现:好像与自己交手的人都有点手下留情了。

    他们的留情,恰恰让方才耗力逼毒有点虚脱的贺兰雪得以喘息。

    譬如:一个御林军的长枪从背后向贺兰雪攻去,可是临到关头,他突然想起:好像二舅子的大姨妈的小表姐在贺兰雪身上压了一百两。

    这个念头让他的动作稍微顿了顿,贺兰雪已经转身,长剑挥舞,灌注真气,削去了他的枪头。

    看来,凤七砸下的那几千万两银子,还有有点作用的。

    贺兰雪就这样锐不可当地一直闯到了正中央。

    右手的剧痛越来越严重,却还在能控制的范围内。

    左手有点冒汗了。

    而绣球就在眼前。

    他抬起头,迎着烈烈的阳光望了望咫尺之间的绣球,正待跃起,忽而听到一声刺耳的吆喝:“叛徒,你休想拿到绣球!”

    话音未落,夏玉已经拼了过来,一交手便是一阵乱打,完全是不要命的方式。

    贺兰雪不得不先与他纠缠,若是以前,一定可以几招制敌,只是今天,实在没有了气力,他又不忍真的伤了夏玉——毕竟是悠儿最喜欢的表弟,而且,当年还亲手抱过他的。

    一个奋不顾身,一个深有顾忌,两人斗得难分难解,却不妨,一个淡色的身影轻轻巧巧地越过他们,笔直地来到柱子之上。

    柳溪伸臂一捞,那簇红的绣球,竟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落于柳溪之手。

    夏玉懊恼至极,从半空中落下,贺兰雪倒有点随遇而安,只是容色苍白,拿剑的手,握得甚紧,指节青白,青筋露了出来。

    “承让。”柳溪就这样站在最高处,微笑着向两人说了一句,然后举起手中的绣球,昂头,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底下传来一阵欢呼声,那些或喜或悲或无聊的人们雀跃莫名。

    ——当然,无论是谁赢,他们都会雀跃不已。

    那是对胜利者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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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水了!”

    就在柳溪踌躇满志,拿起绣球向大家展示之时,忽然听到一个兵士惊恐的喊叫声。

    众人心中一凛,不约而同地朝看台方向望过去:果见看台底端烟尘滚滚,灰蒙蒙的雾色里,夹杂着火焰嚣张的吞吐,还是木头滚地的轰隆声。

    炎寒与伊人坐的地方离看台不远,他当即想也不想地拎起伊人,将她迅速带离险境。

    大火腾跃而起,看台上顿时弥漫着一片火海硝烟,看台底下的人纷纷尖叫着四处逃散,有些则呼喊着‘保护陛下!’,不顾生死地冲向最高处的冷艳。

    冷艳则缓缓地站了起来,站在烟火最浓处,站在看台的最顶端,冷然地扫视着下面的世间百态。

    看台是全木搭建,劈噼啵啵的声音不绝于耳,西面的底层已经塌陷,看台沉了沉,冷艳伸手扶住自己前方的栏杆,并没有摔下去,她的神色竟还是从容的,淡淡的,甚至有点倦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危险。

    那些本要冲上去保护女王的人,因为着急,一时乱了章法,一股脑地堆到了看台中间的走道上,本来就已经被火烧得极其脆弱的木块愤愤塌陷,无数人葬身在地上汹涌的火海里,有幸运的人终于冲了上去,只是快接近冷艳时,这才发现:冷艳的身前,才是火势最烈的地方,只因为这一处是有千年桐木所制,所以格外耐久一些。

    他们与她之间,被火焰所隔。

    大火背后的冷艳,如一只盛火而出的凤凰,焰风拂来,扬起了她的发丝、她的外袍,猎猎地响,红色的阴影,笼罩着她如冰似霜的绝美容颜,美得偷心彻骨,美得不似人间。

    正在众人六神无主之际,两个身影已经冲到了大火前,白衣若鸿,锦衣似箭,贺兰雪已经在地上匆忙地拿过一张大的旌旗,用冷水浇湿了,顶在头顶,径直向冷艳冲了过去。

    而紧跟在贺兰雪身后的,则是名不经转的夏玉:夏玉并没有像贺兰雪那样做足准备,只是,他看到了冷艳的处境,他不得不去。

    好在贺兰雪在前,旌旗展开来,也能很好地护住后面的夏玉,夏玉同贺兰雪一起安然地来到冷艳身前,然后,贺兰雪将兀自孤傲的冷艳往旌旗里面一拉,匆忙道:“赶紧出去!”语速迅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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